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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面前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却颇为怪异,钱生自知情绪波动太大,让他一时口无遮拦,说话过于刻薄,怕之后被刁难,他把话吞进肚子裏滚了两圈,打磨掉棱角才吐出来:“实在抱歉大人,小的刚刚可能没睡醒,这人吞砒霜自杀了,我想具体原因大人可能也知道了不少,如果还有不清楚的,这边知无不言。”
杜柏看着对方一晚上没睡好,刚刚强行吃药压下去的脸又白了几分,想说什麽却还是憋住了,他背手绕着自己腰侧香囊的穗带,绕着药谱转了两圈,钱生看着这个人左晃右晃,心裏也跟着七上八下:被发现了?还是要治我的罪?毕竟我没看牢,人还是死了。
“你到底是谁?”
杜柏完全没了昨晚刀架着对方的从容,他死死瞪着钱生问道:“大夫若是对偷听这事有微词,我杜某人先向您道歉。”
“刚刚听到您自称钱姓,大夫您自称无父无母,不知这姓从哪来?”
这人估计从立竹醒了没多久就开始偷听,钱生两眼一黑,恨自己抓的药效果好,这下真想晕的时候又晕不过去了,只得连忙解释,不想引起怀疑。
“杜大人误会了,我本就是走方郎中,只不过无名无姓被人问起总归是麻烦,碰巧觉着钱这个姓寓言很好,这才自称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钱生的冷汗快要把背浸湿,面子上还要一派风轻云淡,暗地后悔当初自己为什麽心大,这姓氏并不罕见,他扪心自问,一路走来,钱姓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所以没有刻意掩盖姓名,结果一时疏忽的结果就是快要被人顺藤摸瓜抄老底。
杜柏看着对方反应平淡,一开始的惊喜也像被风吹散。心想:毕竟被抄家,活着已经是重罪,这人只是同姓,碰巧又是郎中。
这人到底是不是,他还需要暗自再调查一番,杜柏脸上笑眯眯的,又将此人和记忆裏的小少年安置对比,还是感觉很像,但是不敢确定,只得收起心思,这才开始谈正事:“立竹这事并不简单,”杜柏下意识补充:“具体內容我会交给慎刑司,调查由他们进行,这段期间可能有別的衙役找你。”
杜柏还是不怎麽放心,他今天走的也急,没带什麽东西,在衣服裏摸了半天,索性把衣袋上的玉玦吊坠摘下来,放到桌子上:“你可以把这块玉示意,这样那些人不会刁难你。”
见钱生困惑的眼神投来,杜柏解释:“其实我是杜府的长子,你可以称为我杜柏,这块玉是我长期佩戴的,他们看到就知道不会为难你。”
说着观察钱生的脸,发现对方只是僵硬的站着,自己再三强调,对方还是毫无反应。他暗自失望,又挂上昨夜一般得体的微笑:“如此这般,我便把尸体带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希望钱大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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