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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
“我不明白是，你到底是活人还是幽灵？？”
“我之前死过一次。”
巴顿眯着眼睛，“起死回生啊。”
算了，这个世界本就每一天都越来越离奇。
“第二个问题，为什麽世界改变。”
恩尼亚不安的按住袖口，“三个月前，这个宇宙发生了一件事。”
“这个宇宙裏的两颗无限宝石———以太粒子与沃米尔星隐藏的灵魂宝石被利用，造成平行宇宙与该世界人的灵魂互相置换。”
托尼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压抑着风暴：“所以你认识的从来不是我们。”而是平行宇宙的他们。
“……我和斯兰特奇法师，是唯二记得这些的人，那一刻能量爆发所有人都被覆写了记忆。”
“为什麽我醒来会在外星球。”
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
“你是去找我的。”
“但是我被献祭，以取出星球悬崖下空间裏的灵魂宝石。”
“如果如你所说，那现在这一切会有天回归原位吗。”
“…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
—————————
斯兰特奇召唤他去趟圣殿。
“我一直在想古一法师说的话。”
恩尼亚眨眼：“什麽？”
“她灵魂离开肉身之前，最后的时间她告诉我，你会争取来希望之途，解放心灵———只需回归荒芜、重新构建。”
斯兰特奇坐在长桌前，桌上是许多杂乱堆积如山的书籍，他面前单独摆放着一本，“我想了很多荒芜的含义，但来到这裏调查后，仅用这个词汇来查资料，结果是查到了这本魔法书。”
“它的名字就叫———荒芜，我立刻感到这就是答案，它不可能毫无关系。”
“精神幻境类魔法，这以前向来是禁书，一个大型的沉睡法术。”
“它曾经在过去杀了一个国家的人民。”
恩尼亚怔在那裏。
斯兰特奇神色深沉继续说，“这个法术的作用，是将所有人的心灵掠夺———收拢聚集在另一个意象之中。”
“在法术开启的一瞬间，他们的意识被投放进虚拟的镜像世界，在那裏不存在时间，却有极大的弊端。”
“众生都会变成混沌，混沌即一体，心灵之间的边界变得不清晰，甚至融合，混淆，互相污染。”
“我这麽跟你解释，假设每个人类的心灵是一个装水的瓶，这个法术凭空造了一个不在现实的虚拟海洋，法术核心作为引力中心投掷于深海，人们心中的瓶子都放进了海水。”
“而值得注意的是心灵不是唯一的灵魂，不具有唯一性质。”
“人们能拥有许多心灵，童年的少年的，青年的暮年的，更甚者多重人格的人，在这个法术裏这些心灵同时释放，或许是分离形态却存在于一个世界。”
斯兰特奇看着恩尼亚，“但我想我们能利用这个大型法术，如同设置了一个过滤系统，于是这个大海中，属于原本世界但只是深深沉睡的心灵会重新浮上水面。”
他也知道这很危险，古老的大型法术，“还需要改良法术设置，确保它安全，上一次那个国之所以灭亡，是因为法术失控将施术者也卷入迷失，总之最终没人解除术法，他们便都在沉睡中永留在无时间的精神之域。”
他们需要联合地球上所有法师的力量。
斯兰特奇抓住胸口挂坠的…“而如果，想要像以太此前所做到的，改变整个宇宙，依旧还需要宝石的介入。”要做当然就要颠覆、改变整个世界。
他们地球法师可不是孬种。
“我们需要一颗无限宝石提供巨大能量，作为法术阵眼，只能是你，恩尼亚，我在外面和时间宝石———作为安全机制，同时是地球防线。”
恩尼亚心跳骤然加快，他把心裏的千万思绪沉淀下来，沉默了一会。
“恩尼亚，你要明白，本质上他们的灵魂依旧只是那一个，现在的他们更像是投射了虚拟的幻影，旧宇宙思念的残留物。”
“法术完成后，余下的稀薄思念置转沉睡在潜意识，迟早会揉合消化为主体，但最重要的是，主体就应该是主体，不应该是別的。”
雨使窗外蒙上一层水雾面纱。
坚定的抉择真实，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天光乍亮，一定很快、很快人心裏就会明亮如洗，拨云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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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出没的城市裏，水淋的石板路上，店铺都把户外椅摆了出来，整理好桌布和摆设，光纹不是透明的而是有色彩地铺在各处。
俩人站在树荫落叶间，看着街道的寥寥行人。
恩尼亚轻轻出声，“我知道你想，我只是在看另一个托尼的影子。”
他侧头看着身边人。
“就是这样。”
“我在试图寻找他，但是你是你，对不起。”
在下一次，我们见面之前，希望能坦诚一点…因为下一次，或许我见到的就不是你，虽然你们相通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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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综英美]对斯塔克一见钟情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