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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愤怒渐渐收敛,恍悟过来是陆拾复制了他的傀儡丝,疑问道,“移花接木?你能力恢复了?”
得,就自己被蒙在鼓裏。
安枕槐一脸生死看淡,强硬地把人按坐下后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圈,来弥补同样是红舒旧友,只有自己被孤立的痛。
“不算,模仿一下嘆息之壁就成了这样,安枕槐没说错,半废了。”陆拾小口喘息着,“刺客,我误会了你我道歉,这是我的错,不该由你来承担,你忘了刚进来时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如果你执意要去按照你说的同归于尽,我会去拦你,我会做到很极端的地步,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或者安枕槐,你们因为我和任何人起争执矛盾,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在这一点上,你远没有安枕槐理智。”
“你们应该相信我,相信我可以解决这些麻烦,而不是所谓的时时刻刻的保护我,我可以接受你们的帮助,但是不接受违背我意愿的帮助。”
刺客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疲惫不堪的他,“所以你打算怎麽办?”
“先休息。”陆拾用手支着头,他克制隐忍了太久,一松懈下来疲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仅剩的理智少得可怜,连睁眼都十分费力。
安枕槐停止了画圈圈,劝道,“睡一会吧,別撑了。”
垂头坐的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安枕槐小心翼翼上前,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躺下,小声朝刺客问道,“有没有衣服?”
刺客摇了摇头,思索了片刻后打算离开这处幻境去交易一些衣服来穿,临走前安枕槐对他说了一段意味深长话。
“我17岁时从备裔升为了守枝人,穿上那身衣服的时候第一个去见的就是他,我猜他当时等了我很久,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在天台吹了太久的风,眼角也红红的,守枝人和红舒之间的关系如同水火,他见我小心翼翼的连话都不敢说就逗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不想让我因为他而质疑自己的选择,成为守枝人是一件无比骄傲的事,和他聊了一会天后,我没想到他最后和我说了句再也不见。”
安枕槐笑的很无奈,“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影响到我,但我始终没办法释怀,后来我每次顶着压力去找他,也许是不想让我失望,也可能是为了逗我,知道我不找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总会等我,和我说上几句,我知道他在等我自己放弃,一遍又一遍拒绝我,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执拗的一个人,红舒也好,陆拾也罢,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如果在乎一个人,如果真的为他着想,不要打着为他好的口号,去做他痛恨厌恶的事。”
刺客明显有些不耐烦,丢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目光后直接离开了。
安枕槐心累极了,觉得自己苦口婆心貌似没有任何效果,干脆守着这块空白的幻境直到他回来。
找了个地方换好了衣服好,又问刺客要了一件外套披在陆拾身上,刺客不说话他也不说,两人比着干瞪眼,心事一个比一个重。
期间有路过的玩家都被刺客送走,安枕槐抽空补了一觉,醒来时陆拾还没醒,脸色发青有些痛苦,刺客手裏阴阳术不少,这点伤痛很快便被解决了。
单单是这一点,安枕槐就此又痛定思痛地深思了一番,下定决心以后多搞一点阴阳术,至少在需要用的时候不至于干瞪眼瞎着急。
陆拾醒过来时已经是一天以后了,光是恢复清醒就花了十多分钟,随后看着沉睡的陆大嘴垂头深思。
安枕槐催着他换了身正常衣服,完事之后又对两人摆摆手道该忙的就去忙,陆大嘴他来守着。
对比刺客翻了个白眼,随手甩了个结界类的阴阳术将陆大嘴护住,又在结界內放了一朵白色蔷薇,顺手也塞给陆拾一个。
阴阳术序列等级高,其结界具有伪装效果,这场游戏裏暂时没有能够看穿的高玩,再加上傀儡花的提示,很难再有意外发生,刺客便催着两人赶紧忙正事。
刺客认为的正事是回安枕槐的世界,宣示主权,找到魔偶红舒先解决了,再去考虑其他玩家世界的魔偶,安枕槐表示他管不了,作为审核员的限制,他只能完成自己的任务,无法插手其余玩家的游戏进程。
陆拾则言简意赅,“安枕槐的世界放到后面,先解决別的。”
安枕槐纳闷,刺客也不理解,陆拾无奈只好重述了一遍他和魔偶红舒的对话,并表示魔偶红舒由091解决就行。
这话一出安枕槐是没什麽异议了,刺客微微诧异后也不再多问,只是两人在对视一眼后见对方的脸色都有点一言难尽。
魔偶红舒看重白安,不会允许091去伤害魔偶白安,一方面陆拾能借他给091一个交代,而另一方面,发现自己被骗的091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两人目前还不知晓,但091一向行事疯狂,恐怕魔偶红舒那边没什麽好果子吃。
要说狠还得是陆拾啊。
就是不知道某位工具人现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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