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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规则不可撼动,落在纸上的文字永远无法抹除干净。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般雄伟,那般令人绝望。
但…这又与我等何干呢?
人,卑微似蝼蚁,但,人是自由的。
如果有东西叫你去死,哪怕它是命运,是神明,是君王,还是什么别的无法力敌的东西…其实你需要对它说的就只有一句话。
就一句话,谁都会的那句…
“呲奥你妈啊啊啊——————!!”
激愤怒吼响彻天地,万里层云为你翻涌。四肢与头颅打着不甚华丽的螺旋飞散各处,无可抵抗的铁链也在此刻被尽数挣断。
他胜过命运了吗?
没人能知道。
无论如何,新的故事开始了…
该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嗯…总之先把镜头挪到观天世家内院的那座,已经将近十年无人光顾的破旧小屋跟前吧。
俗套小说的开端不都是这么写的么?偏僻处,雪景,寒风,沉默不语的隐世高人…
哐当!!
积灰飞扬,残破木门倒飞出十几米远。立在抛物线左右两侧的陈惜命与赵絮仇都是见过世面的老油田,自然不会表现得多么惊讶。
当然,心中的震撼还是难以掩藏的。
死人复生这事…不多,但也不是没有。那么活人再“活”呢?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漆黑小屋中伸出一只白净纤手,稳稳扒住门框将自阴影处诞生的怪物拖拽出来。之前还不太好说,但现在…他真的是个怪物了。
“抚兰…”赵絮仇深深眯眼。
说来倒也好笑,无论是先前那张丑到足以吓哭全镇小孩的恶面,还是现在这张能让天上的鸟儿都看呆撞树的玉面…
观天六子赵抚兰的两张脸长得都不太像他的亲生父母,哎…这找谁说理去啊?
“抚兰。”老天师沉思许久,抬头苦笑一声:“人事算尽,不及天算啊。”
“不是天算,师父,昏庸的贼老天可没这个本事。”赵抚兰一把扯碎脖子上早已腐朽不堪的破败锁链:“我想了很多,我真的…想了很多。”
“得出什么结论了?”老天师微笑问道。
“去他妈的,命既能改,那它就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无上圣旨。”赵抚兰甩了甩手上的铁锈严肃说道:“我退出天师一脉了,也不想再牵扯观天世家了…我要做我自己。”
“你的水平早就足够正式出师了,却要在最后选择强行叛门这条路么?”老天师无奈耸肩道:“由我来评价的话…真的不够聪明。”
“师父,您是我最尊敬的人,是我穷尽一生也想要追上的终极目标。但我还是得对您说…”赵抚兰喘匀气息,字正腔圆地大声说道:
“去你妈的,陈惜命…抱着你们的牺牲论和金字塔论跟阎王聊去吧!我们会盖出一条前所未闻的通天大桥,没有路…就打出一条路!”
老天师摇头苦笑一阵。
你…跟北边来的野小子学坏了…
“其实之前,我对小韩这么早就把天海五杰这名头交给你们的决定…还是抱有诸多疑问的。”老天师摊手叹道:
“至于现在?我开始担心你们也许会做得太过火了…毕竟似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我可还窝在老家寄人篱下,大字不识乖乖养马呢。”
“送我过去。”赵抚兰偏头望向西南,越过漫天逆升红雪与狂暴不止的海啸山崩:“我得去宰了那玩意…它不死,什么都是空谈。”
赵絮仇背手走上前来。
“这里确实有个空间节点,不过这条秘道…只有观天世家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使用。”他寒声说道:“至于你…我不认同你。”
“也去你妈的,死老头。”赵抚兰弹出手指戳向地下:“老子都在这开了二十多条暗道了,你跟地底下藏的那些假诏我都翻过十几遍了…念及血脉之情我好歹给你留了点体面,非得敬酒不吃蹬鼻子上脸是吧?”
“你…!?”赵絮仇双眼圆睁。
老天师在旁边悄悄摇头。
这可不是我教的…
哗啦,招手成符,金光洞开虹彩大道。赵抚兰理好衣衫褶皱掀起下摆,宛若微醺三分的沙场老将一般迈步踏向自行开辟出来的临时传送阵,临入之前突然扭过头来瞧向赵絮仇。
“谢谢你,爷爷。”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也很痛苦,但…你活该。”
“你…!?”赵絮仇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呼…白衣不再,裂口闭合,唯风轻吟。
老天师用眼神追踪了一阵空间节点的灵力变动,这才用拳头抵住下巴清了清嗓子。
“你看。”陈惜命咧开嘴巴,亮出一口光辉闪耀的洁白牙齿:“我就说我教徒有方吧?”
“你别想再碰我赵家的孩子一根毫毛…”赵絮仇恨恨回道:“想都别想!”
“哈,那是我的关门弟子。”陈惜命挑了挑眉毛:“关门…你懂什么叫关门弟子么?”
…………
“直说结论吧,我需要足够的能量去打破它的外壳…哪怕是一道手指节大小的缝隙也好。”杨御成扒在间宫忌的肩膀上,死死盯向被赤色大佛一掌拍飞,咕噜咕噜滚落在地的黑猫白狼:
“天上飘着的那坨大虫子只是通过虫洞传送过来的“信息”,赤目上人的本体仍在逆星落里,这就意味着我有机会将其夺舍…”
“间宫穹这般人,也会输么?”陈露凝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话语,只是静静望向滑倒跪地,周身墨鳞因力量透支而陷入黯淡的蒙世国。
幽暗的夜幕森林中,萤火虫跟萤火虫总是会不自觉地凑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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