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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烬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这桩婚事是为了给王爷冲喜,是权宜之计。王爷放心,我叶旬阳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观王爷气度不凡,早年间也曾听闻王爷的英雄事跡,心生敬佩。”
“不如我们借此机会,结为异姓兄弟?等日后王爷病愈就和离,到时候一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岂不美哉?”
一番慷慨陈词后,叶旬阳期待地看着楼烬,却见对方垂下眼帘,掩唇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身躯颤抖不止,仿佛随时会散架。
叶旬阳连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王爷,你没事吧?”
楼烬缓缓止住咳嗽,抬起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转瞬即逝。
“爱妃好意,本王心领。”
他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是国师有言,冲喜需得名副其实,方可奏效。这件事情,日后再说吧。”
叶旬阳还想再说点什麽,却见楼烬神色疲惫,不忍继续纠缠:“那王爷先好生休息,养病要紧。”
楼烬点点头,示意叶旬阳推他到床边。
叶旬阳这才发现,婚床极大,睡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爱妃,扶我上床可好?”楼烬伸出苍白修长的手,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真是恩爱夫妻。
叶朝阳愣了一下,还是上前搀扶。
触手的臂膀比他想象中要有力得多,不似久病之人该有的孱弱。但转念一想,楼烬也曾文武双全,底子自然比常人好得多。
将楼烬安置在床上后,叶旬阳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按理说,他们既是夫妻,同榻而眠理所应当,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怎麽想都觉得別扭。
“爱妃不休息吗?”楼烬侧卧在床,单手支头,墨发铺满绣枕,烛光下的容顏美得惊心动魄。
叶旬阳挠挠头,灵机一动:“王爷病体未愈,我怕睡相不好,惊扰了您。不如我打地铺吧?”
楼烬眼神一暗,语气却依然温和:“夜深露重,地上寒气重,若是爱妃着了凉,本王于心何忍?”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这床足够宽敞,你我各占一边便是。”
话已至此,叶朝阳再推辞反倒显得矫情。
他咬咬牙,和衣躺到床的另一侧,尽量远离楼烬。
红烛摇曳,房间裏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叶旬阳浑身僵硬,盯着帐顶的绣花,心中五味杂陈,自己本该在边关与将士们饮酒练剑,如今却困在这锦绣牢笼,与一个陌生男子同床共枕。
命运之离奇,莫过于此。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叶旬阳侧头看去,楼烬似乎已经睡着,困意涌上,累了一天的,他也合眼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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