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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儿,你先转过身去。”
严珩乖巧转身。
他垂着头,忽然被身后人抱住,在脊背上觉到唇瓣贴上的柔软触感。
然后一只手才开始在抓出咬出的伤口上抹药。
秦染一边涂,一边眼尖发现徒弟嘴角勾起,于是问道:“珩儿笑什麽?”
“珩儿笑师尊属猫。”
秦染起先一愣,随后羞恼:“胡说!哪有属猫的,我属虎。”
“属虎不就是属猫?凶猫。”他转身一下把他师尊搂在臂弯裏,捏着他下颌:“师尊在床上叫得和猫儿一样,又喜欢挠徒弟咬徒弟,又喜欢被徒弟摸,可不就是只猫儿。”
秦染无语凝噎,偏过头,已是恼了,气得脸上飞起两片彤云。
严珩亲他线条优美的侧脸,问道:“师尊生气了?”见秦染不理他,委屈地埋首在他颈项,讨好地亲吻舔弄。
秦染想到什麽,气消了,摸了摸徒弟的脑袋:“我记得珩儿也属虎?不也和属猫差不多了?我瞧你也是只猫儿。”
“是便是,那我和师尊是岂不是同类相聚,双宿双飞了?”
秦染哼一声:“你爱说浑话,我和你不是同类。”
严珩抬眸细细看他,笑问:“是麽?”
徒弟生了对琉璃目,凝眸带笑看来,总让人觉着他眼底似生起无限情意。
所谓一笑坐生春,大抵如此。
心尖儿一颤,秦染偏头避开他的眼:“嗯。”
侧颊被抚上,严珩轻轻将他的脸捧起:“师尊为何不敢看我?”
秦染转过头来,一记眼刀:“我没有不敢看...... ”
话忽然便止了住。
唇一下被徒弟堵了,千言万语都被吞入口中,手抵不开他滚烫胸膛,脸上是洗不尽的胭脂淡粉顏色。
严珩摸了一下已经被操弄得红肿的湿润xue口,正不断淌着粘稠阳精,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湿滑的xue內四处翻搅。
黏糊水声渐起。
秦染推开他,唇瓣紧咬:“別闹了,只有半个时辰便得去主峰。”
严珩道:“就摸摸解解渴。”
于是又在那素纱厨內,款傍香肌,以唇舌与手轻怜玉体,惹得佳人百般声吐露不断。
许久才停。
青城山众人齐聚主峰殿內宴饮,好不热闹。
掌门夹了一大块灵乌肉放到秦染碗裏:“师弟,今日便多吃些,你平日都只喝水啊茶的,好生无趣,多尝一些佳肴更妙。”
秦染见他转头和別人说话,将那肉夹到了徒弟碗裏。
等他掌门师兄回头,以袖掩面,若无其事啜了一口茶。
可算躲过一劫,掌门也没接着给他夹菜,而是问了好几个弟子歷练时的事。问了一圈,问到严珩:“珩儿,你未去歷练前一年修为忽然涨得飞快,反倒去歷练时涨速降下来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严珩摇头道:“我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他心裏思忖着,那一年好像是和师尊在一起之后,修为大涨。难不成是因为......
思及此,严珩不禁红了脸。
掌门瞧他这模样,忽然懂了:“我记得书上写过,剑尊的体液可以......”
他小师弟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师兄,吃饭罢。”
秦染察觉到一整桌的人都瞧着他,面色仍是淡淡的,却释放威压,将一圈人的头压得看往碗底。
修为最低的林笠直接倒凳子下跪着了。
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就那麽一瞬,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其他人想到的都是他二人常常亲吻,只有两人还想到別的东西。视线相触,一人羞怒,一人含笑,而后严珩靠在他师尊耳边小声道:“为了徒弟,师尊可要给徒弟多喝点。”
秦染看也没看他:“休想。”
掌门不敢再接着说,怕小师弟把桌掀了,接着道:“不过在外头歷练还是更实打实的。予希団兑两者兼顾最好。”赶忙结束这个话头,接着开始聊別的徒弟的事。
掌门也没注意,身旁两人开始隔空传声。与。熙。彖。对。
严珩:“今晚徒弟还要师尊的身子。”
秦染:“不。”
严珩垂着头:“都说小別胜新婚,师尊未必只让徒弟做一次?”
秦染:“纵欲过度,于修行无益。”
严珩笑:“师尊忘了?掌门师伯方才才说有益来着。”
秦染一愣,他还真忘了。
掌门正讲得起劲,吃了一大口菜准备接着说。忽然感觉到身边传来一道幽怨视线,便往旁看。
秦染收回视线,拍开徒弟放在他大腿上乱摸的手。
掌门摸摸鼻子,自己又惹小师弟生气了?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太喜欢这对了,于是又冒着肾虚的危险肛了一篇肉番
还会有一个两人还是单纯师徒关系时候的番外,暧昧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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