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愚人众确实是做了大动作啊, 连璃月也不能幸免啊。
知晌犹豫了两下,还是问道:“迪卢克老爷,那个秘境你查的怎麽样了?”
“只留有痕跡, 但现场已经完全没有秘境的踪影了,应该是到地下了吧。”
那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那次的秘境就仿佛是昙花一现,独留清香却不见踪跡。
这也是这一年两人最后一次的见面了。
海灯节期间, 报纸上刊登着的蒙德与至冬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 但愚人众最终还是获得了留在蒙德的权力。
大眼望去就有一点像是各退一步, 但真正的情况只有骑士团与愚人众两波当事人清楚。
可平静了没多久, 蒙德就再次遭到了重创,境內同时出现不同级別的龙卷风,中伤人数高达一百多人, 各类产业结构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就连城裏都是一片雾蒙蒙的, 终日见不到太阳。
蒙德正在经歷一场动荡,但璃月內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受到,依旧是一片合家欢乐。
包厢內
“今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过节,咳咳, 那这头炷香就应该由知晌来上,不要推辞, 快去。”
胡桃笑眯眯的将知晌推到供奉着的小神像前, 神像前摆放着水果蔬菜, 香炉放在最上面, 旁边就是蜡烛和平放着未燃的香。
一起吃饭的还是熟悉的那几个人, 包厢裏尤为热闹, 彩带崩了一地, 是让服务员看了就眼前一黑的程度, 不仅如此头顶上的灯笼, 彩球相应着。
大家都默认了这场年关聚会的另一个主题就是祝贺知晌大病痊愈。
“一拜旧年污秽消,二拜新年头头彩,三拜合家尽开怀。”
胡桃的小诗一句一句的朝外蹦,还带着点押韵,虽然不多。
“世间过的实在是快啊,明明去年的人鬼鹊桥会还在眼前,一晃眼今年就变成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胡桃的用词实在是太过于难言,那句话明显就是将人鬼情未了和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合在一起的,可虽然不好听,却没有人能挑出毛病。
槽点过多的开场白结束不久,还没吃上几口,就看到胡桃不安分的站起身开始整活。
拿出厚厚一沓红包,围着圆圈一个一个的发,就连知晌和钟离也每人得了一个,拿红包时喜滋滋的,可冷静下来一想。
钟离和知晌两人……似乎都是胡桃的前辈吧,千岁的钟离和百岁的知晌,却拿着二十岁左右的胡桃的红包。
无论怎麽想都不太对劲,知晌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这可是堂主的一片心意,知晌,收着吧。”
钟离却在一旁拉过知晌的手,甚至还带着安抚的意味拍了拍知晌拿红包的手。
知晌眼角开始抽搐了,钟离的脸皮过于的厚了吧?这都能面不改色的收起来,甚至还拍了名义上司的马屁。
“对,客卿这点说的好,这红包就是图个吉利,裏面也就一点小钱,不用计较。”
胡桃投了欣赏的眼神给钟离,她心裏正笑的灿烂。
而钟离……面不改色的接受了这带有夸奖意味的眼神。
这还不算什麽,等吃了年夜饭后,这场上司与下属的戏码才到达了高/潮部分。
胡桃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其他什麽的,脸红着兴奋的拽着知晌的衣服走到角落,和知晌说悄悄话。
“你知道的知晌,从爷爷走后就一直是客卿陪在我身边,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胡桃慢吞吞的伸着手指,无意义的点在墙壁上的雕花上。
知晌尴尬一笑,也没有说话,实际却腹诽到:何止是哥哥,大胆的说,他可能真的把你当女儿了。
“所以他的性格你也知道,古板的像个老头,一点年轻人的活力都没有,还总是不带钱,这几年年纪也大了,我还正发愁以后找不到对象该怎麽办。没想到你就这麽整好的出现了,你要是有什麽委屈就和我说,我帮你训他。你也知道他过的不容易……那些年我们苦的很,也就是这几年往生堂稳定了……”
胡桃明明才二十左右的年纪,却更像是钟离的妈一样操心,生怕知晌一个后悔直接把她的“老父亲”抛弃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个多小时,甚至这一个小时內所说的话还不带重复的。
如唐僧念经一般,把知晌说的一愣一愣的,知晌的內心十分复杂,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以为这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嘱咐。知晌从这裏才发现,在胡桃眼中钟离是个大龄问题少年,这样的滤镜摘都摘不下来。
直到钟离走近,胡桃才终于停下了她的演讲,并带着满脸意味深长的诡异微笑,领导一般的拍了拍钟离的肩膀,又对知晌露出一副“咱俩约定好了”的表情对知晌点了点头,才摇头晃脑的去找香菱说话去了。
“怎麽这幅表情?堂主她可是说了什麽你不爱听的话?”
钟离满脸水雾的与知晌一同目送胡桃远去,一回头正看到知晌恍惚呆滞的眼神,有些担忧的问道。
知晌听到后,对钟离露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钟离更加迷惑。
“不,只是觉得你们的关系很复杂。”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长辈。
知晌摇了摇头,不做解释,但却真情实感的感嘆道。
这场女儿不像女儿,父亲不像父亲,上司不像上司,下属不像下属的交谈便是整场聚会的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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