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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所以啊,姐姐可得好好读书了,将来投入长公主门下当个女官,妹妹还指着姐姐养我呢。”
她抱住岑衔月的手臂,岑衔月无可奈何地戳着她的额头,一切真实得就好像是她记忆中一段尘封的回忆。
梦做完了,裴琳琅也醒了,再睡不着,便打了一盆冷水凑活着洗了一个澡。
除夕将至,天一日比一日冷,灰蒙蒙的日头,雪又下起来。
裴琳琅起了个大早,许是昨夜冷水澡洗冻着了,不觉头脑昏沉。她扶着额头到前院与岑衔月略略用了早膳,席间听闻沈昭沐休,没出门,此时正在屋内修养昨夜的宿醉。而为照顾沈昭,婆子又支使厨房熬了不少大补的羹汤,裴琳琅得幸蹭了一碗。
热腾腾下了肚,裴琳琅精神头好了许多,三言两语说那婆子简直把姐夫当亲生儿子疼爱,“可我看姐夫并非多么亲近她。”她沈昭换了一个人都没能发现,也是讽刺。
岑衔月却似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不亲近也正常,当年沈昭家里牵扯夺嫡遭了殃,撇开一个她同母亲兄长还留在北方,其余人等流放的流放,回济南的回济南,近年好起来才团聚。”
这一遭裴琳琅当然知道,系因当年沈昭家里站队长公主,后今上登基,许多人因清君侧之名倒了霉,沈昭父亲便是其中之一。沈昭与其兄长是双生兄妹,因尚未及笄逃过一劫,母子三人寄住在一位从戎的世交家里。故沈昭才会处处看不起原主。毕竟她也是寄人篱下长大,当年并未女扮男装,可该读的书一点没少,甚至代兄考了功名。而因这些年家中遭遇,教她心中野望比寻常女子更盛。
裴琳琅正奇怪女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是哪里听说的这些,忽闻云岫进来说:“小姐,马车已到了。”
岑衔月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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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虐文女主怎么成我前妻姐了?》 12、温吞缱绻(第2/2页)
风雪大,路途又远,不光给她支了一辆马车,还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领羽毛缎的雪白崭新斗篷给她裹上。
“是我陪嫁的嫁妆,不是什么新物,你凑活着穿了就是,免得冻着。”
“是,琳琅谢过长姐。”
岑衔月还是那样低着眉,还是那样看似温柔也看似疏离,却教裴琳琅比往日更为不自在一些。
她又想到昨晚岑衔月指尖的温度,想到岑衔月看着她的眼神温吞而缱绻,也与往日皆不相同。
那种感受是从何而来的?难道说那时女主因渣攻心中受伤,正值脆弱之时,故她的靠近才让女主卸下了片刻的伪装?毕竟自己喜欢她喜欢得人尽皆知,还差点因她嫁人发了疯,所以女主就……
怎么也不该这样才对,女主既然不喜欢她,又怎能再给她以希望?
“裴二爷,到了。”马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将裴琳琅纷乱思绪打断。
裴琳琅惊觉回神,掀开帘帷朝外看,正是那所城南雅轩,漱雪阁。
此阁前承贡院文脉,后接东市商街,临水而筑,四面檐角如飞,周围遍植白梅,花期未过,那梅真如春雪一般,映着黛瓦红墙,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裴琳琅引颈望着门上那块龙飞漱金的乌木匾,心中不期然想到秦玉凤对她的叮嘱:
“你以为那是什么风月场?错了。那儿只供煮雪烹茶、琴棋书画,连端茶递水的婢女都能背诵《楚辞》。”
“起初不过是贵女们附庸风雅的去处,后来长公主定了规矩,每年只发三十六张金花帖,京里头的小姐们若没得一张漱雪阁的帖子,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贵人。”
“你手里这玉佩抵得过三品官半年的俸禄。可若想进漱雪阁的门,还差得远呢。”
裴琳琅喉头微动,立在门口朝内窥看,果真如秦玉凤所说,目之所及皆是锦绣成堆,自己恐怕是这里唯一的……
裴琳琅低头看自己一身男装,顿觉浑不自在。
秦玉凤的手艺自是没得说,可到底只花了一天的功夫,没时间精细花样,衬得这匹价值好布也透着股寒酸气。
踌躇间,忽见一位水绿衫子的婢女款款而来,上下打量她一眼,不问姓名,只道:“可是裴公子?”
裴琳琅一怔,下意识点头。
那婢女抿嘴一笑,侧身让出路来,“殿下早吩咐过,您若到了可直接请进。”
满庭的华服女子都停了说笑,数十道目光如银针般扎向裴琳琅。
裴琳琅攥紧袖口,跟着婢女穿过人群,分明听见背后有人轻笑:“那是哪来的小乞丐?后厨的伙计么?”
“后厨伙计是不允许走正门的,八成是殿下的客人,你看她身为那位,正是殿下身边的婢子。”
“客人?宛清,你又说笑了。”
被唤宛清的女子没再解释,她默默看向身侧后已然怔住的岑攫星,低声问:“她是……么?”
岑攫星不可置信地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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