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黑石城 江漾讨厌喝酒,但喝了酒后他会……
霁炀和谢路是在前往第一区的路上见到的吴一白, 彼时两个人正准备下车前往第一区裏某位领主所在的酒吧街。
“他在这裏做什麽?”霁炀不由怀疑,黑石城的审判不比Un娱乐,在高塔没有完全拿到权限时, 并不会发生像当时权限下放重新签约的情况, 那麽吴一白的出现, 要麽意味着有人在这次审判中处于S级被监管状态, 要麽就是有什麽新的安排是高塔无法直接下放的。
霁炀当即拍板,“一会儿下去看看。”
两人坐在车內耐心地等待着吴一白的离开, 霁炀顺便不忘告知了江漾, 随后前往吴一白出现的方向耐心寻找着,终于他们在酒吧后门的垃圾桶附近发现了一个黑胡桃木色的手提箱。
本以为是谁丢下的废品,但谢路在上面发现了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黑石城的标志, 十字架。
吸血鬼对于教会是天然的畏惧, 因此黑石城裏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意味着很大可能是吴一白放的, 可他为什麽会放...裏面又是什麽...
箱子, 为了避免触发某种机制直接将消息传递给吴一白, 他们只是蹲在一旁观察,霁炀摸索着下巴思考,眉头蹙在一起他突然问:“我们来这裏做什麽?”
“来找一个人合作”, 谢路说, 随后解释道:“这次拍卖会的血仆, 如果战车全员参加的话, 算上他们捕猎来的,应该是十个,而第一区现存的领主和公爵人数加在一起大概有八九个。”
“保险起见,卡比拍下南柯, 我们再找人合作拍下江漾。”
霁炀若有所思,面板上任务还停留在参加血仆拍卖会,他和谢路这下算是利用规则漏洞以竞拍者的身份参与,倘若血仆拍卖会的目的是让他们进入第一区,那新的任务大概率要和参与竞拍的人员相关,“我们去其他领主附近看看。”
两人一拍即合,如霁炀所料,同样的箱子还出现在了某公爵的美术馆和某领主的墓地,看样子是吴一白为了晚上的拍卖提前做的准备,至于箱子裏的东西,即便他们不能打开,想来也是针对吸血鬼的。
“这些领主和公爵不拍卖的可能性多大?”霁炀问。
谢路摇头一口否认,“没有可能。”
“那我们全部拍下的可能呢?”
“这是年前最后一次拍卖,拥有的血仆归属权名额会直接影响到各方明年的势力格局,全部拍下的难度不亚于让他们直接不要参加。”
“这样子啊...有没有流拍的情况出现过?”
“我印象裏几乎没有,不过...有几次的成交价格比我们预想中的要低很多,但是那都是因为血仆本身就存在缺陷。”
“缺陷啊”,霁炀呢喃着,侧头冲谢路招了招手,谢路随即附耳,不知听霁炀说了些什麽面上一时错愕,甚至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你确定这麽做?”
霁炀白了他一眼,“怎麽,你害怕?”
“怎麽可能!”谢路嘴硬,“那我跟卡比交代一下。”
“嗯的,紧着倒吊人和熊冰欣就可以了,其他人可以先放一放。”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回到了酒吧街。
车子停在街口,霁炀在谢路的带领下走到了其中一间门前,白天的黑石城空空荡荡的,店面几乎全部紧闭,谢路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门裏探出一张约莫不过十三四岁的小脸,冷白稚嫩的脸上是与之不符的疏离,男孩问:“你找谁?”
谢路冷眸微眯,凌厉地对着人上下打量,随后一本正经的胡诌:“你们家大人呢?在酒吧雇用童工可是违反了黑石城条例,要坐牢的。”
男孩斜睨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的转身往裏走去,谢路深感无趣地撇了撇嘴,招呼着霁炀一同走进了店內,店內灯光昏黄,唯有一束透白的光打在吧台內正在调酒的男人身上。
男孩上前语气冷淡地对人说:“有人要抓你。”
可人却满不在乎地捏着吧勺搅动着调和杯,眼底不自觉的因杯心卷起的漩涡泛起笑意,谢路拿肩膀碰了下霁炀,侧头声音不大不小地介绍道:“他叫莱托,是第一区的二号领主。”
说着,谢路走到了吧台前,莱托正将白色液体倒入玻璃杯中,见谢路靠近接着把杯子推到了谢路面前,笑吟吟地说:“喝完这杯再抓吧。”
“这杯我叫它白开水,你的朋友喝点什麽呢,路。”
谢路端起酒杯轻晃,液体碰撞到杯壁又快速回弹,像是触了礁石的浪花,“他等下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好吧,路,这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位朋友吗?不过看上去似乎和你描述的不一样。”
霁炀没说话,视线不经意地在两人间打璇,谢路端着杯子仰头一口饮下,白朗姆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他随意地拿手背抹了下嘴唇,回道:“不是他。”
莱托说的是南柯,谢路又强调地说:“也不是朋友。”
似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谢路很快转移话题问:“那个小孩是谁?”
“我们家老爷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我得到消息回家就看他浑身血淋淋的,不理人不说话,也不知道经歷了什麽,我就先带在身边了。”
“小鬼过来”,莱托冲人招了招手,男孩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了莱托面前,莱托上手捏了捏人脸,“莱可,叫哥哥。”
莱可一手打掉面前的手,冷酷地回应说:“幼稚!”
莱托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谢路“所以你来找我什麽事呢?”
“马上就血仆拍卖会了,想和你合作”,谢路说。
“你知道的,我家老爷子临死前遗书上的第一句话就是二号不需要血仆来撑场面,我们之前不参与,这次也不打算参与”,谈起公事时,莱托一秒收起了那副柔和的神情,整个人锐利得像玫瑰花杆上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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