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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两声,韩衮才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过来,把门关上。”
他抬手揉太阳穴。声音暗哑。
徐少君本能地带上防备,不敢靠他太近,当然,更不敢关门。
他半晌又没了动静,见他似醒不过来一般,便问:“可是魇着了?”
“现在什么时辰?”
“未时末,该走了。”
他又没了动静,房中温度却似越攀越高,徐少君怕他真有什么恙,戒备之心稍减,缓缓往床架挪了几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难耐地嗯了一声。
“可要请大夫?”田庄这里不好请大夫。
越靠近他,越觉得热意腾腾,徐少君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发热了?
不料他嗖地坐起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箍住,抵在她耳边说,“夫人,那鹿肉壮阳之效厉害,你帮我缓缓。”
火泻不掉,没法儿骑马返程。
搞明白他在说什么,气血陡地冲上徐少君的头脸,不!
“不行!不方便……”她试图挣扎出去,怎抵得过将军的气力。
这是什么地方,空荡荡的屋子,硬邦邦的床板,青天白日!门还开着!她做不到!
结实有力的双腿困住她,大手扶在身侧,摩挲。
“只有夫人能帮我。”
怕发作起来惊动他人,徒增笑柄,徐少君忍着怒气,压低声音斥道:“夫君!我说过,夫妻之道,不亵、不狎,你不能如此对我!”
嫣红的唇一张一合,他的手滑在她的腰臀。
不是在意她的想法,他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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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作之婚》 20、帮我(第2/2页)
是有办法激怒他,极想将她狠狠蹂躏。
早就想这么干了。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身体一动,将她放扑在床板上,另一只手扯过丫鬟留下给她骑马挡风用的猩红狐狸毛斗篷,垫住。
“韩衮!韩德章!你无耻!呜呜……”
羞愤之情,铺天盖地。
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暖色,额上青筋凸起,浑身肌肉鼓噪,带着不均匀的喘息。
床架吱呀吱呀乱叫,像是要散架。
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流动,深麦色的肌肉似泛着光一样。
“夫人……”难耐的低唤撕扯人心,滚烫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徐少君将脸埋在衣袖上,很快,衣袖汗湿了一大片。
尾峰缝处火辣辣地。
被全方位压制,除了喘气,啥也做不了。
许久之后,他终于消停,她又闻到了栗子花的味儿。
二人俱皆热汗涔涔,跟从水里头拎出来一般。
“夫人。”他将她从床板上捞起,给她整理好衣裳。
徐少君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桃子眼,只恨自己的力气和手段敌不过。
此等羞辱加身,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韩衮出去了,在他回来这期间,翻滚在徐少君脑海里的念头,就是怎么出这口恶气。
鹿肉性效再烈,人若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与禽兽何异!
一切,在徐少君看来,不过是借口罢了,他韩衮就是变着法儿地要恶心她。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只会哭的人。
韩衮再回来时,端了一盆水回来,浸湿了她的帕子。
“擦一擦。”
他倒神清气爽了,只将她在泥水里滚了一遭。徐少君板着脸,眉宇凛然:“人与禽兽之别,贵在知礼守节!夫妇之和,乃相敬如宾之和,非苟且亵玩之和。”
“昼夜有序,人兽有别——白日宣淫,非但伤风败俗,更是自堕禽兽之流!”
徐少君不接,韩衮想着方才自己得劲儿了,便忍着任她叭叭,亲自上手给她擦脸。
他的手法粗鲁,又将她的眼泪擦了出来,越擦越多。
“行了,是我不对。”
从新婚第一日起,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他不对,明知不对为什么还要做。
从小到大,只有他,几次三番羞辱她!
气得狠狠地砸他两拳,只他身上肌肉硬得跟石块一样,反到把自己的手给砸疼了,他半分颜色没变。
可恶,除了流泪,徐少君暂时奈何不了他。
哪怕非常不愿与他共乘一匹马回家,也没有办法。
她绷着脸,那件狐狸毛斗篷不愿意要了,更死活不愿意坐在韩衮的身前。
韩衮勉为其难地让她坐在身后,她也不愿意抱着他,韩衮便卷了衣裳围在腰间,让她抓着。
回到府上,徐少君冷着脸,一声不吭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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