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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来云响州。
“俺の记忆を読むな。”长叹一声,赤目之鬼满面无奈地转身向后伸出了手。
就一个条件…别乱翻我的记忆。
红天道眨了眨眼,早已跌至绝望深渊的黯淡瞳孔中倏然闪出了微弱的光芒。
哥…这不是我想不看就能不看的呀…
呼——————融体,归位。
作为早就被上过一次身的经验者,间宫忌其实已经做好了应对灵魂涟漪的准备。但当红天道真正与他心灵相合时,他才终于明白杨御成之前是有多么温柔,多么收敛了。
这东西并不是单纯拼接两端记忆,将这本书的这行字拎出来,插到那本书的那行字里之类的简单小事。
人们费尽心机研究了几万年,也没搞清楚半点皮毛的灵魂工程…
一瞬间,忌的身体四肢都发出了一阵无比迥异的失控感,想来这便是夺舍的最初阶段。不过本就偏向纯良温和,此刻又虚弱至极的红天道自然不会胡乱作死。
可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原本满心焦虑眼前战况的忌突然在一瞬间联想到了椒盐羊排和红烧牛肉面,很快…各类琳琅满目的美食甜点饮品瓜果骤然接踵而至。
思维宛若海啸扑来,而其中大多数散发着甜美香气的珍馐都是他连想都没想到过的。
咕噜…
小忌忌抖着眼角揉了揉肚子。
不是吧?什么跟什么啊?
“你能吃得了饭么?”他无奈问向心底:“不,等等,换个问题…你真的一天到晚都在琢磨这些东西么?是谁教给你的?”
虽然没有具体的识海形象,但忌还是明显感觉到红天道十分铿锵有力地点了点头。
“能吃,但是我还没吃过。”他弱弱回道:“我继承了好多破碎的记忆,但只取了感兴趣的东西出来。话说…你之前就只吃过那些鸟食么?你不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是一片黑暗么?”
忌没有呛声,甚至都没有半句反驳。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挺空虚的。
“待打完这场仗,救下纱夜,我带你去吃…算了,还是你带我去吃吧。”忌抬起头来挑指勾绳紧了紧胸前胴甲:
“现在,集中精神,既然来了便帮帮忙,替我设计一条直通终点的最速路径。”
“路径?你要去哪?”红天道颇为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然后很快便在接收到延时传来的思想模块与意志指令后彻底傻眼了。
“等会,哥,你不想活了!?别…”
“参ろうか…走吧!!”啪嗒,手甲轻触背鳞,黑龙猛跃前冲,迎面风来云响。
“别,不要啊…放我下车——————!!”
红天道真的后悔了,什么叫刚出龙潭又入虎穴?这简直就是在死亡边缘跳霹雳舞…
大地之上,寅虎背手撑着后脑勺,吹着口哨十分惬意地晃了晃尾巴。
就这么着吧。
飞雪散去,白衣剑影,过雷网,再向前。突破虹彩障壁,异度天地豁然开朗…
被白滞落斩重创的赤目上人彻底陷入了生物性自带的狂暴之中,虽说祂本就只是在顺应神性与死者的意志而行,从未计算过什么。但有些时候,就连神明都会无法自控。
真正使祂陷入狂乱的原因,是于其体内肆意流窜破坏的叛逆虹光与善念剑痕之间的交相呼应。
神不会流血,也没有损坏之后就无法继续维持身体运作的重要器官。故此,普通的战斗思路对于神明来说是绝对行不通的。
坏就坏在,赤目上人在最终成型的过程中说到底还是依靠了天道的力量。
虽说属性相同,又相对微弱的天道权能是绝无可能将其置于死地的,但…正如火能灭火的道理,天道之力也可以使天道之力解体。
真正意义上的“赤目上人”其实是蜷缩在其下身尾鳞之中的。上身再怎么威武再怎么辉煌,说开了其实也只是一座镀金神像。
若将化作真神的赤目上人形容成一个国家,那么祂本身便是政府,构成其意志的三相赤目则是各司其职的政治核心。
天道之力,则是“人民”。
政府出了问题随时可以换,乱点的地方一天换三回都屡见不鲜。那么…若是“人民”出了问题呢?若是载舟的水不再平稳安宁了呢?
更不巧的是,三相赤目的其中一道核心刚好就是从“人民”中走出来的。
接下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外部刺激…
咔嚓,裂痕早已显现,只是祂整体运行得相对平稳,人们才会产生一种神躯崩裂时刻永远不会到来的压抑想法。
这世界…没什么东西是无坚不摧的。
不死性会死,不破性会破。而达成这一切的前提条件,仅仅只是将亿万年内发生过的全部奇迹堆积在同一个瞬间。
一根杠杆撬动地球?别信那群大胡子神经病的鬼话,你上哪去找那么长又那么坚固的杆子?谈理论之前先看看实际情况行不行?
不过嘛,一根针插爆地球…这事其实还是挺简单的,而且完全可以得到实践论证。
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吧。
咚…不同于众人预想中的天崩地裂,赤目上人的上身从胸口剑痕处平邪断裂时的画面和音效其实是相当温和轻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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