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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柏隐的皮肤很光滑,比……阎惑没观察过別人的皮肤,因此他做不出什麽比较。
“你干什麽?”柏隐拂开阎惑的手指。
阎惑指了指,“眼睛红了……”
“困的。”
“哦。”
“真没事什麽。”阎惑拉着柏隐的手,牵到客厅那个不大不小的沙发,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挤在一块显得小,“你想听我说吗。”
并排坐着怎麽坐怎麽奇怪,阎惑换了个姿势,挨着柏隐的脚坐下,“哎,你想不想都要听我说的。”
柏隐白了一眼阎惑,“说吧。”
坦白的若是谎言,那很难说出口,但阎惑要说的却不是谎言,而是柏隐未曾知道的过去,两人的联系,以及柏隐对于那时的阎惑意味着什麽。不是什麽难言之隐,可阎惑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纠结半天,柏隐没有穷追不舍,过一会儿再说的念头从阎惑的脑海裏一闪而过。
“你要是不想说,那……”柏隐不想给阎惑太大的压力,起身想分开些,好打破这诡异又暧昧的氛围,然而他刚直起腰,就被阎惑拽下来,猛一下坠的柏隐手腕生疼。
“……”
猝不及防的,柏隐听到了全部,阎惑的过去,他和阎惑原来还有过一段时光。
柏隐还惊讶着,阎惑允自喋喋不休地说:“所以后来我对江慎没什麽仇啊恨啊,对那些老头也是,其实并不是我释然了,我只是有更重要的事儿去做了。”
阎惑是兰德联盟的人,但孤儿院是卡尔玛联盟的,所以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的身世。他拖着将死的身躯告诉和他一同掉落在这个世界的防洪,还是想回到星际。期待的盼望的,等真的回到生养他的地方,收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江慎告诉他这件事儿的时候,他回头看自身沾染的罪孽,一度想要自裁谢罪。
江慎经歷过的,阎惑只会更痛苦,毕竟他才是做决定的人。
最难的时候,痴望得到梦中鬼魂的原谅。最后和解时想的却是与柏隐短暂的交谈,他们好像。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语气夸张,像是刻意逗人笑似的。
柏隐:“你比我勇敢啊,我其实后悔了,你没有。”
被阎惑有意冲淡的凝重氛围悄悄汇聚,凝结在柏隐的心上。
“不对。我看到过你们这儿的一句话,叫君子论跡不论心,你是本地的,应该比我懂吧。”阎惑愤愤不平,和柏隐一起做思想斗争,他插科打诨说了那麽多,就是想说柏隐很好,比他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让他心动,无关风月。
是这样吗?柏隐扪心自问。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要是袁沃野还在的话,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你手上的证据又是哪裏来的?”
阎惑开始着急,因此只挑和自己和柏隐相关的说了,把方鸿和奥丽芙相识,临终托付的事儿略过不提。
于是他又把方鸿和奥丽芙的故事和柏隐说了。
两个时空的人认识已经够奇妙了,现在不止是他们,原来还有人也有着和他俩相似的经歷。
“方鸿呢?他也来了吗?”
阎惑点点头,说了句来了。
柏隐起身,小腿温热,乍一碰到寒冷的空气,热度迅速流失。他在阎惑疑惑的目光裏走遍了整间房可以看向外界的通道,像一只到处闻闻嗅嗅的毛茸茸的动物。
“你找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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