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
因为工作原因,沈青泊要回市中心的律所办公了,于是,她决定将裴枝带去她在市中心的律所居住。
就这样,裴枝最初拖着一个行李箱来到城郊,又再次拖着一个行李箱重返市中心。不一样的是,她的身边多了沈青泊。
裴枝望着车窗外,绿意逐渐褪去,恍惚间,裴枝觉得她结痂的疤痕脱落了一些。
就在裴枝出神之际,沈青泊伸出手将她握住,偏头看着她说:“裴枝,你会不会太信任我了,这麽放心地就跟我走?”
见沈青泊开她玩笑,裴枝看着沈青泊回道:“姐姐,那你就这麽放心地带我走吗?不担心我是你的累赘吗?”
沈青泊坐直了身子,反驳道:“裴枝,我可不认为你是我的累赘。所以……不可以妄自菲薄,揣测姐姐。”
“嗯,姐姐。”口罩之下,裴枝嘴角上扬。
她不得不感嘆人生确实是一场梦幻的旅程,她心灰意冷地来到城郊时,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如何回到市中心。
倘若真的猜想了,裴枝也猜想不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回到市中心。
-
沈青泊在海城市中心的房子很是宽敞明亮,以黑白色调为主,家裏的摆件也很少,为数不多的摆件也只是植物。
裴枝没有第一次到来的不适与局促感,而是看着眼前的好几间房间,勾住沈青泊的手指问:“那我……”
见裴枝欲言又止的模样,沈青泊似洞察了她的心理活动般,直接了当地帮裴枝问了出来:“想问我,能不能和我住同一个房间?”
裴枝勾着沈青泊的手指晃动了一下,问:“可以吗?”
沈青泊不答,反勾住裴枝的手指,将她拉到自己的卧室裏。
沈青泊坐在床边看着裴枝说:“只要你乖,什麽都可以。”
“我最近都……很乖。”裴枝说得有些不自在。
沈青泊看着裴枝裸露的手臂不置可否,她的手臂上没有出现新的疤痕,旧的疤痕也因为按时涂药而痕跡淡去。
于是,沈青泊噙着笑意,附和道:“确实很乖。”
同床共枕的日子就这样被她们默认延续下去了。
下午沈青泊要外出过去律所,虽然这段时日裴枝的情况好转了许多,但沈青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拿出了她之前定制的手铐,对裴枝说:“裴枝,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出门后将你铐起来。你会同意吗?”
裴枝看着拿着手铐问她的沈青泊,诡异地感到有些燥热,她別开眼,不去看沈青泊,却将手伸了出去。
手铐是定制的,需要指纹解锁,內底有毛绒边,不会磨伤皮肤。而且沈青泊只铐住裴枝的左手,并和弹力牵引绳连接。牵引绳很长,方便裴枝在室內活动,却无法让她离开。
做完这一切后,沈青泊对裴枝说:“在书柜找本书看,不许胡思乱想,乖乖等我回来,晚上会问你读后感。”
沈青泊离开后的下午,裴枝都窝在沙发上看书,但每次余光看到将她铐住的手铐,她都会走神。
她很听话,她没有胡思乱想,她想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沈青泊。
晚上沈青泊回来后,解开了裴枝的手铐,见她真的安然无恙后,摸着她的头,哄着她:“裴枝,很乖。”
沈青泊回来,裴枝本该是高兴的,但是她在沈青泊的身上闻到草本气息之外的香水味,那是不属于沈青泊的、而是属于其她女人的味道。
想到这,裴枝不动声色地掐住掌心。她一直都知道,她对沈青泊的感情一直都是不纯粹的。
特別是这段时间和沈青泊朝夕相处,她对沈青泊的情感变得愈发浓烈,浓得将近要不受控地溢出来。
裴枝知道自己不应该越界的,不应该有太多的奢求的。但是,她体內尚存的病态的、晦暗的情绪又再次冒了出来。
想到这些,裴枝就想绝对占有沈青泊。
她想占有沈青泊的目光,最好真的成为一株藤蔓,紧紧地缠绕在沈青泊身上,成为她身上不可剜去的一部分。
这种臆想在裴枝的脑海裏蔓延开来,让她如置梦境。內心深处对沈青泊的贪恋与占有欲就这样抽长出来。
被子下,裴枝掐紧了自己的掌心,试图将这种欲望压抑下去。
关于裴枝的这些想法,沈青泊一概不知。她看着床上安静的裴枝,对她说了声“早点睡”后就关了灯。
然而,沈青泊躺在床上阖着眼睛,还未睡着,就感受有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肌肤,再接着,一种粘稠柔软的触感在她的脖颈处缓缓地磨过。
那是裴枝的唇瓣。
在吻她的脖颈。
意识到这点后,沈青泊掀开眼皮,就看到裴枝撑在自己的的身上,垂头吻上了自己颈间的皮肤。
见状,沈青泊安静地看着她一会儿,发现此时的裴枝陷于某种臆想中,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株藤蔓,想缠绕在自己身上。
“姐姐……”裴枝呓语着,伸出手解开沈青泊的扣子。
濡湿的触感在沈青泊的肌肤上蔓延而开,让她感到有些难捱。
见裴枝还要继续往下,沈青泊终于按耐不住地在沉寂的夜色中唤了裴枝的名字:“裴枝。”
裴枝没有反应。裴枝还在继续。
沈青泊保持着清醒,抬手握住裴枝的手腕,又接着命令道:“裴枝,起来。”
沈青泊的声音低沉着,垂眸见自己的衣襟被裴枝柔乱了,衣扣被解开,裸露出大片的肌肤。
裴枝的手被沈青泊桎梏住,头颅却依旧低垂着,翕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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