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在床上睡到夜晚。”只是他算漏了阿犬目睹了他昏迷的过程,甚至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这也杜柏担忧地皱眉,钱生难得出现类似想逃离的念头,这种眼神他无力反驳。
“他说的是对的。”最终,钱生也只能承认部分事实:“我可能太累了,就睡到夜晚。”
这话怕是他自己都不信,杜柏觉得钱生压根不会骗人,只是对方不想说,杜柏也没办法强行从嘴裏撬出话,想叮嘱,言语又显得无力。
钱生就看着对方欲言又止,最后只化成一句嘆息:“是吗…”他心虚得不行,却无法说出真相,其实钱生也在想,如果杜柏真的因为自己生气,谭知永怕是在京城名声要坏了,还是不说为好。
眼见因为太阳挂起,气温越来越高,杜柏也要回去了,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把一瓶金创药摆到桌上,语气很是委屈失落:“这药治疗外伤很好用。我要先回去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要去办,但是可以的话,也可以多来问问我。”
…
钱生虽然因为这话心中感动,却还心想他从哪裏学得那麽多乱七八糟,这就让他的表情哭笑不得:“我会的。”
两人短暂的重逢,又各自分开。
钱生没有沉浸在情绪中,他先是扭头看着刚刚在听他与杜柏对话的阿犬:“《三字经》裏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在阿犬一一指出,他一一回答后,得到全部答案的阿犬满意在桌子侧边搬上板凳,默默学习。
小孩都这样努力,他自然也不能放松。钱生心想,谭知永的意思是,他可以对药方造假,只要达到效果就行了。
只是他不理解为何五皇子篤定他有什麽破血方?这东西从未听过。哪怕是父亲留下的书籍裏,那些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并没有相关记载。
对此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们认为先帝的死就是因为破血方。
而这个破血方,大概率把握在钱永青手裏,只是他死了,那麽钱生自己手握这东西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所以五皇子也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只是托这裏的知府时,却没有表达出这种摇摆。
正是看上去异常坚定,被态度误解的谭知永才直接往自己嘴裏灌药,他应该只是因为自己嘴硬罢了。
这可不是什麽有意思的误解,他差点就丢了半条命。只是这药方,成也在此败也在此。钱生并不认为先帝的死只是因为一个破血方,他想起来昨天的那些药材,确实是让人有脏器出血的可能,但是没有致死的程度。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