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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挨打立正,好好赎罪
鹿饮溪本想和施南迦以同事的身份和平相处,顺利完成《巫女传》的拍摄,到时候她能赚钱,施南迦也能得名得利,这种好事没必要拒绝。
但是她没想到施南迦进组不是来拍戏的,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既然她这麽无耻,鹿饮溪也不再顾及脸面,简单直白把话说死,“施南迦,我真的对你没有半分感情了,你成熟点,不要再这麽胡闹了,麻烦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是大影后,大明星,你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为所欲为,但是剧组几百号同事不行,他们都要靠这部戏吃饭,你如果认真工作,我还可以以同事的身份跟你相处,不然,等待我们的只有形同陌路。”
鹿饮溪说完,不等施南迦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施南迦却愣住了,这一切都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自己的明星光环足够掩盖所有不足,所以哪怕她伤害过鹿饮溪,哪怕时间过了六年,鹿饮溪还是会再一次坚定地扑进她的怀抱。
她错了,错得离谱。
和鹿饮溪分开这几年,施南迦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她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无聊的时候,也想过找一个人慰藉,可是每次一旦跟別人走得近了,鹿饮溪总会在她脑海中的出现。
那些女孩都很好,漂亮、热情、爱她,可就有一点不好,她们不是鹿饮溪。
所以当知道《巫女传》的编剧是鹿饮溪,施南迦喜不自胜,她以为老天看到了她的后悔,要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她想要好好珍惜鹿饮溪,可是鹿饮溪却不要她了。
施南迦坐在沙发角落裏,眼圈泛红,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怔怔地盯着地面发呆。
在严彻的印象裏,施南迦总是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像一颗熠熠闪光的明星,骄傲地释放自己的光芒,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麽落寞,不对,应该是第二次。
上一次施南迦这样是什麽时候?严彻的记忆向前回溯,那是好几年前了,对了,是施南迦和鹿饮溪分手后的第一个生日,严彻想起,那天他和朋友们一起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party,等到蛋糕融化,等到大家一个个离去,施南迦才一身颓废地姍姍来迟。
严彻是家中的私生子,上面还有两个比他大得多的姐姐,他虽然很得父亲和奶奶的喜爱,但两个姐姐这些年精心谋划,早把家族企业的核心部门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他名义虽是严家人,但家裏的事业他根本无法经手。
严彻也算有几分骨气,既然姐姐把他当贼一样防着,他也不舔着脸主动上人家眼前讨嫌,那几年他靠着跟朋友一起开酒吧,事业也经营得得风生水起。
严彻那时候有个固定的男朋友,人家对他死心塌地掏心掏肺,出资帮他开酒吧,辞掉自己高管的工作来酒吧给他当经理,严彻嘴上甜言蜜语哄着,私下裏却跟別人牵扯不清。
男朋友太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终于有一回,严彻又在酒吧撩人,被男朋友抓个正着,他当时也没说什麽,只是叮嘱他少喝点酒,早点休息。
严彻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以为这次跟以前一样,回去道个歉说几句好话,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男朋友不会真的怪他的。
诚如他以为的那样,他男朋友还跟以前一样,上班下班,一切照旧。
只是突然有一天,男朋友就不见了踪影,更惨的事接踵而来,临近发薪日,财务告诉严彻公司账上的钱被人取空了,员工工资发不出来,供应商又陆续来催债,这时候严彻才明白过来,他那个人畜无害的男朋友恨透了他,他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给他留下一屁股的债。
严彻陷入了史无前例的经济危机,他两个姐姐当然不会管他,他又不敢找他爸要钱,他爸要是知道他是gay,別说将来把他写进遗嘱,就是还认不认他这个儿子就是两说。
严彻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施南迦身上,他欠的债不是一笔小数目,他身边有这个经济能力,又跟他感情好的朋友,也就施南迦一个。
偏偏那段时间施南迦心情很不好,他约她去喝酒,她说没兴趣,他约她去唱歌,她说没心情。
施南迦一向是人群中最能搞事的那个,她哪这麽蔫儿过啊?搞得严彻也不敢张嘴跟她提钱,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她,借钱更没指望了。
严彻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个逗施南迦开心的点子。
施南迦快过生日了,他计划给她搞一个主题生日趴,到时候把她哄高兴了,钱的事情自然手到擒来。
可是那天晚上大家等到很晚,施南迦迟迟没有回来。
严彻给她打了很多电话,最后一通,她终于接了,她说她在B城,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严彻听出她声音不对,没敢细问原因,等到施南迦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了,朋友们等不及,早就离开了,只有严彻和常虹还在等她。
开门声响起,施南迦一脸疲惫地走进来,她看着桌上的蛋糕和蜡烛,笑得很牵强。
严彻还在埋怨她过生日也不老实,白瞎了他一份心意,他拿出手机打开视频,给施南迦展示朋友们的cos,“看看,就为了你,大家都扮上了,我还反串成你妹妹了,可惜啊,你没那个眼福,没看到我的绝世荣光。”
严彻滔滔不绝,却看到施南迦空洞的眼睛中慢慢滑下两行泪,她哭了。
严彻愣住了,这个画面给他的震惊不亚于男友携款潜逃,这麽多年,除了施南迦小时候耍赖装哭,演戏装哭,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一什麽事伤心。
常虹拉着他走开,“南迦累了,我们別再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吧。”
和常虹一起离开施南迦家时,严彻好奇问道:“她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常虹看他一眼,“她去B城了。”
“去B城为什麽哭?B城有谁啊?”
“鹿饮溪。”常虹轻轻说了这三个字,转身上了车,只留个他一道汽车尾气,那时候,严彻才后知后觉发现,施南迦对鹿饮溪的感情,并不像她说的那麽无所谓。
“老天爷真不公平,”严彻哀嘆,他的声音唤醒了施南迦,她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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