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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于是道:“你去拿,我在这裏等你。”
陈贞点头,指着开锁师傅说:“让他走。”
陆长青给了开锁师傅五星好评让人离开,而丈夫也在很快时间內把钥匙拿了过来。
“这道符是什麽意思?”陆长青趁丈夫开门时问。
“镇宅的,”陈亨解释道,“这门正好处于风水宝位上,所以就请了,正好也能格挡住阴阳晦气。”
陆长青道:“黄符不是道教吗?你们家信萨满,跟这个不是对冲吗?”
陈亨笑了下,扭动把手笑着端详陆长青,说:“萨满也会画符,只符号模样跟道不一样。”
陆长青对这些一知半解,想再问,这杂物间的门却已经开了。
杂物间裏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浑浊,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香,陆长青站在门口见裏面只有一扇极小的窗,明明是下午四点多,太阳光最强的时候,可这屋裏除了窗下的小半块地方被阳光照亮,其余地方都隐藏在黑影下模糊不清。
陆长青进去打开灯,屋裏顿时亮起来。可这间房就真像丈夫说的,裏面只放了一些杂物、几口大箱子还有一面墙的……
木偶。
“这裏怎麽有这麽的多木偶?”陆长青眼神一一扫过那些木偶,其中有大有小,但无一例外,这些木偶都没有眼睛,只有一个大致的五官轮廓。
“大哥早些年喜欢木雕,所以就用不少木材练手,”陈亨走近陆长青,周身的狠厉气势将陆长青拢在自己自己怀裏,他贴近陆长青耳边,暧昧道:“老婆,还想问什麽?”
突然的靠近让陆长青一个激灵,他想脱离丈夫怀抱,却被陈亨一个拦腰扣住肩,固定在陈亨怀裏。
“你做什麽?!”陆长青背脊贴着陈亨健壮的胸膛,他感觉自己耳垂被缓缓亲吻。
“老婆,你这几天怎麽这麽反常?”陈亨一把提起陆长青将他压在一口大木箱上,并反剪住他的双手按在腰间,使他动弹不得,才喘着粗气问:“你听谁说了什麽话!在这裏质问你男人!”
被陈亨全身重量压住的陆长青根本没办法挣扎,他脸贴着大木箱,双腿被陈亨膝盖分开,以一个极其脆弱的姿势暴露着自己后背。
“放开我!”他瞳孔驀地瞪圆,喝道,“陈元……你疯了!別脱!”
“叫我什麽?”陈亨扯下领带绑住陆长青双手,然后把手往他裤裏伸,空闲的另一手掐住陆长青下颌让他看向自己,“连名带姓的喊,老婆大人你真是好本事啊。刚刚你还怀疑我是吧?怀疑我什麽?怀疑家裏有鬼还是怀疑我是鬼?这几天你一直不正常,不是冷落我就是不信任,你就是这样对你男人的吗?”
布料被剥落的声音在杂物间裏格外清晰,陆长青眉心蹙起,他哽咽道:“我没有,你把手拿出去!”
陈亨发愤似的咬着陆长青脖颈,恶狠狠道:“想得美!你跟那姓秦的见了一次就对我冷淡非常,谁是你男人你老公啊?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麽?”
“能说什麽?”脖颈肌肤被人舔咬的酥|痒感使陆长青哭声变得异常可怜,他潮红眼尾含着晶莹泪光,“他们接连出事,我难道跟关心他们几句都不行吗?”
湿热的吻从耳垂移到陆长青唇角,陈亨一边亲着陆长青唇,一边低沉道:“聊了什麽?老婆,他们真有什麽话也是想破坏我们的感情。你不相信你的爱人我,反而去相信外人。我才是你丈夫,我们同床共枕这麽多年,你对我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有什麽事你不能告诉我,非得让我来猜呢?”
陈亨越说越生气,浑身因怒气而紧绷的壮硕身体压得陆长青闷哼一声,他实在清瘦,哪怕身前有毛衣缓解,大木箱边缘还是硌得他肚子疼,他缓好心神,大口喘|息:“真的没有什麽,我只是想来知道这个房间裏装了什麽。”
“真的?”陈亨痴恋地亲吻着陆长青,“老婆你不要骗我好吗?我这麽爱你,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这几天做的一切和反应很伤我的心,我以为你会永远爱我,像我爱你一样。”
缠绵虔诚的话让陆长青心中泛起迷茫,他一边忍受着丈夫的兴风作浪,一边问他这个杂物间的事以及有没有出现在何家维和秦潇车祸现场。
陈亨对于杂物间回答还是刚才那句话,至于车祸现场,他吻了下陆长青眼睛,随即直起腰,大发慈悲地把手抽出,随即亮在呼吸不稳的陆长青眼前,戏谑道:“老婆,那两天晚上咱俩在做什麽你不会不记得吧?你看你每次都缠我得紧,我哪儿有时间抽出来去管別人的事儿?我把你喂饱才是最重要的事。”
陆长青闻见自己味道,他眼裏全是泪,一来气直接一口咬在那三根手指上。
陈亨笑着闷哼一声,也不生气,单手拉开西裤拉鏈,摆正陆长青:“咬吧,我这个人不就是给你咬的吗?我来看看你一起努力会把我咬成什麽样子。”
大木箱承受着两人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陆长青眼泪顺着他清瘦含緋的脸颊滚落到木箱上。毛衣被撩起,露出他坚韧清瘦的腰身。
弹性十足肌肤上的腰窝被拇指卡住,这种死死契合的榫卯结构使得陆长青泪眼朦胧。
陆长青骂道:“陈元你这王八蛋!放开我!”
陈亨额头已被薄汗浸湿,他向后抓了把发,露出富有攻击性的眉眼:“对,你骂得没错,我就是个只会把你弄哭的王八蛋。那你当初为什麽要跟王八蛋在一起呢?既然在一起,你不应该相信我吗?为什麽还要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老婆啊,他们都在觊觎你。”
“他们背地裏肯定在意|淫你,这群狗东西,你招招手他们就能爬过来。尤其是那个秦潇和何家维,你是不是从小就被他亲过摸过了?你从来都口不对心,一边骂我一边想着我,你这张嘴啊真是永远听不到真话。”
陈亨话越说越气,对着细微挣扎的陆长青就是一巴掌。
陆长青顿时有点羞耻又有点激动,可他双手被领带捆在背后,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哭着说:“你胡说!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发现这种劣势地位实在不适合,还会惹怒丈夫,便说:“我疼……陈元……我疼。”
陈亨俯下身,怜爱地亲吻陆长青半张的唇,他说:“別叫我陈元,叫老公,跟老公说哪儿疼?”
“肚子……和屁股。”
“怎麽这麽娇气?”陈亨抚摸着陆长青的眉心,一下一下的描摹似要将他的轮廓眉眼刻在心裏,笑着说:“不过你这样的娇宝贝是该受到一点惩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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