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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跑这么快的。吉良吉影倒确实收着步子了,还顺带踩了一个墙角。
两个人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在屋里跑了十秒,负责计数的安幸刻意数快了些,赶紧让好友从这场噩梦中解脱。
杉本铃美气喘吁吁地倒在安幸身上。“黑泽前辈,好狠的心……”
黑泽阵无所谓地挑挑眉。
安幸突然发现,只有自己还没去踩过墙角了。
这种跑八百米大家都早早冲过终点线只有自己还在苟第一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在下一圈靠谱的国王终于出现了,是四月一日。
“我想想……”四月一日悄悄用侑子小姐给的透视道具看了眼安幸的牌,“2号在房间兔子跳吧?”
四月一日???安幸瞳孔地震,差点捏皱手里的牌,请问她有哪里惹到他吗??
四月一日心虚地低下头,毕竟比较常见的惩罚就是这种吧?还不容易被发现。
跳完一圈回来的安幸直接倒到杉本铃美怀里。
她不行了,她的体能实在跟不上了。
“幸酱的身体素质这么差怎么好呢。”吉田宽文叹了叹气,“以后有人会发愁的。”
“我,我才不管……”安幸都感觉自己喉咙有铁腥味了。
吉良吉影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阿吉……”一杯水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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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表白后我只能死遁》 22、被表白后的钢琴曲(第2/2页)
,安幸才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来。
“那么,这一轮的国王是我。”吉良吉影把牌翻过来。
“请7号告诉我,窗外是什么东西?”
“窗外……是雪。”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
房间的光突然熄灭了,随即传来一声炸雷,闪电照亮了窗外的世界,外面正下着暴雪,呼啸的风声如同刺耳的笑声。
安幸闻到一缕幽香,膝盖一沉,杉本铃美昏倒了。
“别怕,是侑子小姐的香。等到消灭雪之恶魔后,杉本同学就能醒来了。”四月一日悄悄说。
狂风把窗户吹开,风雪争先恐后地灌了进来,安幸感到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因为她想到,他们总共7个人应该对一张国王牌和6张号码牌。
场上没有7号牌。
那个声音,是雪之恶魔!
白色的雪瞬间盖满了房间。吉田宽文抬起自己的手,低声说:“墨。”
数条章鱼出手从他身后飞出,黑色和白色激烈地交织碰撞着。房间的四个角落各燃起一团火,将雪封在这个房间中,不让它外散。
“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三轮游戏下来,只有一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你不觉得很可疑吗?看戏也不要这么入迷吧。”吉田宽文即使在战斗中,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眼光这么差,非要选黑泽君。”
在结界的加成下,吉田宽文很快就消灭了雪之恶魔,不过房间里的灯光还没有恢复过来。
杉本铃美悠悠转醒,“幸酱?我感觉突然蒙了一下,是断电了吗……你为什么在抖?”
安幸不怕雪,也不怕黑,但她怕漆黑又寒冷的地方。这个毛病是从三岁后有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记忆的深处好像有一个小小的阀门,把某一个具体的恐惧塞在里面。
好像是一个特别特别狭窄的空间,连内脏都被挤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往鼻腔里放刀子,时间的概念都很模糊,只有无穷无尽、没有期望的痛苦。
有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她。
“安幸,跟我出来。”吉良吉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开门,让走廊的光照在她身上。
安幸的注意力再次被吉良吉影的手吸引走。少年人的十指是纤长而骨感的,他的指甲边缘修剪得圆润整齐,线条流畅舒适。
直到吉良吉影拉着她在一处停下,安幸在把视线从他手上移开。
在这间有些和风的旅馆走廊的尽头拐角处,竟然开了个落地窗,窗旁边还有一架钢琴。
钢琴看起来也上了年头,但音色仍然清越。
“坐下吧,”吉良吉影说,“我找生活委员领钥匙的时候,听他说店长是国外音乐学院留学回来的,所以在旅馆里放了架钢琴。”
“想听什么?”吉良吉影轻轻问。
他的声音真好听啊。安幸想,她怎么从来没有觉得吉良吉影的声音这么温润呢?光是听着,就觉得安心,像是冬天壁炉里的火。
“斯卡布罗集市。”安幸小声说。
高大的替身应声而出,在身后默默的守护他们。与之接上的是钢琴的乐音。
吉良吉影的双手在钢琴上张开,骨节和筋膜带动着十根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舞动。窗外的月光透过雪洒落下来,好像有一个个光点在他周围闪烁着。
在琴声中,雪好像也不那么可怕了。吉良吉影让它们如同一颗颗落在钢琴上的冰珠,奏响宁静悠远的乐章。
风雪停了,世界也安静下来。幽蓝的光从落地窗洒落在二人身上。
斯卡布罗集市张开双臂,虚虚的抱住吉良吉影和安幸,把他们包裹在它亚麻袍子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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