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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安在摆放时才发现这玄阵极其讲究,五个罐子是按照八卦图摆放的,而在八卦方位中又对应着五行,就如她先前拿过的那个罐子,方位便是在离三,也就是五行中的火。
等把罐子都摆放好后,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这时,冷凝儿朝她招着手喊道:“庭安,过来看这个。”
温庭安停下手裏的活走到她身边:“怎麽了,是有什麽发现吗?”
只见冷凝儿神情严峻,她没有回答,而是将手裏翻看着的册子递给温庭安,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温庭安接过册子,发现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人名。温庭安皱了皱眉,因为她发现这上面有些人是曾经在江湖上有些名气的人物,只不过后来那些人都销声匿跡了。
冷凝儿指着上面一个人名说道:“倪青,曾是青平城赫赫有名的侠客,她帮官府破了不少悬案,也与我父亲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后来就消失了。她失踪前曾与父亲交谈过,说是自己的实力已经到达瓶颈期,不过她已经寻到可以帮她突破瓶颈期的方法了,之后让就不知所踪了。”
温庭安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她来到弥谷了。”
冷凝儿点点头:“曾有传言说弥谷有可以提境界的神药,凡是修行之人,应该都会为之动容。”
温庭安点点头,世人都在传弥谷的药神,却从未见过真的有人将药带出来过,或许并不是没有人没试着带药出来,而是因为他们都变成了药,再也出不来了。
冷凝儿眼神深沉,而后又道:“名单上的人实力都不俗,起码能渡过前方的瘴气,而来到这裏的人应该无一幸免,全都死在了这裏。”
温庭安不解冷凝儿的意思,不明白为什麽她如此篤定,正要开口询问,冷凝儿指着名单道:“庭安,翻到名单尽头。”
温庭安按照她的话翻到最后,赫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等她惊讶,映入眼帘的还有冷凝儿以及其他人的名字。
温庭安此时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名单上不仅记录着他们一行人的名字,而且她和柳音儿的名字还用红色笔墨圈了起来。
“这……这到底……”
温庭安又惊又疑,她不明白为什麽他们的名字会在上面,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名字和柳音儿的名字会被单独圈出来,甚至还是用非常醒目的红色笔墨圈起来。
这到底……意味着什麽?
相对于温庭安的惊讶,冷凝儿倒显得的沉稳很多,她冷静分析道:“我猜测,从我们来到弥谷,亦或是古千仞和单蓝得知我们的存在开始,他们就已经盯上了我们。我们在暗中调查他们,同时他们也在想方设法制我们于死地也说不定。”
温庭安皱了皱眉,道:“也就是说当初我被抓并不是因为我们露了马脚,而是他们本就打算对我们下手了。”
“没错。”
冷凝儿点点头,勾唇道:“他们应该是想将我们逐个击破,只是没想到我们既是猎物,也是猎人。”
温庭安听完突然安下心来,接着她的话道:“如此看来,我和音儿的名字之所以被圈了起来,应该是他们计划好了先对我们俩下手,所以当时音儿才会突然发病,而我则中了圈套。但如果是他们干的,音儿又为什麽说那是老毛病呢?”
冷凝儿眸子暗了暗,说道:“或许音儿姑娘确实有旧疾,只不过被他们用药诱发了出来。”
温庭安了然,与其说弥谷前面的那层瘴气是用来保护弥谷的,倒不如说是用来筛选制药者的。只有用那些实力强的人炼制成药,才会有成效。
而弥谷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內迅速崛起,便是依靠那些药。
温庭安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如此灭绝人性的发财手段,古千仞和单蓝当真是罪该万死。
她将名册摔在地上,咬牙骂了声“畜生”。
待冷静下来后,温庭安将冷凝儿带到简单画出的玄阵面前,将那张羊皮卷捡起来递给她道:“这便是那害人的邪阵。”
冷凝儿接过羊皮卷看了看,又看了地面,开口问道:“你将这阵画出来做什麽?”
温庭安定神道:“我在想他们是如何用人炼药的,所以大致将这阵的轮廓画了出来。”
冷凝儿闻言将手裏的羊皮卷专心看了看,而后摇头道:“你画的这阵没用的。”
温庭安错愕道:“难道我画错了吗?”
冷凝儿摇摇头:“不,画的没错,而且罐子摆放的位置也是对的。只是,你若想复刻出这玄阵应该用血画才对。”
“血?”
冷凝儿点点头,解释道:“你瞧,上面说‘血肉滋灵’,这‘灵’指的应该就是这些蛊了。我虽见识的不多,但也知道八卦对应着我们身体的部位,干为头,肝属巽,脾属坤,胃属艮,肺属兑,而肾为坎水之脏,自然就属于坎了。这些蛊需用血肉滋养方可活,而摆放的位置又对应着阴阳五行,这些东西自然是靠那些人体脏器成活。”
她说着蹲下身子指着玄阵,接着道:“这阵的纹路走向具是由阵的中心点向五端走去,最后又回归原点。这意味这些蛊在吃完血肉后又得集体从这罐子裏出来,再沿着这些纹路爬回这个中点,这些蛊只会聚集在血水中,那麽这阵就须得用血来画。”
“不过有个疑点。”
冷凝儿说着皱了皱眉,继续道:“我曾经读过玄学方面的书,依照书上所述,能控制蛊虫并将蛊虫引诱出来,应该只有繁衍它们的虫母能做到才对。但是刚刚打开了那麽多罐子,裏面具都是子虫,并没有虫母的存在。既然没有虫母,那古千仞他们又是如何将这些蛊引出来的呢?”
温庭安闻言眸光一闪,脑海中闪过刚才的一些画面,最后定格在那个被烧过的罐子上。
她马上转身去将阵边缘的那个罐子拿起来,打开用手指在裏面探索着,直到手指碰到一个又小又硬类似昆虫的肢体的东西时,她这才扬起了嘴角。
先前她就有些困惑,既然这个玄阵需要的是五个罐子,为什麽只有一个罐子摆放在边缘,而且裏面的东西还被烧过了。
那些蛊虫早就被清理了,只剩下虫母来不及处理,最后那人迫不得已往裏面丢了把火随意扔在这残缺的阵边缘就匆匆离开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蛊虫,没了虫母便相当于没了领袖,只是在原地像个无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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