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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岳又惊又怒,他居然被惠王给骗了!!
原以为惠王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却原来他去南境后所有的表现都是装的,恐怕他在惠王眼里才是最蠢的那一个,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墨锡元闻言也是想起这关键来,脸色难看:“父王,咱们不如回南境……”
“不能回。”
墨景岳刚才有一瞬间的确是想要立刻返回南境,可是这念头刚起又被他压了下来。
“我们如果没出南境就算了,找了借口拖延入京,景帝奈何不了我们。”
“可是已经领旨出了南境,甚至都快行至定州,这个时候如果再突然返回南境,那就是明晃晃的抗旨,魏林和惠王只需拿此当借口就能直接朝我们动手,而且……”
墨景岳紧拧着眉心神色凝重,他现在还搞不清楚那魏林和惠王到底意图是什么。
他们百般心思算计一通,如果只是单纯想要诓骗他进京也就罢了,事已至此,虽然恼怒可只要应付好京中之行,等将来返回南境之后大可慢慢想办法报复回去。
可如果他们还有别的打算……
墨景岳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思忖了片刻:“元儿,金氏那边你先不要擅动。”
“吴安!”
外间一直候着的吴长史听到里面声音,连忙推门走了进去:“王爷。”
“随行的血卫何在?”
吴长史顿时一惊。
所谓血卫,全名叫血屠卫,是王爷身边最为隐秘的一支杀手锏,也是王府这么多年花费无数精力才培养出来的死士。
他们离开朔康时,除了表面同行的五百护卫,和徐崇志以及他们自己调派跟随的那两支队伍外,王爷还带上了十数名血屠卫以防不测。
这些人对王爷绝对忠诚,随时可以为王爷赴死。
可是不到万不得已,王爷不会用他们。
吴长史心知怕是出了什么事,连忙说道:“血卫都隐在城中,王爷可是要召见?”
墨景岳沉声道:“让他们派几人出来,给本王盯紧了魏林和他身边的那个长随,还有惠王。”
“除此之外,找机会传信出去,通知闻言庆跟徐子瞻,让他们小心准备着,抽调出一部分人来靠近玉山县在这边,如果出了什么情况,以鸣镝为引,随时接应本王离开。”
吴长史脸色变化。
徐子瞻是徐老将军的小儿子,这次亲自带兵护送王爷,而闻言庆则是他们这边暗中随行领兵的人。
王爷先是动了死士,如今又让他传这般消息出去……
吴长史心中提起来了也不敢多问,连忙就道:“奴才这就去办。”
等人走后,墨景岳扭头看着墨锡元:“你没惊动金氏直接过来告诉本王是对的,那魏林和惠王不知道在谋算些什么,这两日你小心些别露了痕迹,本王会找机会试探他们一二,等摸清底细再说。”
“那上京的事情……”
“惠王不是有意想在玉山县多停几日好生歇息吗,明日告诉惠王他们,就说本王身体不适,延缓进京。”
墨锡元点头:“是,父王。”
……
一夜无话,等第二天时,魏林他们就知道镇南王病了的事情。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了?”郞英诧异。
“先前在麓云关那边与南楚僵持时父王本就疲惫,这一路北上进京又未曾停歇,昨夜天寒,父王想是不适应北地气候才会晨起不适。”
墨锡元朝着几人解释了一句后,才对着惠王说道,“昨日惠王爷也说您体虚疲乏,连日赶路有些遭受不住,不如就在玉山县多停留几日,等父王身子好一些了,您与陈大人他们也休息好了,咱们再走。”
郞英皱眉有些不愿。
惠王闹着要歇脚他答应下来,那是因为只一两日而已,他们需要补给干粮吃食,可听着这位墨大公子的意思,那镇南王显然是要多停几日。
他们八月出京,眼下已经十一月了,天气入寒眼见着往北怕是要开始下雪。
如果不做耽搁一路北上,等行至定州之后改乘船走陵江,约莫十来日就能回到京城,可要是路上再做耽搁,等入了十二月北地开始飘雪,陵江河道结冰,他们就只能走陆路回京。
那路上耽搁下来,万一赶上往年那般大雪封山,怕是年前都未必能赶回京城。
郞英忍不住说道:“昨日我瞧镇南王身子骨还硬朗,虽有疲倦想来应当也能坚持,而且魏大人已经送信回京说好再有半个来月便会入京城,陛下和朝中的人也已经等着了,实在不好再做耽搁。”
“不如这样,明日让镇南王改乘马车,路上可以走的慢一些,等到定州之后改走水路,船上也能好生歇息。”
墨锡元闻言脸色顿时一沉:“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人吃五谷杂粮,再硬朗也有受不住的时候,惠王累了想歇就歇,劳动地方官府兴师动众就行,我父王身体不适反倒是连休息几日也不行了?”
郞英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郎大人是什么意思,那京城就在那里,晚几日去了能如何?若到时候陛下问罪,大可直接找我父王,难不成为了入京就不顾我父王死活?”
墨锡元这话说的就严重了。
郞英被堵的脸难看,倒是封越在旁没好气:“镇南王一个武将,什么时候骑个马赶个路就能病着?”
“封将军是在怀疑我?”
封越张嘴就想怼回去,说他就是怀疑镇南王搞事,却被惠王伸手拉住:“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儿,也值当你们闹成这样,不就是多停两日吗,镇南王既然身子不适那就停几日吧。”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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