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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的猜想:是纪枫擅自把叶烛关起来了!
这样可不行!尽管阿烛的嘴巴是坏了点,可那只是他不懂事,爱耍小性子。即便拜师典礼的火球真是他丢的,那也该将他带到全师门面前认错惩罚,怎麽能动用私刑,瞒着大伙儿将他关起来?
趁着纪枫下山,聂白珍把他交给自己的早课交给了岑霜剑,悄悄守在视野开阔的高处。
一道白影出现在了山间,轻盈地在树梢间跃过,像一只自由的鹤。
纪枫肩上扛着张小木桌,即使如此,他依旧跑得很快,三两下跑进了骊山派的大门,去的正是他自己屋的方向。
这次下山,他没能买到尺寸合适的床。暗室的门有些窄,即便把床侧过来往裏放,床腿的高度也远远超出了门的限制。他只能叫木匠把床腿做得矮些,定制一张。
这样也好,毕竟阿烛腿脚不好,床做得矮,他上下还更方便些。等会儿想想要怎麽把卧室裏那台轮椅也送进暗室,倘若实在不行,也得叫木匠重新打一张更小的。
阳光穿过高墙上的小窗,照在屋子的一角,只这一点光芒,就比夜裏的烛光亮上数倍。
晨间的空气还有些朦胧,小小的屋子裏笼罩一层雾气,一个人影缩在墙角裏。
叶烛躺在一张破草席上,身上裹着条灰色的薄被,被子盖过下巴,只露出鼻头。他呼吸平缓,双眼紧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人。
纪枫将小木桌放落在地,他的动作很轻,桌脚触碰到地面,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桌子放置完毕,他本想转身离开,不知为何,视线却转向了那个熟睡在墙角的人。
又有两天没洗澡了,也不知道臭了没。
纪枫悄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耳边传来微弱的鼾声。两撮卷发从叶烛的鬓角落下,耷拉在侧颊上,随着呼吸有节奏地上下晃动。
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还睡得这麽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废物。
纪枫低下头,在他埋在被子开口的颈窝处闻了闻,那是一股热乎乎的气味,有着棉花的香气,还有一股药草般淡淡的清香。
也没这麽容易臭嘛,看来上次是泡了脏水的缘故,才变得臭烘烘的。
他站起身,睡在草席上的人总算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把桌子给你送来了,床还在做,得过几日才能好,不过我看你在地上睡得也挺香。”纪枫说道,顿了顿,又问道,“你是起来?还是再睡会儿?”
“我会起来。”叶烛用胳膊撑着身体,在地上坐起。
纪枫点了点头:“我去取点馒头,给你垫垫。”
他正欲出去,又转过身,看向叶烛,问道:“要不要我扶你到凳子上?”
叶烛的眼睛瞪大了,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扬起,他没想到师兄竟主动地提出了和自己“亲密”接触的请求。深怕纪枫反悔,他飞快地点了点头。
纪枫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手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手臂搭在自己肩膀,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和五年前一样熟练。
时隔多年,叶烛比从前长高了不少,但依旧比他矮上大半个头。扶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对象,他格外吃力,鼻尖呼出的热气接连扑到纪枫的脖颈上。
纪枫只好把腰弯得再低一些,而这个练功懈怠的家伙依旧跟块扶不起的烂泥似的,浑身疲软没有力气,连內力也使不出来,磨蹭了半天,只迈出一小步。
纪枫懒得同他再耗下去了,时间紧迫,骊山派弟子们的早课就要结束,自己的屋子外很快就会变得人多眼杂。
他搂紧叶烛的腰身,正欲将他抱起,就在这时,暗室门口响起一声惊呼:
“你在对阿烛做什麽!?”
聂白珍瞪大了杏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俩人。
纪枫正一手掐着叶烛的胳膊,另一手“粗暴”地搂着叶烛的腰。
叶烛的一身薄衣被拽得松松垮垮,露出被掐得通红的肩膀,和几块尚未愈合的淤青,仿佛才接受过大师兄的“训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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