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云雨之事  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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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并非假话。“难不成要本王亲自为你去寻个红颜来,你掂量掂量自己配吗。”

    含香魅药在这风尘之地也算不得稀奇,大多只起助兴的效用,药效猛到威胁人性命的才少见。

    想来蔚绛所服之物该于性命无碍,大不了往腕上割一刀,放点血清醒清醒就解得差不多了。

    沈憬放不下身段来,做那老鸨似的人物,去为眼前这个男人寻香玉来,实在掉他身价。他墨睫一敛,将那人逐渐难耐模样尽数收入眼中。

    蔚绛过了好一阵儿才接下话茬,笑靥生了几分阴魅,“红颜怕是不行,蓝颜才行。”

    沈憬眸光一滞,明白他话中意味后,看着他愈加恍惚的神情,唇角随即绽出一抹讥笑来,“哦,就算是小倌,本王也懒得替你找来。你倒不如现在出了这厢房,唤了那老鸨来,点几位香雪楼里最娇媚的小倌解决解决。”

    “殿下怕是会错意了,我不要小倌,不要香玉。”蔚绛语止于此,望向那人的眸光更添了滚烫,“殿下怕是不知道,右耳佩饰,可代表了龙阳之好啊。”

    沈憬也知道这层这“右耳佩饰”的隐晦含义,他不甚在意,毕竟从未有人敢这般无礼地揣测他,眼前人尚属头一位。

    他看着那人的眼便生出微怒来,一寸一寸挪着目光,却在发现那人颈下三寸有一颗痣时愣了神,惊讶之色陡然散开。

    “这是乱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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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时疏解可会七窍流血而亡。”是不是乱情散他不清楚,但他偏要说是。

    沈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自己手中酒盏砸在了桌案上,直起身子便抬脚往厢房外去。没必要再待在这儿了,反正也套不出什么话,白白浪费了时辰。

    手刚一触上门轴,便听身后人道:“沈憬,人是你杀的,那柄清霁刃是寒隐天之物,却只有最高掌权人得以使用。”

    蔚昀的尸身他查看过,割开他头颅的凶器极为锋利,最外圈的一层喷薄而出的鲜血却如结冰之状,所以这刀不仅锋利,更要寒冽。

    江湖中的宝物在寒冰中铸成的寥寥无几,能与燕京之地相合的,便是那柄清霁了。

    当然,蔚绛认出那团黑影是他自然不是因为那凶器。沈憬的背影,他又如何认不得?

    他而今已过弱冠三年,身板相较于六年前宽厚了不少,沈憬自然不能轻易分辨出。

    但眼前这个背影就是化作灰,他也认得。

    沈憬回转过身来,羽扇合着抵着另一只手,缓缓折返过来,俯下身,用扇子顶起蔚绛的下巴,缄默良久。

    “难不成蔚家兄弟都是无咎山的人,那我可是……”沈憬顿了顿,琉璃眼中乍显出阴诡之色,“一个也不能留了。”

    “要杀要剐随殿下,不过在这之前……”蔚绛侧过脸去分散着那人的注意,趁他不及回神,猛地站起来,用手按住他后腰右侧将他按进怀里,“先陪我行云雨之事。”

    他后腰右侧有处陈伤,经久不愈,也是他身子最脆弱之地,每每伤处受力整个人便会软下去。譬如现在这样。

    蔚绛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躯体,何处有剑伤,何处有刀伤,何处有烫伤,就算不脱内裳他也能毫无差错地摸出来。在沈憬看不见的地方,他却流露出一点疼惜来。

    六年了,腰伤竟然还是没养好。

    沈憬腰后坠痛着,撑着人才堪堪能站着,他瞪了眼蔚绛,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发觉自己双脚离了地,被人按着后腰打横抱了起来。

    这人身上的气味他仿佛闻过千百回,即使面生,却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像容宴!

    沈憬霎时瞪大了眼,盯着那人的下颚失神,甚至连反抗都忘了。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被人放到榻上,欺身压在身下,他却鬼使神差地不愿推开那人。

    光影重叠下,视线一阵朦胧,他抬起手捧过蔚绛的一侧脸,那张幻想的面容却一瞬即逝。

    这不是容宴,不能和他做这种事。

    他神志清醒了些,狠狠向外推了推那人,那人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沈憬瞪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冷冷道:“休想拿我作你的解药。”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快忍不住了殿下。”蔚绛按着他右肩,将他死死摁在榻上,得闲的一手凭着记忆去摸他的敏感处。

    沈憬被他摸得难捱得低吟了句,眼睁得更大,怀着怒意扼住了他的脖子,“你……滚出去!”

    他被磨得软成了一滩水,掐人脖子的手也使不上力,逐渐松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蔚绛欺压得更近。

    蔚绛勾了勾唇,按着他后脑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吻过舐唇,品味着残留的清甜,“嘴别犟,殿下的身子可是实诚。”

    见那人被他吻得双眼迷离,他更是兴奋,重又扣住他的肩膀,三两下被从他腰下扯出了那条金镶玉腰封。

    沈憬再不动作,两眼空荡地注视着半空,就连两只手都自然曲着放在身侧。

    容宴都死了,他又不是贞洁烈妇,为一个死人守着节做什么?他自嘲地笑,认命似的任由那人动作。

    须臾间,他的锦袍也落了地,那人却忽得没了下文。沈憬刚纳闷,想出声咒骂一句,自己腰腹某处却倏地被一片柔软触着。

    他低头去看,发现蔚绛在亲吻他腰上那点新伤——那日夜袭蔚府,没防住蔚昀的暗器而留下的。

    方才蔚绛因着情药攻击理智,急不可耐地扯去沈憬的衣衫,却在那道伤疤赫然入目时慌了神,不知怎得就鬼迷心窍吻了上去。

    怪不得一捏他腰就站不稳,原来是新伤叠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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