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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还是如今的贾皇后,比夫人都更能母仪天下、更能在将来辅左少弱之君呢?”
听闻此言,王信顿时就明白过来:自己方才那番话,田蚡压根就没听进去多少。
但考虑到此事,终究也关乎自己家族的兴衰、存亡,王信纵是万般不愿,也只得再最后道出一言。
“田公知道当年,先帝从代国来到长安,入继大统之时,天下人是怎么说先帝,和已故薄太皇太后的吗?”
···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
“皇九子得立为储,并非是其母族:贾氏,为其提供了多大的助力,又或是皇后多么努力的为皇九子争取。”
“皇九子得立为太子储君,和先帝入继大统一样,是因为‘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道理”
“这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沙子。”
“——越用力的攥紧,就越会从指缝中滑落;”
“唯有不争不抢,轻轻地捧在手里,才有可能等来那命中注定的机会······”
“皇九子得立,不是皇九子自己,或是皇后、贾氏外戚争来的,而是陛下、太后定下的。”
“公子若想得立,唯一的办法,也同样是什么都不做。”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将来的一天,让陛下因为‘别无选择’,而选择与立公子。”
“反之,夫人和田公做的越多、越想争储夺嫡,就越会让陛下对公子感到厌恶。”
···
“公不信?”
“呵······”
“——卫尉塞侯直不疑,是一个非常爱惜羽毛,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恶的人。”
“这样的人,都分别找上了你我二人,警告我们‘少去绮兰殿’,这其中的意味,田公难道不明白吗?”
“能把直不疑逼到这个份上的,只有陛下。”
“而陛下默认这些事,定然是因为太后发了话。”
“小夫人搬去凤凰殿,则是皇后对夫人的警告;”
“而公子被接去太子宫,更是太子毫不掩饰的告戒我们······”
道出这最后一语,王信终是从座位上起身;
举棋不定的看向田蚡,深深凝望向田蚡目光深处,看了足足有二十息。
最终,还是惆怅无比的对田蚡一拱手。
“我王氏,与长陵田氏素无瓜葛,却因为这次的事,而到了休戚与共的地步。”
“太子的警告,已经很明白了:在公子封王就藩之前,不允许我们再有不本分的举动。”
“还请田公,好生思虑。”
“——太子连临江王都容得下,便断没有容不下公子、容不下年幼无知的弟弟的道理。”
“但倘若田公、夫人仍执迷不悟,那陛下宫车晏驾之日,只怕也是王、田二族家破人亡之时······”
···
“某,言尽于此。”
“希望下一次见到田公,是我二人被任命为胶西国的官员,陪同公子离京就藩。”
“而不是拖家带口,被廷尉举族押往东市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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