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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什麽好处,讨好我在他看来就等于讨好长贏侯,可他本来就讨厌这个阵营,对我又怎麽会有好脸色呢。”
“停车吧。”
他嘱咐前面的马夫道。
时榴带着司缈下了马车,后者不知道时榴想突然走到书院想做什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
他还在回味刚刚时榴对他说的一番话,脑子裏还有点晕乎乎的。
时榴一进到清越书院便吸引了裏面大多数人的目光,原因无他,时榴长的实在太出色了。
即使在人群之中,他依旧像一轮明月,虽然流露出光芒淡淡的,却清美到令人恍惚。
“穗玉公子!”
有人认出了他,时榴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一旁的司缈就立马大喝“大胆!”
司缈知道穗玉是自家大人的字,但他平日裏只听侯爷这样称呼过他,这会儿见外人居然也敢直呼时榴的字,便觉得此人真是无礼。
“无妨。”时榴阻止了司缈的动作,让他先去楼上等自己,有人会在那裏指引他去自己专属的客房侯着。
“这是?”被司缈呵斥的那人没搞清楚状况,不明白为什麽时榴带过来的人会突然应激。
时榴安排好了司缈才转过身来跟他解释,语气带有一丝歉意:
“这是我远房表弟,本想带他来见见世面。结果他第一次来不太适应这裏的氛围,所以才……”
“哦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表示理解。
时榴出门的时候装扮的很素净,只用一根绿色的发带把长发系起来。
这麽久了,过于柔顺的头发有些散乱,他就把挡在眼前的一些碎发收拢到耳后,感到轻松了些。
因为下个月就要进行会试的缘故,清越书院现在处处人满为患,那些应试学子个个都在埋头苦读,不远处还有一些人在争论。
那儿还有几位夫子正在与考生们一起预测今年的考题。
刚才和时榴打招呼的那个人叫苏宇,也是从扬州过来京城读书的,操着一口扬州的发言,所以时榴对他比较亲切。
他问苏宇:“下次殿试主考官是谁?已经决定了吗?”
苏宇回答他:“目前还没有确定,不过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多半是丞相扶月清。”
时榴听见这个名字后略微移开了视线,表情还有些恍惚,听见了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名字,再见时依旧会感到无措。
苏宇察觉到他的异常神情,他不清楚时榴的身份背景,但他也一直没有多问过什麽。
三年前他刚来京城求学的时候就结识了时榴,在那时的百花宴上,他看见这位穗玉公子在人群的层层环绕之间,执着墨笔写下惊艳了全场的春日颂词。
他看见那些平日裏向来眼高于顶的士人都为这个名不经传的人而感到惊艳。
他们的相识也纯属偶然,苏宇刚来京城有些太过于放纵,在游湖之时竟把自己的盘缠给弄丢了。
自己还没有发现,一直到回去客舍想住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个子儿都掏不出来。
当时苏宇急着满脸通红,现在写信让家裏人寄钱过来也来不及了,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走到了他的身边,对一旁咄咄逼人的掌柜说道:
“我先帮这位客人垫付一下吧。”
如闻天籁,苏宇一转头和时榴对视了,他认出来是今天看见的那位才华横溢的公子。
没想到穗玉公子居然还这麽善良,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想问他的名讳和住所,说自己改日拿到了钱后一定好好感谢他,
时榴:“你叫我穗玉就够了,至于欠的钱,等下次见面再给我也不迟。”
“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留下这麽一句话便走了。
苏宇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也不好意思再追上去,只是没想到穗玉所说的下次这麽快就来了。
玩了今天后苏宇根据家裏人给他的图纸一路找到了提前安排好的书院,一进门就看见他未来的老师在与时榴攀谈。
两人正聊得如火如荼,那位老夫子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死死地拉住时榴不肯放他走,打算和他攀谈学术见解一直到天昏地暗。
这时时榴一转头看见了苏宇,顿时眼前一亮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他转过去对夫子说道:
“老师,好像有新人过来了,您不给他安排一下吗?”
苏宇就这麽看着这位夫子脸色一秒由晴转阴,变脸之快到令人咂舌。
他对苏宇冷哼一声,然后开口道:
“扬州来的是吧?你家裏人已经安排好了,带上你的东西跟我来就是 。”
随后又与时榴拉扯了几句后无视了苏宇,什麽都不说转身就走,也不管苏宇有没有跟上。
时榴倒是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你也是扬州人吗?”
苏宇被他搭话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是,公子也是从扬州来的吗?”
“是啊,不过我来京城已经很多年了。”
“如今你初来乍到,就先跟着夫子安顿一下吧,回见。”
苏宇热情地和他告別,转头就看见一旁站着一脸不爽的老夫子,心裏又是一凉。
穗玉吗……苏宇经常会从那些比较受读书人追捧的文集中见到他的名字。
可那些比较出名的文集中可能只有一两篇是穗玉的文章,但篇篇都是精品,也正是因为有他那几篇文章这些文集才得以卖的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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