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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正在给陆长青穿兔头袜子的陈亨沉着一张脸打开陈贞的手,说:“我怎麽可能让宝贝手疼,你別是嫉妒吧?”
陈贞淡淡道:“是啊。”
陆长青:“……”
他懒得看两人对峙,晃着另一只光脚说:“穿袜子!”
陈贞抢来另一只袜子给陆长青穿上,穿好衣服洗漱完,陆长青跟皇帝似的坐在沙发上开始吃陈贞做的午饭。
陆长青胃口刁,但陈贞手艺跟陈元差不多,色相俱全的饭吃完也快一点,他看了眼秦潇消息,起身道:“我出门了。”
陈亨:“你又去哪儿?”
陆长青站在镜子前抓头发,说:“跟人约好了。”
饶是一向不多问的陈贞也追起来问:“谁?”
陆长青有点烦了,转头看着他们,说:“你们不问行不行?我去哪儿做什麽都要给你们报备吗?”
陈亨道:“外面很多坏人,你出去见谁啊?罗登还是那个秦潇?”
陆长青剜了他一眼,然后对陈贞说:“你,给他一巴掌。”
陈贞毫不犹豫地照做,陈亨被打,心裏不服气,给了陈贞一拳,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严肃道:“又出去约会男人,家裏这麽多还不够你看啊!”
陆长青:“……”
陈贞道:“老婆早去早回。”
还是这个呃……应该是二号听话,陆长青嘱咐两人別出门下楼免得陆长春发现,然后拿着车钥匙跟秦潇发消息说自己出门了。
到潘家园时两点多,北京这阴沉沉还飘雪花的天为这古玩市场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古朴。
陆长青在停车场跟秦潇碰头,秦潇下车后拄着一根拐杖。
陆长青撑着伞在雪中笑:“挺有意思,你这样看上去像小说裏面在古玩市场找到绝世珍宝的人。”
秦潇走到陆长青伞下,笑着说:“我已经找到了。”
陆长青疑惑:“在哪儿?”
秦潇:“你。”
陆长青轻轻地踹了一脚秦潇的好腿,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夸你,你还恩将仇报。”
秦潇无所谓。
雪花簌簌飘着,陆长青想给秦潇打个伞,但秦潇说不用这点雪花还没他当年在黑龙江遇到的大。陆长青看他不要,就自己撑着伞。
哪怕下着雪,潘家园的集市也很热闹,陆长青跟着秦潇走到了丙排末端的一家店铺门前。纷纷雪花从长空落下,几颗雪粒落在这家店铺门前的青砖上。
这家店铺的匾额上写着天道无为四字,店门两侧堆着珠串、菩萨像,许是珠玉宝器堆得太多太满,屋內光线也较暗沉,从门口望去瞧不见裏面光景,所以这家店比起周围是无比冷清。
秦潇道:“进去吧。”
陆长青收了伞,说:“这怎麽看上去像黑店?你怎麽听说的?”
秦潇:“二号楼的王叔,家裏问题就是他看出来的。”
陆长青腹诽既然这麽有本事,怎麽还在这裏摆门店?这种高人不应该隐居世外吗?
陆长青才跨进门槛,悬在头顶的风铃就叮铃铃响,霎那间他只觉身后喧闹远去。店內若有若无的幽幽檀香沁入心肺,顿时身心舒畅了不少。
“靳老在吗?”秦潇擦了凳子让陆长青坐。
“不在,不在。”
清脆稀奇声引着陆长青看去,见是一只鹦鹉在收银台边学人语。
“在的在的!”
鹦鹉话刚落,一人答着话从裏屋出来。
来的是位年轻男子,年龄约莫二十五六,眉目精神,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鏈条细框眼镜。身形挺拔,器宇轩昂。
“是你。”男人朝陆长青惊呼一声。
秦潇挡在陆长青面前,转头问:“长青你认识他?”
陆长青探头细瞧了这人,发现没什麽印象后,说:“不认识,他是不是坏人?”
男人摘下眼镜挂在脖子上,笑道:“你忘了?前些天我们在东四环中路见过。我戴着墨镜开的玛莎,想要你微信,你说你刚离婚了不给。还记得吗?”
“……”陆长青陷入沉默,脑子裏的事回了一圈终于想起,这不就是那个大春天戴墨镜的骚包男吗?
秦潇蹙眉把男人推远了点,说:“有这事?”
男人有些羞涩,答道:“当然。秦先生你来问石敢当,那石敢当是送给这位帅哥的吗?”
陆长青把石敢当拿出来放在柜子上,说:“退了。不好用。”
男人却道:“不可能,这是我三叔开过光的,不会不好用。我们小店一经出售,概不退换。”他说着话,眼神又向陆长青身上看,秦潇一巴掌把他扇远,喝道:“你特麽看什麽呢!”
男人几步踉跄撞到后面柜子,按着一尊观音像才勉强站好,他重新戴上眼镜,盯着陆长青看了几秒,说:“先生家中近来不太平静吧?”
陆长青不太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搭讪方式,以往有人搭讪都是罗登或者秦潇解决,所以他偏头不理。
秦潇知道陆长青不喜,撸起袖子,显出强壮的手臂肌肉,沉声道:“跟你说话你不听是吧?”
虽说这秦潇腿瘸了,但浑身的兵痞戾气还是吓人,男人立即摆手,讨好道:“我没说谎。先生你求了石敢当回家,镇住身边那物了吗?要是没有,容我多说一句梧桐贞洁聚阳,与泰山灵石同为正直之物,二者非克,所以这石敢当没用。”
陆长青认真看向这男人,迟疑道:“他是梧桐做的,所以不是鬼怪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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