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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给他冷眼,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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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苏霁很晚回府,卷着一身风尘仆仆闯入云起房中,二话不说先上下拍了半天。
灰尘在烛光下肆意飞扬,云起用手扇了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山里当矿工了。”
苏霁解开披风扔到旁边椅子上,顺手拿起旁边还在冒热气的茶水,“这茶没喝过吧?正好渴了。”一口下去,全喷了出来,“什么味道啊?”
云起抬了抬眼皮,“药茶。”
“陆姑娘特意给你准备的?”苏霁仔细一闻,确实感受到气味不同。
云起轻哂:“补血益气的好东西,你看看,全叫你浪费了。”
苏霁一合上茶盖,一眼看穿他,“你自己就不想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起假模假样地抱怨道:“除了药粥药膳,如今还要喝药茶,唉,真是烦恼啊。”
苏霁呵呵笑道:“确实,你最近草药吃多了,脸都开始发绿。”
云起嘶一声:“苏霁你是觉得离开了我大哥,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是吗?”
苏霁两袖一抖,好整以暇道:“世子想把我贬去盛乐郡也行。”
“美得你。”云起上下嘴皮一碰,“没门。”
斗了几句嘴后,苏霁开始说正事,“这两日我和祁参领将所有学子私底下再摸查了一遍,包括几个学子出事的地方也重新勘验过。”
“瞧你得意的样子,有新发现了?”
苏霁竖起三根手指,“其一,祁参领曾经在吴炳昌跳河的河边找到一截丝线,后来他又分次让水性好的人多次去河底,终于发现了另一截让水草缠住的丝线。”
云起眼眸微动:“也就是说,可能和河边的来自同一根,只是当时夜黑被水草缠住,所以丝线断裂。”
“细线妙处在于杀人无形,可正因为它透明几乎不可见,即便留在案发现场,凶手都没有当回事。”
苏霁掰下来一根手指,又道:“其二,满骞所住的房间窗闩有被利器划刻的一道印记。”
云起用手指敲了敲床沿,“就算有人闯入满骞房中,但正常人见到闯入的人会是什么反应?”
苏霁不假思索道:“胆大的动手或者呵退,胆小的情绪失控,大喊大叫。”
“问题就在这里,满骞不同,他是活生生被吓死,胆子再小,一个成年男子不至于遇到一个贼子被吓破胆吧?”
“除非抓到凶手,不然没人能回答世子。”
云起看向他,“还有其三是什么?”
只剩一根手指竖起,苏霁放下来搁到膝盖上握拳轻轻敲击一下,“最后一个对案情的帮助或许最大,也可能是无关。”
云起轻笑:“你这样说就让我感兴趣了。”
“周青严这个学子估计你会有印象,其他人都离开法华寺了,只有他留下没走。”苏霁初见差点没被吓到,好好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一夕间跟被鬼吸了精气似的颓丧,“两个同伴的死对他影响很大,据他说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回忆过去。”
因周青严不知道什么有用什么没用,对祁尚和苏霁说的内容很琐碎,“其他的抛开不提,满骞当笑话对周青严说过一句,兴王妃真雍容华贵,他们几个人简直不敢直视,特别是刘平川不长眼冲撞了她吓的一身肥肉抖若筛糠,所幸兴王妃没有计较,不过刘平川腿软的几个人都扶不住。”
云起脑子转的快,立马道:“当时在场的不会刚好是刘平川、江磊、吴炳昌以及满骞四人?”
“不错。”苏霁话锋一转,“可世子觉得,以兴王妃的地位会因为几个学子冲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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