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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川脚步一顿,转身找了两个跑闲的帮忙将东西送去国公府,自己则大步流星地走了。
“哼!”袁潇站在原地猛跺脚,一脚将路边的小石头碾碎了。
回到府上,袁潇让小厮将买回来的东西归整好,自己则兴冲冲跑去找沈贺嘉。
沈贺嘉坐在凉亭里,拿着册子不知在看什么。
“小爹,你在看什么?”袁潇坐下后,捻了一块樱桃煎送入口中。
沈贺嘉将册子递过去,“你的聘礼。”
袁潇与陆行川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是记忆,未婚夫的身份还是爱,都是假的。但就算这样,沈贺嘉夫夫也没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哪怕是假哥婿,他们袁府也要弄出最盛大的架势出来。一则是堵住某些人的嘴,无媒苟合总归不是长远之计,二则只要将这事落在文书上,若是有人想动什么手段也没那么轻易。
既然如此,那么三聘六媒、三书六礼,一个都不能少。
袁潇睁大眼睛,擦拭了一下手才轻轻翻开册子,“步摇八盒,玉簪八盒,玉如意……”说着说着他红了脸,“小爹,你上回说的那个红珊瑚……?”
沈贺嘉略微心塞,“稍后添上。”
袁潇满意点头,又提了不少意见,沈贺嘉见他没完没了,挥挥手:“你赶紧回兰竹苑。”
“哦对了,过上几日我会带人去陆公子家商议此事,所以这几日你便不要再出门了。”免得再生事端。
袁潇一听不乐意了:“小爹,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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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作精夫郎是恋爱脑?》 10、第 10 章(第2/2页)
“你不要的话,这婚事不谈了。”沈贺嘉直接打蛇打七寸。
袁潇耷拉肩膀,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商议完,你便让我出去吧,不然我待在府里多无聊啊,秦瑞真那家伙又和他夫君一块儿回去省亲了,如今都没人陪我打马球,你再不让我出去我就真的要发霉了,小爹……”
沈贺嘉只觉得脑子嗡嗡响,有气无力道:“你再说话,便一直不用出去!”
“来人,送少爷回兰竹苑。”
……
袁潇没再上门来,陆行川乐得自在。盆栽里的菜苗到底死了三分之一,但好歹救回来了一大半。
今日又休息,陆行川刚起床吃了早饭就听到有人敲门。
他打开了门,赌坊的管事李宽提着一壶酒上门来,见门开了,他笑着说:“许久未回这里,倒是有些不识路了,不打搅吧?”
陆行川摇头,有些诧异地让开。
自从李宽在千金馆站稳脚步后,他便很快搬出康平街,往日俩人只在赌坊内见面,倒是从未在陆行川家里喝过酒。
李宽被引到座位上入坐,他四处打量起来,赞叹道:“你这屋子倒是整得不错,还种了些瓜菜,难怪我说了那么多回你都不乐意搬出去。”
陆行川取了两个碗出来,“随意弄一弄。”
李宽只是随口赞叹道,他用力拔开塞子,清冽的酒水落入干净的海碗中。
酒壶一放,他捧起海碗说:“今日咱哥俩喝一杯,这几年多得你帮忙,我才能在千金馆站稳脚步,之前总想找你喝一回,但都太忙……怎么也得喝上一回才行。”
陆行川闻言,端起碗喝了一口:“别说这些。”
“要的,你啊就是话少。”李宽拍拍他的肩膀感慨了一句。
“话又说回来,你是怎么被国公府给瞧上的?我看如今坊间好多传闻甚至还开设的赌局,有说你们是娃娃亲,有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李宽会好奇此事,陆行川倒也不奇怪,只不过那哥儿的事情……他低头喝了一大口,酒水划过喉咙。
他答应了便不能说出去。
“我与你认识这么久,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你和哥说一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李宽催促道。
陆行川话少,且不屑于说假话。
当初他说是谣传,那便说明他与那哥儿确实没什么关系,可这才过了几日,谣传就成了真的,甚至有人看到国公府都遣了媒人上门,一看就是准备定下来了。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行川又喝了一口,只道:“此事说来复杂,算、算是……机缘巧合吧。”
“那你继续在赌坊留下……”想来是不成了,李宽叹气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还是恭贺你成了国公府的哥婿,今后总算苦尽甘来了。”
一大清早,便接连喝下去了大半壶,陆行川依旧面色不改,但李宽显然已经面红耳赤起来,“只不过这些高门大户的人家个个都不是善茬,你啊……一定要当心些,别被迷了眼。”
陆行川点点头,“多谢,我会注意的。”他握起碗与李宽碰了一碗。
李宽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懵了,不敢再继续喝下去,站起身说一会儿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下回再喝。”
送走李宽后,陆行川把碗筷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去冲澡,酒气被冲洗干净,陆行川刚换了一身衣裳,门口又来了人。
不会是袁潇吧。
陆行川不疾不徐,推开了门,站在门外倒不是袁潇,而是袁潇他小爹,沈贺嘉身后还有跟着一大串人,瞧着着实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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