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安睡丸  夫君他早就知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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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安睡丸。”林瑾瑜认命道。

    “你吃这个做什麽?”

    “我……我认床,这几日都睡不好,怕你觉得我娇气,不敢告诉你。”话音越来越弱。

    祁君曜寒声道:“林瑾瑜,你还在骗我。”

    林瑾瑜心虚地別开视线。

    “看着我的眼睛。”

    林瑾瑜沉默以对,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轻轻抬起下巴,祁君曜用一种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他,林瑾瑜败下阵来,艰难开口:“安睡丸是真的,认床是假的。”

    “我只是……担心你,我很害怕,距离武林大会过去那麽久了,林含章不知道都吸了多少內力,我怕你打不过他。”

    “但是,你又必须要去报仇,我不能拦你,不敢动摇你的决心。我也不能让你知道我的担忧,我怕你觉得我不信你,看轻你。”

    “我知道你现在武功很厉害,我只是胡思乱想罢了,你不要往心裏去。”

    林瑾瑜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祁君曜却全都听懂了,他将人紧紧地搂在怀裏,恨不能融进自己的身体裏。

    这麽担心,这麽害怕,却还一路义无反顾跟着自己。

    这小傻子,怕是早做好了若他死,便绝不独活的打算。

    祁君曜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仿佛要将怀中人揉碎在胸膛裏。他低沉的声音在林瑾瑜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傻不傻……”

    这三个字裏裹着太多情绪,是心疼,是后怕,是汹涌难言的爱意。

    林瑾瑜点头,轻轻挣扎了下,“疼。”

    祁君曜立时松了几分力气,抓着他的胳膊揉搓起来。

    “是很傻,”林瑾瑜在他怀裏轻声附和,像是自我安慰,“我知道你不会有事,你一定能打败他。”

    “是极。”祁君曜将人按在自己胸口,慢慢道:“林含章此人虚伪至极,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不过他有一句却说的十分正确。”

    “哪一句?”

    “习武靠的是勤学苦练,不能走歪门邪道。他短期內速成万川归墟,又将一众掌门囚禁起来吸食內力,”祁君曜嘆道,“他太急了,所以我也得加快,否则不等我出手,他自己就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林瑾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祁君曜眼神锐利如刀:“修炼邪功,强取豪夺,便妄想天下无敌?这世上,从没有如此便宜的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种下的恶因,终会自食恶果。”

    听了此番话,林瑾瑜心中翻涌的担忧奇异地平复了许多。

    林瑾瑜忽然明白,祁君曜的冷静并非轻敌,而是基于对敌人、对武学之道的深刻洞察。他的强大,不仅仅在于武功,更在于这份沉得住气的坚韧心性。

    “我明白了。”林瑾瑜轻轻呼出一口气,将脸重新埋回他颈窝,声音闷闷却坚定,“我不再瞎想了。你按你的步调来,我信你。”

    祁君曜感受着怀中人彻底放松下来的依赖,心中亦是畅快不已。他收拢手臂,下颌轻轻蹭了蹭林瑾瑜的发顶。

    “睡吧,”他低声道,“一切有我。”

    窗外夜风掠过,屋內却只剩彼此依偎的温暖。前路虽有强敌,但此刻,两颗心紧紧相依,便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车马方入金陵地界,市井间的风言便扑面换了腔调。茶楼酒肆裏,醒木一拍,唾沫横飞的说书人已将月前那场惊变颠倒了黑白。

    “诸位可知,那日栖霞山下,若非林庄主神功盖世,以万川归墟力挽狂澜,我江南武林正道,只怕早已被那些道貌岸然之徒屠戮殆尽!什麽青城掌门、点苍长老,不过是觊觎林家绝学,联手逼宫的伪君子!”

    昔日德高望重的掌门成了“不义之辈”,而囚人练功的林含章,倒成了说书人口中庇佑一方的“人间太岁”。

    连三岁稚童街角嬉闹,都要抢着扮演“林太岁拳打嵩山老儿”的戏码。

    折雪拉下车帘,脸上尽是嘲讽。

    艳花骂道:“真是不要脸,什麽林家绝学,分明是他费尽心机抢来的,还太岁,呸,真会给脸上贴金。”

    林瑾瑜自听了祁君曜做完的话,心情便出奇的平静,此刻也不恼。林含章此举,正在他意料之中。

    囚禁群雄,夺人內力,林含章总要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天下悠悠众口。

    林瑾瑜勾起唇角,他已经可以预想到,明天之后,那位曾被捧上云端的“林太岁”,其声名必将从九霄之巅,彻底坠入万丈深渊。

    马车绕过城池,天已擦黑,最后一晚,众人宿在一座荒废的古寺中。

    残垣断壁间,只有正殿的佛像还算完整,金漆剥落的面容在阴影中半明半暗。

    踏月利落地拾来枯枝生起火堆,跳跃的火焰瞬间驱散了殿內的阴冷。折雪与冯化吉拎着处理好的野兔回来,林瑾瑜挽起袖子,熟练地将兔肉架在火上,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展示着他在山洞生活中磨炼出的本事。

    祁君曜擦拭着他的长剑,剑身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冷冽寒光。冯化吉罕见地沉默打坐。艳花和折雪检查着随身携带的药物和暗器。踏月则站在窗边,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林瑾瑜望着跳动的火焰,思绪飘回数月前。那时他还是栖霞山庄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如今却站在了生父的对立面,真是翻云覆雨,造化弄人。

    他从怀中取出林含章交给他的玉佩,轻轻摩挲着。这枚玉佩曾是他对家庭温暖的念想,如今却成了讽刺的象征。

    “怎麽了?”祁君曜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声音低沉。

    “你说,”林瑾瑜表情茫然,“等林含章死了,我还能凭此玉佩去九通钱庄提钱吗?”

    祁君曜:……

    “艳花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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