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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饭馆更是争相定制,一时间“铁锅菜”成了城中最火的吃食,街头巷尾都能听见关于铁锅菜的谈论声。
眠山月更是成日泡在王府厨房,吃得肉眼可见地胖了三圈。
至于瑞寧与官修竹,数年如一日处理贏州与王府事务。
明几许和游岑极则一头扎进了刚规制妥当的贏州学堂,学堂青砖灰瓦,窗明几净,不仅有官修竹从天都带来的珍藏典籍,亦有明几许抄录的化学书稿。
博士们在堂上讲经史子集,明几许则带着学生研究化学,学堂裏琅琅书声与研究讨论声交织,一派兴盛景象。
贏州的日子就在这忙碌又鲜活的节奏裏悄然流转,匠坊、学堂、军营、市集让这座城市处处透着蓬勃的生气。
两年时光倏忽而过,贏州早已不是当年那座偏居一隅的小城。
一场场由王府牵头的博览会接连举办,让贏州的名声传遍了大梁。
每到博览会期间,码头商船云集,城中客栈爆满,无数小商大贾从四面八方涌来,只为抢购贏州的特色好物。
铁坊锻造的铁锅轻巧耐用,早已走出贏州,成了家家户户的厨房必备,羊毛衫、肥皂……还有那流光溢彩的烟花,点燃时能在夜空绽放出“鱼跃龙门”“海晏河清”的图案,引得各州商户争相订购,连各地的权贵都派人来采买。
最让人惊嘆的是贏州的粮食,玉米如今已在贏州遍地开花。这种作物耐旱高产,适应性极强,沼泽改良田种出的玉米颗粒饱满,磨成粉能做松软的窝头,煮成粥香甜软糯,男女老少都爱吃。
如今贏州家家户户的粮仓裏,玉米堆的像小山,百姓再不用为粮食发愁,甚至还能将余粮卖给外州,换来银钱添置家当。
曾经的“蛮荒之地”,如今成了人人向往的富庶之乡。
街头巷尾的店铺挂满了幌子,市集上吆喝声此起彼伏,卖玉米窝窝头的小摊前排着长队,酒楼裏用铁锅炒出的海鲜香气能飘出半条街。百姓们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农忙时田裏稻浪翻滚,农闲时便去码头帮工,去作坊做事,家家户户窗明几净,孩童们穿着新衣在巷子裏追逐嬉戏,老人们坐在晒谷场边晒太阳,聊着今年的收成。
粮食丰收,商贸兴旺,治安安稳,连海风都带着安寧的气息。
周汉子所在的沙安村等六处渔村,亦住进了陆上村落,村头的老槐树下,常有人说起贏州的变化,“从前哪敢想啊,沼泽能变良田,河沙能出粮食,咱们渔民也能过上顿顿有肉,粮仓满盈的日子啊。”
将落未落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贏州城的石板路上,雁萧关从城外军营策马而归,一身玄色劲装沾了些尘土,却难掩挺拔身姿。
到了街角,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落后半身的陆从南,“牵回去打理干净。”
说着便往市集走去,这些年贏州城的百姓几乎都跟雁萧关混得面熟,就如在天都那般,百姓曾经对这位封地之主的敬畏,早已化作如今的熟稔亲近,见他走来,摊贩们都笑着打招呼。
“王爷今日回来得早啊。”
“刚出炉的玉米糕,要不要尝尝?”
雁萧关今年二十四岁,自十八岁离开天都,六年时光将少年的青涩磨成了沉稳。他身姿愈发挺拔,眉眼利落,鼻梁高挺,下颌线分明,笑起来时眼角会漾开浅浅的纹路,柔和了他面上与生俱来的戾气。
一身劲装穿在身上,更显得肩宽腰窄,步履间带着军人的沉稳,却又因常年与百姓相处,透着几分亲和。
“张婶,今日的海鱼新鲜吗?”他走到水产摊前,瞧着木盆裏活蹦乱跳的海虾。
摊主张婶连忙用网兜捞起几只,“刚从渔船上卸的,王爷要多少?我给挑最大的。”
“来两斤,不用太大,我用来做虾仁粥。”雁萧关笑着应道,看着张婶麻利地称重装袋。
往前走了几步,又被卖水果的李伯叫住,“王爷尝尝这新摘的蜜橘?今年雨水好,甜得很。”
雁萧关拿起一个剥开,橘瓣晶莹饱满,入口果然清甜。“给我来一筐,算钱。”
“好嘞!”李伯乐滋滋地打包,“王爷慢走,王妃前日还来问过呢。”
他一路走一路逛,买了刚出炉的芝麻烧饼、裹着糖霜的糖人,怀裏渐渐抱满了东西。路过卖点心的铺子,还探头看了看杏仁酥,笑着对掌柜道,“新出的点心?给我来两包。”
掌柜连忙应承,“殿下稍待,马上就好。”
出来时,掌柜瞧了瞧雁萧关手上满满的东西,一时居然不知道要将点心搁哪。
雁萧关手一圈,“搁怀裏吧。”
雁萧关抱着满怀的东西,笑着回应着沿途的招呼,从街头逛到街尾,衣摆沾了些食物的香气,却丝毫不觉狼狈。
回到王府门口,门房连忙拉开沉重的木门。
雁萧关顺手挑了个最大的蜜橘扔过去,“尝尝。”
门房稳稳接住,笑着道谢。
“王妃回府了吗?”雁萧关一边往裏走,一边问道。
这几乎是他每日归府的例行询问,门房在身后答道,“回王爷,刚回不久,不过像是有事没处理完,似乎是带着人去匠坊了。”
雁萧关“嗯”了一声,脚步轻松地往內院走去,怀裏的食物香气混着阳光的味道,扑了他满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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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和闺蜜打电话,耽搁了一下下,对不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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