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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狗爷在那株千年古树边看到花伯准备强暴了自己的母亲,一时之间非常伤心,也极其愤怒,凑上前去,准备与之对打了都。花伯落荒而逃,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其实那并非是花伯,而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注意看尚且还看不到。或许是因为狗爷中邪了吧,这便看到了花伯,见其欲如此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时之间相当气愤,欲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了。
见花伯逃去,却也不予以深究,见母亲体弱之至,已然是处于虚脱状态了,便搀扶住了她,而后慢慢往着自己的屋子里而去了。
……
且说少女因为自己的父亲无故栽倒进了小河,便坚定地认为是少秋所为,竟然为了自己之捉弄他而出此下策,做出了这种歹毒之事!
少女本来想走到少秋的屋子里去,而后砍他两刀,出口恶气,也算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了吧。可是转念一想,那少秋虽然是个读书之人,却也相当了得,并非等闲之辈,贸然出击,恐怕胜算不大。
于是提着菜刀的她,悄然从少秋的屋子门前折转回来了,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说狗爷回来了的她,这便悄悄关好了屋门,而后往着他的屋子门前而去,想必要对付少秋,此时只能是靠狗爷了啊。
少女悄悄地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
狗爷的心情当真相当不好,想起之前花伯的那种行为,真恨不得与之那个了才好。可是不成,此时夜色荒凉,再还要到何处去找寻花伯的身影呢?
无奈之下,只好是暂且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罢了,再者说了,纵使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并无证据的情况下,也不便去做一些歹毒的事情。
“难道之前自己看错了,那出没于古树边的并非花伯?”狗爷如此在心里想着。
“这怎么可能呢?”略一沉吟,狗爷便不作声了,觉得自己的眼睛并非会骗自己,那天夜里看到的,确实是花伯啊。
……
少女悄悄地来到了狗爷的屋子门前,此时看到,里面的灯火熄灭,一片死寂,啥也闻听不到,除了几只小小的蛐蛐外,就只剩下东去的小河的那种苍凉的声音了。
在狗爷的屋子门前略一徘徊,少女便打住,觉得不应该如此,可是念及自己父亲之落水,无端掉进了那片恐怖的水域,而人们纷纷传说着,说这一切皆是拜少秋所赐,若非他推了一把,想必花伯是不会掉下小河了。
本来都想亲自提刀上前,而后不顾一切地砍死算了,如此之人,还活在世上做什么呢?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自己不过只是一介女流,并非膀大腰圆之辈,纵使对付一介书生,恐怕也万难。
可是不报父仇,不略施惩罚,想必那贼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利害的,往后在时机成熟之时,或许还会卷土重来也说不定啊。不如就此敲开了狗爷的屋门,而后与之说说话,结为同盟,联手对付之。
想到此处,少女便轻轻地敲了敲屋门,准备进入,而后去与之闲聊。
屋门开了。拉开屋门的并非别人,正好是狗爷,正在为花伯之事而生气,见少女送上门来,当真求之不得,当时便要一把抱住了。
少女初时还左右回避一二,不肯就范,可是念及少秋之如此为人,竟然为了区区小事而痛下杀手,此时何不就跟了狗爷了呢?
于是进入,迎合着,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地把事情做出来了。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纵使赴汤蹈火,我狗爷也在所不辞。”狗爷信誓旦旦地说道。
“杀了那个读书人。”少女含着泪水地说道。
“这个……”狗爷颇为沉吟,这虽然正好是自己的意思,可是毕竟与之并非形同水火,于是有些犹豫,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去不去?”少女厉声问道。
“不去又待怎样?”狗爷如此相问。
“不去的话,我便一头撞死在你的家里。”少女幽咽的声音回响着。
……
少秋在这样的时候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想起之前去古镇的事情,这时还深感害怕,幸好落水的不是自己,不然的话,想必此时已然是死了啊。少秋并非怕死之辈,可是就这么白白地死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地死掉,似乎有些划不来。
当时自己虽然是站在花伯身边,可是并非推他呀,人们为什么一致认为是自己推他落水的呢?想到这里,少秋眼睛里都含满了泪水了,早知是这样的可怕的陷阱,当时花伯纵使说得天花乱坠,想必自己也不肯跟着他往古镇一行了。
这下好了,人们一口咬定,说是自己害死伯伯的,这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本来想去对少女解释一二,说这样的事情并非是自己所为,之所以出现这样的事情,或许与花伯自己的某些做法有关。
确实是这样的。
当时花伯趴伏在船舷边洗着身上的那些脏东西的时候,巫师看到一团恐怖的东西出没于小河,或许认为花伯是某种食物吧,直接就伸出一只恐怖的怪手,抓住了花伯的洗得非常干净的衣服,而后往河水深处轻轻一拉,人便落下去了,至今生死未卜存亡不保。
那水域当真是有诡异物事出没来着,之前花伯没有出事,全靠自己浑身不太干净,那害人的东西怕脏,不肯下手。可是花伯当真是太爱干净了,洗了又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味,简直比喷了法国香水还香,此时已然是失去了镇邪的作用了啊。
他不落水谁落水?
恰在这个时候,少秋看到花伯的背上不知为何就趴了一只苍蝇,足有人的手掌那么大,觉得不妥,便伸出手来,用力拍打了一下。而潜伏于河水深处的那团漆黑而恐怖的存在,趁着这样的机会,直接就把花伯拉下水了,落水处几乎连个泡泡也没有冒。
为此,少秋还没少挨人们的白眼,说他真不是个人,为了区区小事,意至于下此狠手,可怜少女还爱慕着他哩。
“我真没有推伯伯下水啊。”少秋努力为自己辩解着,甚至说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地下河去找寻。
“拉倒吧,你去找寻,莫害人人家就已然是替你烧高香啦。”人们异口同声地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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