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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坦丁堡,见到他的姐姐。你指望什麽呢?你指望那位高权重的贵妇人感谢你,反过来给你笔赎金,还是将你一脚踹开,甚至把这事算在你头上,你怎麽办?‘卡蜜拉夫人的头就那麽自己掉下来!’难道你指望那不可理喻的吸血鬼、高高在上的贵族就一定相信你的话,理解这种自杀的,抛弃孩子的行为?”
“可我没得选。”亚科夫按上自己的左胸,“我现在就是他的奴隶。我总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把这麻烦的刻印弄掉。”
“不,等等,你真是个死脑筋!”舒梅尔用胳膊撞了他一下,“谁说有了这刻印,你就是他的奴隶?卡蜜拉夫人已经死了!”犹太人冲着睡着的尤比使眼色,“你瞧他,他才18岁,看着甚至不到16岁,这辈子都被母亲关在城堡裏,什麽都不知道!你好好想想,是应付这麽一个单纯的半大孩子简单,还是应付他那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姐姐简单?说服他拖延他,拿着这笔钱逍遥是做奴隶;还是拖着这些东西去君士坦丁堡复命,是做奴隶?这刻印在与不在,重要吗?”
亚科夫想细细品味一番这话。他怎麽可能没有想到过呢?什麽才算自由呢?忽然地,一股愁苦的痛苦从他的心头爆发,像他的心脏裏埋了千万根针,针顺着血管流走,扎进他全身的血肉裏。这口气没能喘上来,亚科夫一下子痛得蜷缩在地上,喉咙裏隐约发出低吼。
“我的主啊,这可不怪我!”舒梅尔想蹦着爬起来,却被亚科夫死死扯住衣服。他僵在那,看这痛得面目扭曲的男人非得咬紧牙关,将声音硬生生憋回去,抠着手指头从地上爬着,重新坐起来。
“別吵醒那吸血鬼。”亚科夫的嘴唇失了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他靠在墙上,努力平稳呼吸。“我只是想尽量自己做主。”
舒梅尔抿起嘴唇来,怜悯又思绪万千地瞧这可悲的血奴。他又去瞧熟睡中的尤比。这房间的采光极差。阴影中,那颗黑发脑袋埋在羊毛斗篷裏,在拆了一块瓦片的屋顶下缓缓随呼吸动,呼出阵阵白气。
那吸血鬼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少年。
“我知道这选择对你而言很难。”舒梅尔说,“好好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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