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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心跳停止,植入实验中止。”
“不是说这次的实验体是极地最完美的备裔吗,注射异变病血液都能扛得住,怎麽还是坚持不了一分钟?”
“大概就是个巧合,听说是猎隼队长从一个破村裏捡回来的,一村的人都异变了,就剩这麽个小姑娘,不过如果真有能抵抗异变病的实验体,怎麽会拿来当植入体糟蹋?”
“还是个女孩呢…”
“嗯,极地那边冰天雪地的,连个兽族的影儿都没,不过就算没有兽族入侵,能活下来也不容易,可惜还是没逃过异变病…”
议论声渐渐散去,一切又恢复成了原样,只有灰烬裏那几朵色彩鲜艳的花消失不见,不知是化为了灰烬与烬地融为一体,还是从未出现过,只是两人的幻觉。
“入口…消失了?”091捻起一点脚下的灰烬,“这裏明明有死灵境的入口,也有标志的彼岸花,为什麽会突然消失?”
陆拾道,“听起来不是一个好地方。”
“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有进无出,除非…”091愣了愣,天星曾经警告过他远离黄泉与引渡,兽王陨落之地会出现死灵境的入口,也即是黄泉的领地,的确是有进无出,踏入的人兽会渐渐成为遍野彼岸的养分,可他曾经进过,也出过。
在他之前,死灵境是连不死的兽王天星贪狼都避之不及的存在,只有引渡者凭借寄生一法与之不断抗衡,多年来引渡与黄泉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化,面对不断死灰复燃的引渡者,即便是掌控着死灵境的黄泉也头疼不已。
黄泉出现在虞岭副本不是巧合…
那是鸣域为他091,以及设计诱来的羌戎特意准备的,不仅有能够修改记忆与命运的暮使许齐阳,鸣乐汇知晓圣塔存在的三位高层齐齐下场,却突然停手,与陆拾有着深厚师徒之情的猎隼在旁,杜鹃更以旧人之子为由,要与陆拾化干戈为玉帛,更牺牲了鹈鹕来挑起事端。
死灵境是没有出口的。
有进无出…
091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当初他能从死灵境出来,是因为羌戎!
种种原因下,他对这位与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弟弟没有任何好感,可不得不承认,玉鬼王逆转规则之力,将死灵境入口化为出口,扭转了战局。
这一点鸣域一定是当时才察觉,才会突然变脸,觊觎的哪裏只是玉鬼王的能力,还有陆拾的移花接木。
或者说从一开始,鸣域就在犹豫,陆拾的不可控,与红舒的旧怨,和其能力的留存做抉择,虞岭一行前,也许真像许齐阳所说,鸣域就已经准备舍弃这一能力将他们一网打尽,却遇到了最大的变数玉鬼王。
“你真的已经决定好了要去远征军了吗?陆拾。”091看着手中的尘埃,神情落寞了起来,“只带着太子…”
陆拾皱了皱眉,“谁?”
“F131…”091顿了顿,突然觉得心口一 阵刺痛,艰难道,“我知道既定的命运无法改变,但远去军区,如果临近太行…”
噗嗤!
尖锐的晶刺再次刺穿他的口腔,F004的瞳孔瞬间紧缩,剧烈的疼痛与大脑的空白令他滞在原地,鲜血从他的口腔中涌出,只一眨眼,密密麻麻的晶刺从他的四肢与胸口穿透而出,再次千疮百孔。
陆拾大惊失色,连忙运用维能护住F004的心脉,迅速给何惠玲发去了消息,医护团队来的很快,就地处理后总算留了口气,急急送去了04号园区救治。
何惠玲一脸难色地看着冷漠着脸色的陆拾,“小安,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陆拾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何惠玲嘆了口气,“为什麽你们会到这裏来,那个洞口,是你?”
“是。”
这语气实在冷漠,何惠玲隔着玻璃看去,F004已经被安置在了病床上开始急救。
陆拾的脸色做来越难看,他徘徊了一会后道,“无论用什麽方法,他不能死。”
何惠玲迅速点头,“我们一定尽力,只是伤的太重,我怕…”
陆拾又加重了语气,“无论如何,他不能死!”
随后陆拾扭头离开,他只一眼就看出那具身体裏的异客已经不在了,先前两次都是使用F004作为媒介,就算091提过还能有別的媒介,也要以F004为重,如果不能保住F004,那他心裏的诸多疑虑,恐怕再无人解答了。
长廊的灯光明亮,隔音效果也很好,隔着玻璃能瞥见样本房內的饥饿凶兽在吼叫,研究员有条不紊地工作,设备运行光影闪烁,连路过了四五个向下的拐角后,直到4号园区的尽头,才看到一间合金铸造的大门。
虹膜识別后陆拾并不能打开这扇门,并不意外,隐了外形后静静地等待,过了许久,才有一位戴着眼镜的研究员走来,他摘下眼镜识別过后,沉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门后和园区內的其他实验室没有太大的区別,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可陆拾的脚刚踏进门內,头顶便响起警报声,那名研究员才刚进,连忙戴上眼镜关闭了大门并按下了紧急呼叫,警惕地看向那名被束缚带困住的男孩,确认无误后才排查原因。
卸去了伪装后,陆拾看着眼前的大门,他只看到门后的男孩一眼,小小的一只,两只手臂上上各连接了一台抽取血液的设备,离心机连着着血仓,似乎从未停过。
何惠玲急急忙忙赶来时,陆拾已经离开了,他回病房待了会后直接乘坐飞行器离开,循着记忆,在基地不远处的一个山坡停下,很快便找到了那处埋葬着他母亲的树林,他弯下腰来靠着树坐下,闭上眼睛细细听着林间的风声,夏日的蝉虫太过聒噪,听不太清,可陆拾觉得无比的舒适。
他仰着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妈妈…”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林叶间的风不断吹拂到他的脸颊上,温柔的不像话。
他不罢休,再次喊出了口,执拗的呼唤出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一声…两声…
陆拾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闻,意识也渐渐混沌,渐渐昏睡了过去。
梦裏他又变成了那个脆弱的孩子,无人回应的呼唤,血流成河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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