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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资可能会有大问题。”
“为什麽?”
“教师和学生不能谈恋爱。”
三月初,B市降雪还很频繁。
江宜臻买完糖葫芦,天上恰好飘起雪花,他与覃无也决定打道回府。
看到路上堵车严重,覃无根据过往经验,说这个情况开车回家,两公裏不到的路能堵上一个多小时。
正巧江宜臻心情不错,便道:“那走着回去吧,反正很近。”
两人就顶着小雪,慢悠悠回家。
覃无一手撑着伞,一手拎着一堆袋子。
江宜臻望着飘落的雪花,恍惚有一种过去与现实重叠的错觉,但这感觉很快便消散了,他微微偏头看覃无,吃掉一个山楂,慢慢道:“明天干什麽?”
“在家。”覃无说。
江宜臻抬手将糖葫芦凑到覃无面前,他便停下来,低头咬下一个山楂。
“酸吗?”江宜臻问他。
覃无面不改色,说:“还好。”
“我牙都要掉了。”江宜臻抱怨。
覃无说道:“给我吃吧。”
江宜臻一路和他聊天,走走停停,到家前吃掉了一整根糖葫芦。
巧事,他们到家了,雪也停了。
·
江宜臻期待的周末很快就到了。
当天只有几个人,阿纯、赵承允、白淳礼,以及姍姍来迟的鬼医。
白淳礼此前满世界跑,江宜臻回来这麽久只见过他一次,乍一看他人模人样坐在那儿,还有些稀奇。
“你不是说去云游,怎麽回来了?”江宜臻问他。
“纯会长说请吃饭。”白淳礼如实说,“我不好拒绝。”
江宜臻哼笑了声,不置可否。
人齐后,江宜臻被鬼医拉去玩了会儿扑克牌,因为输得过于惨淡,不死心拉覃无过来帮忙。不过显然覃无也不太会游戏,越建议越输,就被江宜臻果断推走了。
后面江宜臻终于稀裏糊涂贏了一次,菜也上来了。
“我为什麽贏了?”江宜臻还没记住所有规则,对于自己贏了这件事没什麽实感。
“运气太好了吧。”鬼医一边收牌一边笑眯眯地道:“只有新手才能抓到这麽好的牌呢,真的明白规则了反而牌很差。”
江宜臻开心起来,和覃无说这件事。
覃无瞥了一眼鬼医和白淳礼,笑了声:“确实是运气很好。”
阿纯还带了酒来。
覃无不喝酒,他要开车回家。
白淳礼虽然曾经整理过白正吾的酒窖,但本人是个绣花枕头,一杯下肚就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一边吃鱼一边碎碎念,除了离得近的鬼医,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赵承允喝醉了就容易想起伤心事,说起可乐当年绝育,因为麻醉过敏差点死掉的事。
“什麽?可乐过敏、差点死掉?”江宜臻震惊。他前段时间还去找可乐玩,但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赵承允越说越伤心,还给江宜臻看了十年前的照片。
江宜臻微微眯起眼,这幅认真的样子迅速激发了赵承允的倾诉欲,搬出存了几万张可乐照片的相册,噼裏啪啦开始说,江宜臻就在他旁边静静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声。
赵承允在养可乐的时候是没打算强行干预它的寿命的,它开窍了自然好,不开窍做傻猫也不错。不过面对不到一岁就有生命危险的宝贝女儿,他还是没忍心,打破了所谓原则。
可乐是有了灵力也不会用的笨蛋,这些年从未有过化形的跡象,赵承允说它健康就是好事,没强求什麽。
眼见江宜臻也要伤心起来,覃无单手挡住了赵承允的手机屏幕,道:“好了,菜齐了。”
“……”
这两人小声约定把可乐送来覃无这儿玩些天。
覃无有点想笑,说:“我又不会拒绝,怎麽像做贼似的。”
赵承允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江宜臻被奶茶荼毒了太久,这会儿酒量大不如前,而且阿纯带来的酒很难用灵力催出体外,也是久违体验了醉意。
酒过三巡。
江宜臻碰了碰覃无的手,低声说:“热。”
覃无反手捏了捏江宜臻的手腕,发现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麽,但他体温着实不低。
“回家吗。”覃无问他。
这会儿饭局接近尾声,那边赵承允已经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正强挺着自己去前台给可乐买三文鱼打包,鬼医终于把白淳礼哄出原形,欢天喜地抱着黑猫吸。只有阿纯没怎麽醉,走神似地看着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江宜臻呆呆点头,化成小狐貍,想跳上覃无的肩。不过他一下子没勾住覃无的衣服,有气无力地叫了声,从覃无胸口“啪嗒”一下掉到了他腿上,滚了两圈方停下来。
覃无一手挡住江宜臻,揉了揉他耷拉下来的耳朵,安慰道:“慢点。”
江宜臻迟来地觉得丢脸,拍开覃无的一根手指。
见覃无捧着狐貍起身,阿纯笑了笑,说:“我送你们。”
江宜臻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就窝了个舒服的地方,不动了。
等待泊车员去开车的时候,阿纯望着远处,平静道:“还没恭喜你,覃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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