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
“有什麽可以对我说的吗?”进了屋,夜悔问景安。
就算是夜浩天的人,也要先给他交一个底,把人留在身边肯定是会用到,而夜悔想知道的是他在哪些地方可以用到或者哪些事情可以用到这个人。
对于他的问题,景安思索了一下才抬起头,他打量着夜悔,有些惊讶于这个不同其他皇子的孩子,有着一双很是冷静或者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睛。
把他的沉默当做是拒绝,夜悔微微的皱眉,“什麽都不能说吗?”难道又要让他自己去问夜浩天?
“在景安回答殿下的问题之前,殿下可以先回答景安一个问题吗?”
夜悔点点头,“你说。”
夜悔注意到,现在的景安整个人的气势已经改变。那双眼睛已经完全不同于刚才满是恭敬与顺从,而是带了些探究和逼迫。
“殿下在见到景安时,是否也觉得景安空有一幅容貌却难当大任?”
“是。”想了想,夜悔还是老实回答,“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而是我觉得你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殿下没有猜错,景安确实不会武功,景安制敌,靠的也不是武功。”
“那是什麽?”
“殿下猜呢?”景安歪了歪头,冲着夜悔轻轻一笑,本就秀美的五官一下子更是美的让人屏息,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吸引着人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
明明对方是男子,但夜悔还是有一瞬间的闪神,清醒
之后再看景安,仍是一幅温顺的样子,仿佛刚才所见的倾城一笑只是夜悔的臆想。
夜悔不知道那是什麽,但肯定是类似于催眠术一样的东西。
他问景安:“还有什麽?”
“殿下不觉得这样已经够了吗?”显然景安不想说,或者是等着夜悔自己去发现。
夜悔突然有些懂了夜浩天的那句‘皇儿以后便会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藏在景安背后的东西,夜悔不想太过于深究,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虽然对方的回答可能是假的。
“你除了保护我,还有什麽”
景安一脸的惊讶,“殿下……这麽称呼皇上?”如此不合礼仪,那位
竟也允许麽?
见夜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景安顿了顿压下自己的疑问,回答道:“奴才只是保护殿下,其它的,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夜悔索性挑明了问:“比如监视之后汇报”
景安摇摇头,“没有,皇上不曾对奴才说过。”
“当真?”
“奴才不敢撒谎,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去问一下……”景安突然住口。
夜悔问他:“怎麽了?”
回想了一下刚才两人的对话,景安心中多了几分惶然,他看着夜悔,略带了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殿下……是不是不知道?”
夜悔莫名,“知道什麽?”
“惨了。”景安脸色一白,却还是抱了些希望的问夜悔,“殿下让景安来保护殿下时,当真不曾对殿下说过些什麽?殿下好好想想?”
说什麽?回忆了一下之前他跟夜浩天的对话,夜悔摇摇头,他问景安:“夜浩天应该跟我说什麽吗?”
这下子景安的脸色整个的惨白,眼中满是绝望。“惨了!这回真惨了!”他喃喃自语着。
“景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夜悔疑惑的看着他。
“殿下。”景安抬头,凄惨一笑,“说了不该说的话,景安要先去领罚了,这几天可能不能伺奉殿下左右,殿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皇上给殿下另寻一名侍卫。当然……”若是有那个机会的话。
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悔,也不等夜悔回答,景安打开门转身离开。
夜悔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景安离开之前那掺杂了愧疚和同情的眼神,满头的雾水。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麽情况?
御书房內,夜浩天冷冷的逼视着跪在地上的容清。“容清,你的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奴才不敢。”容清虽然低着头,背脊却挺的笔直。“奴才只是觉得把景安留在五殿□边,不太合适。”
“哦?”不怒反笑,夜浩天挑起的眼眸裏一片风雨欲来之势。“你倒是给朕说个不适合的理由出来,若是说不好,朕今天晚上便翻了皇后的牌子!”
见容清的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夜浩天的眼裏多了几分嘲讽。
对待不听话的手下,他有的是驯服的手段,上一次的教训还没有让他学乖,这一次夜浩天会让他更加的印象深刻。
“陛下又何必以她相胁?”容清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夜浩天惹怒了。
事实上,这麽多年跟在夜浩天身边,对于分寸容清自认自己还是拿捏得当的,只是没想到,自那位皇子出现之后,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面对皇威了。
“你知道朕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夜浩天眸光冰冷。对于拿人软肋用来胁迫之事,更是心安理得。“在你学会挑战朕的耐性时,你就应该明白,朕不会杀你,朕的好皇后会帮你承担一切后果,而且不会是朕逼迫于她。”
垂在身侧的手握的死紧,容清深深的俯首于地,“奴才求您!”
“哼。”夜浩天一声冷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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