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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霁炀盯着那张和江漾一模一样的脸,对上穆那舍这句近乎挑衅的话,像是少年的心事被戳穿一般,一下子有些难堪:“也没有很乖...”
他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每个雇主都说他强大、可靠,他要的是让江漾可以毫无保留地依靠,至少不会再被逼到之前那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江漾于他而言不同,所以他私下在江漾面前自然也不同,更別提再对上比江漾淡漠,偏偏又比江漾直白的穆那舍了。
“就是很乖。”
穆那舍站起身,一下子比霁炀高出小半个身体,他俯身朝霁炀贴近:“我有没有说过你很乖?”
我...是江漾还是穆那舍...不对...穆那舍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霁炀有些慌乱地甩了甩头发,像是在否认,穆那舍靠得更近了:“没说过吗?”
江漾说过吗?好像大多时候江漾才是表现得更乖顺的那一个。
他偏了偏头,避开穆那舍过于强硬的视线,语调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怎麽总凶我。”
“所以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霁炀小声应了一下。
“所以你觉得江漾恢复了之后,我会对你不好是吗?”
...霁炀又小声应了一下。
穆那舍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嘆了口气,语气淡淡的:“白疼你了。”
对当初踏上审判台的乱码而言,江漾是他陌生的爱人。
可于穆那舍而言,同样如此。
他接收江漾的记忆不是实时的,而是固定在治疗室。
而他一直进入治疗室的时间都没什麽规律,有时候是一周,有时候是一年,有时候甚至是十年。
档案室裏,画面在眼前一帧帧闪过,饶是他再迟钝,也看出了江漾和霁炀的关系不一般。
江漾爱霁炀,所以他也会爱霁炀,可是他还没有做好爱一个人的准备。
所以在发现不对劲后,他第一时间从治疗室裏退了出来。
直到江漾最后一次使用审判牌,007即将作为监测江漾的审判者进入疗养院,他才完完整整地接收了所有关于江漾和霁炀的记忆。
这次,霁炀没来得及组织语音,舌尖就突然被穆那舍衔上了。
这个吻很温柔,带着淡淡药味的苦涩,混着穆那舍身上清洌的气息,没有丝毫侵略性。
霁炀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烫到一般,穆那舍托起他的下巴,拇指安抚地在他喉结处抚摸:“乖孩子,放轻松,嘴巴再打开一些。”
说话间,还弯曲了膝盖,强势地挤进了他的腿缝。
膝盖垫在凳子边沿,离他很近,空白的间隙又形成一种微妙的触感,他脑袋一片空白,一时分不清到底打开的是嘴...还是腿...
他只能被动的仰着脖子,喉咙裏失控的溢出两声细碎的呜咽,然后没什麽着落的喊着。
“漾漾...”
穆那舍亲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额头抵着霁炀额头,近的睫毛都快缠在一起。
他吻了吻霁炀湿润的眼角,妥协道:“算了,不怪你了。”
“你现在可以再问一遍那个问题。”
“不想问了。”
霁炀差点被溺死在这片海裏,说话间声音都在发颤。
穆那舍却不管他的拒绝,自顾自地回答:“很乖,很可爱,我很喜欢。”
“江漾很喜欢。”
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在霁炀心裏,霁炀红透了。
穆那舍往下扫了一眼,捏上人脸:“你也就是先遇到了18岁的我。”
“我去下洗手间,等下要去禁闭室了。”
穆那舍收回手,直起身,霁炀抓上穆那舍的手腕:“这麽早吗?”
“嗯,天亮之后就来不及了。”
霁炀急切追问:“你要做什麽?让江漾代替你做什麽?为什麽这麽做?”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穆那舍没再隐瞒,语气平静地解释:“没有权限,身体出了点问题,禁闭室安全些,但是我如果直接消失,被他们发现会出事。”
他顿了顿,又提醒道:“不过,你们只有两天时间,最晚后天就要离开。”
霁炀心裏一紧:“那你呢?我们走了你怎麽办?”
“审判关停,我不会有事。”
霁炀还不是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真的吗?”
“嗯,不骗你。”
得到肯定的答复,霁炀从魔盒裏取出了那张审判牌,连带着那朵白玫瑰,一起递给了穆那舍:“江漾让我给你的。”
...穆那舍眼神闪烁,迟疑了一瞬,才捏着玫瑰花杆放到鼻尖下方轻轻嗅了嗅。
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想了想他还是没有拒绝这份好意。
又过了十几分钟,穆那舍从洗手间出来,霁炀一路送他到六楼禁闭室门口。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站在门外,门后一片漆黑,什麽都透不出来。
“霁炀。”
背着光,穆那舍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那个在霁炀印象裏永远充满神性、冷漠疏离的院长,此刻舌尖却囫囵地吐出他的名字。
霁炀莫名有些紧张:“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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