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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会把她一家子搅得不得安寧。
“后来的几年裏,需要靠定期透析维持生命,我就只能一边还债,一边给他透析,后来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只能换肾。”
言敘抿抿嘴唇,神情痛苦:“本以为我终于能摆脱他了,偏偏我和他配型成功,就算我肯给他一颗肾,但换肾手术的费用又是一大笔钱,我当时实在拿不出来。
“后来,他就开始骂我不孝,骂我妈是婊子,生出我这样的儿子,他还说他网盘裏有我妈之前的裸.照和视频,我要是不救他,他就把那些照片视频发给她现任老公的家人和单位。”
还有一点言敘没有向韩翊行坦白。
言怀英当年威胁他,说言敘要是不管他,他就把言敘做过的肮脏事都告诉韩翊行。
言敘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我当时真的,一点都不想救他,我只想杀了他。”
韩翊行眉头皱得死紧,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但他无能为力,只能抱着言敘,心疼地颤抖着手抚过他柔软的发丝,在他后背上拍了拍。
说到这裏,言敘情绪反而平静了不少,“那以后,我每天24小时寸步不离看着他,把他手机藏起来,终于等到他虚弱得下不了床。
“也许是人之将死,他居然跟我悔过,说他对不起我,也对不起我妈,希望我能原谅他,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
韩翊行抚着言敘脑后的头发,冷声说:“他那样的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场裏。”
言敘没有再说什麽。
天已经黑了,言敘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他还要去上班。
“回去吧。”言敘对韩翊行说。
韩翊行开车驶离垃圾场,把言敘送到上班的酒吧。
在言敘下车前,又在言敘嘴唇上亲了一下,确认他没有异样,这才放心离开。
韩翊行相信言敘说的话,但他感觉这并不是事件全貌。
因为这些没有办法解释,言敘在黑暗中为什麽会惊恐发作,以前嗜蛋糕如命的言敘,为什麽现在一口蛋糕都不吃。
他不会给言敘压力,言敘说什麽,他都听着,如果言敘不说,他绝对不会去逼问。
韩翊行离开酒吧后去了他们刚才吃饭的那家火锅店,把当时的监控视频拷了下来,邮件发给了医院的道德委员会。
这天的事,谁都没有再提,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6月的最后一天,陈星送完最后一单,正好韩翊行也下班了过来找言敘,两个哥哥跟他一起去找了配送站的站长。
走完解除合同的流程,站长把早就准备好的、装有现金信封递到陈星手裏。
“3586块4,数数,看对不对。”
陈星看着信封裏小有厚度的一沓钱,开心得不得了。
他给站长鞠了一躬:“谢谢刘哥给我的聘礼!”
站长惊呆了:“这......”
言敘和韩翊行也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憋笑的痛苦。
韩翊行用手指了指言敘,意思是,看,都是你胡说,把孩子带坏了。
言敘一摊手,表示他也十分无奈。
“刘站长,他的意思是谢谢您给他发工资。”言敘赶紧找补。
刘站长哈哈大笑,似乎对陈星这孩子语出惊人早就已经习惯了。
7月第一天,陈星去理疗馆报道,言敘送他过去,把该办的手续办好了,陈星留在那工作,言敘才离开。
路过上次看到过的那家家居用品店,透明的玻璃橱窗裏的假人模特身上还穿着那套藏蓝色的真丝睡衣,看起来垂顺丝滑。
店员热情地招呼:“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裏的最新款,限量版的,特別衬您的气质。”
这家店装修豪华,富丽堂皇的,是那种平时言敘见到会绕着走的店铺。
可是今天,他却径直进到店裏,让店员给他拿一套橱窗版的真丝睡衣,要XXL码。
店员好心提醒:“先生,这套睡衣是正码的,您穿L就可以了,XXL会很大哦。”
言敘微笑着说:“没关系,就要XXL了。”
店员将睡衣打包好,礼貌问:“请问先生怎麽付款?”
言敘打开手机:“微信吧。”
店裏的收款播报音响响起:“微信收款2399元。”
刚要把手机收起来,置顶的微信亮起新消息提示。
学长:【我还有半小时下班,能不能去我那儿?】
韩翊行昨晚值夜班,临近下班时间没给言敘发消息,言敘猜测估计是有急诊病人。
言:【嗯。】
时间还来得及,言敘先骑共享单车回家,把刚买的睡衣挂到衣柜裏,然后又赶到韩翊行家。
到韩翊行家门口的时候,言敘看了下时间,距离韩翊行给他发消息还不到半小时。
韩翊行这时候应该还没回家。
言敘自己输入密码开锁,在玄关处低头换拖鞋。
猝不及防中,腰突然被人搂住。
言敘仰着脖子和韩翊行对视,唇角带着笑意:“不是说还有半小时才下班?”
韩翊行眼底猩红,呼吸有些粗重。
他紧紧盯着言敘的眼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急又凶地吻上言敘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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