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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又通过毛垛尊获得了张瑶的电话。他可真看得起我啊,要不是相信他的为人,就我这几斤几两,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调侃我。
土地征迁赔款的事总算协议下来了,回河舒看合同签字,这些父母辈的担子又是交给我的。河边那个厂终于开工了。又是一秋,荒芜依旧,现在还有人种田吗?这些老人可真是不要脸啊,自己插队捡了便宜,出来还怂恿其他人别排队了。得,没我的份,就差了半岁。一直折腾到将近中午。
放假这么久还没回河舒看过,那就借这次机会去那些种了记忆的地方看看吧。锅盔肯定是得吃的,感觉没以前那分量了;本来就不当场,加之正午,菜市场自然荒凉;以前的我走路一小时去找羽他们玩,之后又走一小时路回去;都说随着年纪增长,再回顾以前那些觉得很大的事物就觉得变小了,可那些事物其实也会随年纪变化啊,当年的小树长大了,草坪荒草丛生了,那时我们在这儿撕名牌、打滚、闭眼摸脸猜人、用水管洗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就连那旁边的豆腐山庄都变样了,更别说桃花村了,以前的东西大多掩埋于泥土之下,为了搞建设,生生破坏了一处风景。
老早就想去书店看书了,之前高温不敢出来,如今总算逮到机会了。拿着本《泰戈尔诗选》坐那睡了半小时,看来当诗人还是得需要特定的情景。《边城》,高中时课本上有节选,蔡爷爷还让我们全班朗读了的。一下午看完,自然对里面的湘西秀美风光没多大印象,真正让我有感触的,是体现矛盾的人与人之间在表达上的无力。书店里有人在学习。
回去的路上赶上小学生放学,我去,一个二个都有我这么高。
第三个五星,同时也是常驻池第二个五星,心心念念的刻师傅。
买了几本电子教材后又后悔了,感觉完全没必要啊,就算实体书,貌似我也没怎么使用啊。
买了份凉菜回来解馋。
可惜了,穿着拖鞋从家里跑出去,还是错过了晚霞最美的一幕。
终究还是着凉了,头痛,蒙被子睡。上一次这样还是初二,某次收假回来晕车,很难受,晚上回去衣服也不脱,直接蒙着被子睡。
祖传秘法蒙被子这次失效了。买了药,好点了,但没完全好,头还是痛。
不延迟返校的话,3号晚上我就已经在寝室了。
所以,这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满意吗?
最后附上高三时所收集的一些文字: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没有人能躲得开季节,你无论活得多么巧妙,都必将跟随时令流转。岁月的路口,轻轻抖落一季风霜,与秋含笑道别,转个身,便遇见了冬天。秋去冬来的光阴,让生命从容;悲欢聚散的经历,教人心看淡。唯有精神与情感的追求,贯穿一生。黑暗中寻求光明,内心永远有一盏灯。因为我们知道,相同的季节里,总有些人,隔一帘风雨,陪自己走在路上。初冬,心底的花开,芬芳一路。季节相约,心怀已装满收获。爱,是最重的行囊,相信,有阳光的地方,人心都是暖的。静水无澜也好,激情浪漫也好,冬日不一定是最好的年纪,但一定是最好的心态。也许有遗憾,也许来不及,相信,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冬天里,季节的风,变得凌厉,一颗心,却变得柔软。庄重的心,等待一场洁白的冬雪,期待与往年的自己重逢。同样的冬季,没有变;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一季的心情,都变得不一样。时光易老,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感性,越来越深情。悄然而逝的岁月,总有一份美好或惆怅的情怀,系着飘摇的思绪。一片雪花,因为时光的晶莹,便想起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回忆。冬日的阳光,让日子温暖明亮,一缕缕斑斓的光打进心底,光阴,也便与自己亲和起来。人生中,要经历过无数个冬天,时光里,流淌着难以释怀的情感:生活,就在这些回忆中继续,在继续中体悟。走过迷茫的青春,翻越一座座覆雪的山头,后来才渐渐明白,人生中的每一种际遇,其实都有其命定的意义。成长与爱,是生命永恒的伴随。
喜欢看一片落叶在风中行走。领会一片金黄的理智,感悟一片金光的成熟,捕捉疲惫的夕阳,温存旧日的时光,听沙哑的雁啼,把丝绸之路延伸得悠长悠长。总是喜欢追赶一片落叶的行踪,看满天繁星排列在丝绸之路,陪一轮明月走过凉州,走过肃州,走过沙洲。把酒听曲,说词编诗,可以偷乐“醉卧沙场君莫笑”,抹泪“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战争场面。
斑驳的青灰色像清晨的残梦交错的纹路苍老而坚致。淡褪了朱红,坍圮了高墙,剥蚀了穿花,一堵老墙就这样孤独的屹立着,像是睡着了,但耳朵还醒着,即便老了,却依旧牢固,任风一刀刀的吹,始终静待残阳月华,正如优等的心不必华丽,但必须坚固。岁月如水,波澜不惊,而老墙却像一个磁场,一极过去,一极未来。书中的记载,儿时的幻想,在此殒灭,悄无声息,没有惊扰任何人。人的某种记忆会在时光之水的冲洗之下愈发清晰。十几年过去了,这堵墙的一切细枝末节竟然都还贮积在脑海的最底层,一见面全翻腾出来,连每一旅刻痕都严丝密缝的对应上了。重见这老墙已不是走时的墙:它老了,正如重回时的我已不是走时的我。陌生的观望中潜伏着某种熟识的意绪。伸手,我触碰到那粗糙但温暖的墙面;侧耳,我听到一声声有节奏的律动,竟与我的心跳如此契合。我想它是记得我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墙上几道深深的刻痕,我诧异这刻痕竟能在十几年左右的风吹雨打中保留下来。蹲下身来,我看见一些歪歪扭扭的孩子的笔体,是一串数字“2,1,8”,这也许代表某个日期,也许标志着我在此处埋下了多少粒花籽,或者它是我花一上午数清了园中某种花的棵树......又想起幼年时期,墙围起的小院是我和玩伴的乐园,墙是现在的画板,上面的涂鸦我们当做值得骄傲的杰作。那些往事像复写纸背面的书法,笔锋犹存,却已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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