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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笑容不再,只剩担忧。
那一刻韩程意识到,他们绝不可能是包养的关系,而是真的相爱,才会在明明担心的情况下还给予尊重和信任。
那场戏封竞没有旁观拍摄,他还是怕了,怕他在场夏星燃会分心。他走去树林外围独自站着,想抽烟,但山裏禁火,只得作罢。
这场戏十分顺利地一条就拍完了,韩程纵马疾驰,摄像机在旁边的滑轨上跟着他们,到了设定的点位,封河宴喊了cut,韩程勒马停住,夏星燃即从马背翻下,随后朝树林外跑去。
他的戏服衣诀飞扬,宛如一只急于归巢的雏燕。
韩程看着他跑远,也下马,拍了拍小枣的头,说:“好样的。”
*
封竞跟着来,就是看夏星燃拍这场骑马戏,他知道夏星燃不会放弃,也没打算劝说,这场戏安全拍完他也该走了。
他在招待所单独开了一间房,不过住进去的只有行李箱,晚上等剧组歇下,他再悄悄去夏星燃的房间,这种避开众人耳目的行为有种別样的刺激。
而此时此刻,夏星燃正蹲在他房间地上,把他刚刚整理好的衣服从箱子裏往外扔。
封竞既好笑又无奈:“我要来你不让我来,我现在要走你也不让。”
夏星燃假装没听见,挑着箱子裏的內裤拎出来扔到床上。
封竞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跟他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往外拿。
夏星燃反而停了,转头在那宽肩上泄愤地狠咬一口。
封竞随他,等夏星燃情绪释放差不多了,才将人拉起,坐到床边。
“我舍不得你。”夏星燃突然紧紧抱住封竞,“我刚才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说好了封竞在房间等他,夏星燃提前收工回来却没见着人,顾不上可能被看到,赶紧来敲门。
“傻瓜。”封竞语气温柔,“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夏星燃小声说:“我一着急就忘记了。”
夏星燃将封竞抱更紧,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进去那张宽阔的怀抱裏。但他也知道,封竞不可能一直留在剧组,他们马上就要转场去下一个点,封竞公司也有一堆事等他决策。
他瞥见床上的那几条內裤,心一横,说:“你走吧,把內裤留下。”
封竞忍俊不禁:“你要我內裤干什麽?”
夏星燃将他扑倒在床,双腿分开骑跨上去,凶巴巴地说:“留下来当人质。”
“好吧。”封竞装作无奈,低头瞄一眼自己的西裤,说,“至少给我留一条,我不想挂空挡坐飞机。”
“为什麽不行?”夏星燃想象那画面,被逗笑了,“那多凉快啊。”
封竞也笑:“就这麽不想我走?”
“不想不想不想不想……”夏星燃碎碎念着,声音渐低。
开心也是短暂的,夏星燃重又被离別的愁绪裹挟,他闷闷地趴在封竞身上,侧脸贴在封竞的胸膛。
招待所的房间年代久远,再加上气候潮湿,墙壁掉漆斑驳,天花板也覆上浅淡的青苔。
夏星燃发着呆,耳边是封竞强劲的心跳,他能感到封竞手指穿过他的头来回地有规律地拨弄着。他什麽也不想去想,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永远停留。
突然,手指停了,封竞问:“只要內裤吗?”
夏星燃闷闷道:“还要你,把你变成小矮人,装在我的口袋裏。”
他记得有个动画片就是这麽演的。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他担心封竞会觉得他烦,他知道自己该表现得像个成年人。
封竞却笑了一声:“这个有难度,恐怕不行,但有一样东西我可以给你。”
夏星燃不解,仰头看去:“什麽?”
封竞没有立刻回答,插入头发裏的手指突然又用力,从轻抚变成了带着力道的摩挲。
等了一会儿,夏星燃才听他开口,声音比平时要低:“你就不想时时刻刻知道我在哪裏?”
夏星燃一下坐起,从最初的茫然变得不可置信,他睁大了眼睛。
封竞也坐起来,面对着他问:“你在你师父和铛铛身上装的是什麽软件?”
说话的同时就把手机递过去:“你给他们怎麽装,就给我怎麽装。”
夏星燃连呼吸都屏住了,错愕都不足以形容。
“你……”他哑然失声,“你不觉得我是变态吗?”
这并非什麽光彩行为,而他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安感在作祟,其实他现在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尽量不去查铛铛和江韵桓的位置,没人愿意被人实时定位,哪怕是以爱之名。
“是有一点。”封竞先一本正经,又扬起笑容,“那能怎麽办,谁叫我喜欢你,谁让我爱你。”
夏星燃惊呆了,他没想到封竞会如此包容他,甚至主动提出这个要求,这相当于让渡了很大一部分的自由和隐私。
“你确定吗?要是我在你手机裏装上软件,以后不管你在哪裏,我就都能知道了。”夏星燃声音带着抖,极力克制,他想尽一切办法吓唬封竞,“我很聪明的,我能从你在哪裏推断出你在干什麽,如果你跑到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就会偷偷跟踪你,所以你真的确定?”
封竞只说了两个字:“确定。”
他的手机还一直这麽拿在手裏,说:“这位很聪明的小变态,快点,我手酸了。”
夏星燃嗷了一声,跳起来跪在床上朝他扑过去:“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死字不吉利,夏星燃又赶紧“呸呸”,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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