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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也能这般顺利。”
几人相视一笑,赫宛宜连声道:“定然会顺利的。”
她转过头靠在绮华的肩膀上说道:“绮华姐姐,种略红姐姐,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种略红这时才插上话,眼神从官修竹身上移开,连连点头。
官修竹笑看了她一眼,顿时院中欢声笑语。
接下来几日,雁萧关又去寻了秦进几次,皆被回拒,到后来秦进的态度越来越差,最后一次甚至不许刘翠珍让他们进门。
雁萧关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不进门,成啊。
秦进为养活妻儿,几乎日日都得进山打猎,山上总归不是他的地盘,雁萧关想去,这下他总不能拦着。
雁萧关就这麽一日日同他耗着,他不急,反倒是曾海道急了。
曾海道黑沉着脸坐在胡凳上,一甩手,将手上的茶盏扔到了面前人脚边。
哐当一声,碎片横飞,热茶四溅。
“他们怎麽还不走!”他的语声裏满是急躁。
他当日之所以能将顺州水军统领一直从曾海道手中抢下来,全在于出身于顺州最顶级的大家之一,与顺州其他豪门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前任水军统领久病离世,他的意愿自然不再重要,能看在他的面子上,饶秦进一命,只单是将他逐出水军,已是曾海道网开一面。
自升任水军统领后,他的日子可是过得风生水起。
看在他家族的面子上,又有现有权势做依仗,谁敢不给他几分薄面,整个顺州他都能横着走。
可偏偏此时顺州多了一个雁萧关,在他面前任谁都得缩着脖子做人,不然谁知道雁萧关会不会哪个不顺心之下,凶性再起,将他们也给打杀了去。
曾海道自然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他习惯声色犬马,此时龟缩在全是臭汉子的军营裏,憋了这麽几日,再也憋不住了,只恨不得雁萧关早点离开。
前来禀报消息的士兵扑通一声跪下,也不管膝盖下被碎片扎破的血肉,连声道:“属下跟着厉王身边的绮华姑娘,得知她们日日都去城裏一位花农住处,去问了才知,原来是要花农救治厉王送去他那处的芍药和野花。”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听绮华姑娘的意思,似乎是要等将它们救活,厉王才会离开。”
曾海道惊讶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不就是一株芍药和一种野花吗,厉王若是想要,什麽名贵花草得不到?”
属下解释道:“听那花农说,厉王身边的姑娘说起过,厉王很是看重送到他那的芍药和野花,说是千裏迢迢从天都带来的,平日少一片叶子都得心疼半天,此番快要枯萎,厉王着急上火的不得了,严令他必须得将它们救活。”
“属下也看了,那花才送来时确实已快要死了,现下也只是半死不活,要恢复如初,怕是还需数日。”
曾海道愤愤起身,一脚将胡凳踢飞,垮着脸在堂上来回踱步,良久,一咬牙:“那他们便等吧,就算他能将花救活,也要看他有没有命将花带去交南。”
雁萧关是不在意着急冒火的曾海道的,他提着弓,背着刀,闲庭信步一般行走在山野丛中。
忽的,他耳郭微动,手臂扬起,也不见他怎麽动作,手中箭矢便咻一声射了出去。
前方草丛传来一声哀鸣,紧接着,草丛闪动片刻便静止下来。
秦进闻声看去,被草丛遮掩,他看不出什麽,可隐隐飘来的血腥气却让他知晓,今日又是雁萧关得了头彩。
拎起没了声息的狍子,雁萧关嘴角一勾,俯身取出穿过袍子脖颈后深深扎进地底的箭矢,甩了甩上面沾着的血珠尘土:“今日收获不错呀!”
哼!
秦进愤愤哼了一声,转过身准备来个眼不见为净。
雁萧关没脸没皮惯了,也不管他的黑脸,走上去便将袍子甩进了他身后的背篓裏,顺手还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我说秦兄,你出来打猎,怎麽还背着个背篓啊?”
几次相处下来,秦进知道他若是不回答,雁萧关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不愿,却还是说道:“媳妇说山下野菜都被挖得差不多,不想同邻居们争抢,让我在深山裏遇见了摘点回去,说是要给大宝做野菜宴吃,大宝惦记许久了。”
说到妻儿,他的话不知不觉便多了起来,说完之后,他又觉得就这般轻易回答雁萧关有些丢面子,剎时停住脚步,一矮肩甩开雁萧关的手,转头盯着他道:“我说了,我不为你做事,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他眉心紧锁,今日是定要做个了断,他真是被这人跟烦了。
雁萧关一脸坚定:“我也说了,你,我势在必得!”
闻言,秦进嘴角抽了抽,媳妇常说他是个嘴巴不把门的,明明眼前这人说起话才吓人。
雁萧关却一点不觉得他这话有什麽不对劲,好在这裏只他二人,若是让神武军那群心歪脑也歪的队主们听见,怕是就要彻底坐实雁萧关是个不爱女子爱男子的断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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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临时赶工赶出来的,若是有虫,麻烦大家帮忙捉一下,抱歉,今天更晚了,作为补偿,明天更 5000+[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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