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蔚府诡诗  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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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憬低眉行礼,“有劳了,蔚老爷。”

    夜间蔚府客房

    “说吧。”沈憬端坐在榻上,眼底潜藏着一丝疲惫,马不停蹄从姑苏赶来百里外的金陵,这几日都没怎么合眼,困乏得紧。

    一道黑影瞬时从窗户翻入,右膝跪地,单手置于胸口,“主子,蔚大人不在回京的船上,下落不明。”

    沈憬困意瞬无,月光渗入眼底,却生出了几分凉意。“派人去找。”他垂着眼,神色晦暗。他一手护着后腰,眼也没抬,淡淡道:“去吧,别让这儿府上人瞧见了。”

    那日与容宴重逢后便一直心神不宁,他颓丧了半日,甚至去喝了花酒,还是没能缓解情绪。容宴的声色变了些,与六年前大不相同,却意外地和蔚绛的声色相似。

    一丝念头闪过,却又极快地泯灭。

    不可能是同一人,透骨凉又该作何解释,什么人能狠到给自己下西域剧毒。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个念头,是在为自己的不忠开脱。罢了罢了,也不敢再多想。

    登门造访蔚府,只因,他对蔚绛疑心已重。口诉与兄长蔚昀不和已久,却久居兄嫂住处,并与乔氏亲和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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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照道理,沈憬重用了蔚昀几载,知其儒雅端方,结友无数,除却窃密这一点,他也挑不出蔚昀错处。作为其名义上的弟弟,却这般不在意兄长的死因,倒是件怪事。今日一见颂遇,他更是觉得此人有诡。

    沈憬遐思须臾,却被后腰隐痛打断。

    他近来腰酸胀得厉害,从前怀阿宁的时候也有过,生养后就落了病根,一经雨雪日就难受得紧,总要拿个软垫在腰后垫一阵子才能好受些。

    那段时日他也过得艰难,虽然阿宁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很乖,极少折腾他,只是偶尔翻个身提醒自己的存在。也只有那种时候,他才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住了个人,一个活人。

    那年冬夜,白落眉间,他围了件披风坐在廊下闻雪。彼时,他尚未坦然接受腹中之子,只当是一段妄言。意外地,他一手撑在茶案上,腹中闷痛一瞬,掀开些披氅来看才发觉顶出了个鼓包来。那是阿宁第一回胎动。

    他一时怔然,小心翼翼覆上那鼓包,与孩子隔着肚皮接触。那是他的孩子,他与容宴的孩子。自那以后,他才不再对此抗拒,才不会觉得自己是怪胎。

    近来不知如何总能梦见阿宁尚在胎中时的旧事,一时恍惚,莫名觉得小腹沉了些。若是他二人命中还有一子,他当真愿意再生养一回吗?他不敢多想,只得盯着悬月解解心忧。

    笠日,沈憬由蔚眠带着去了那蔚家坟冢。他对风水之事未有兴致,更谈不得研究。他早些寻了位风水先生对此地考究一二,那先生笃定这蔚家坟冢出了差池才会接连祸事。

    他也无心深究,依先生所言,指引着蔚家人搬移墓穴。偶然瞥见了蔚昀那樽棺木,他倒是略有感触,为其移棺避煞者竟是杀他真凶,蔚昀要是知晓此事估摸着得气得活过来。

    沈憬今日取了清霁刃来,悬在腰侧,本也没想着做什么,只不过以备不时之需罢了,忽的瞥见蔚夫人瞧着他这,直直盯着他那柄短刀看。

    他心尖微颤,掩了掩长袖,不经意遮了那物,却见蔚夫人的脸色如菜,似有心悸之状。

    他放眼瞧了这四周景致,绯红灼灼,林木深,忘机之地如此,想来是父母爱子心切,寻一处佳境养一魄魂。

    蔚昀之事,他未曾悔,窃密者本就该诛。既是他原本的亲信,那就更该他亲手来解决。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既然接受了寒隐天,一切都以寒隐天为重。

    奈何,瞧见蔚家夫妇苍老的面容,苦涩竟也悄生了些。

    事罢,蔚眠请他再居一夜,他恰巧也有此意,想摸清蔚绛的底儿来。

    是夜,他行至蔚府一隅,身形隐在古木后,留意着府内诡象——昨日初临此地,他见着了一位苍老的、面带郁色的老妇人,那老妇人时不时盯着他瞧,眼底儿却是凶狠。

    从这位入手,想来也能查出些什么。

    在树后躲了良晌,那间小屋子里才终于闹出些动静来。起始窸窸窣窣的,听不真切,他凝了气儿仔细去听,神色骤变。

    “蔚氏遭不幸,幼子即早夭。”那老妪发丝花白,瞳孔里蒙了一层白翳,白日里浊眼,这会儿却像是瞎了。“长子衣官袍,惨为断首祸。”

    老妪该是粗衣之辈,不过是在蔚府打打下手,做做劳务的,却能说出这些对仗的文字,实在是违和。

    “凶杀惨无道,高尊将血熬——”声陡然凌厉,从他背后袭来,耳后冷风阵阵,一时凄萧诡异。

    高尊、凶杀,这些字眼不就是对应了他吗?论道沈憬才是杀害蔚昀的真凶。

    蔚昀案大理寺未结,事关真凶却能遥传至金陵,竟还被一老妪念之于口。究其缘由,着实令人不得其解。

    “唯得此妇余,疯傻……众人嘲!”

    他藏身于月下树梢的阴影下,不易察觉出他的身影,借着月色照入屋内,他留意着老妇的一举一动。

    老妪沧桑沙哑之声戛然而止,她木然地望着屋外,静默良久,仿若时空静止,万事沉浮。

    她骤然向后卧倒,面露惊惧之色,涣散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树荫处,慌乱中张着嘴,却一时半会无法挤出一些像样的文字。

    “啊……啊啊来——”她脸色煞白,活似一个索命的枯鬼。

    沈憬明白,她看的,是他。

    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漠然注视着眼前的中了邪一般的老妪。他的行踪或许早就被人知晓了,且一直受人窥视着。

    老妪干枯粗糙的双手拼了命地向前伸去,她阴翳的双眼霎时变得猩红,涣散的目光一瞬间凝成聚孔,她若久溺河海终于浮出水面一般猛然喘着气,身体剧烈地晃动着,这具羸弱的躯体看似即将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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