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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精神受到极大碰撞的陆长青卷着被子缩在床头,顺手抓来床头柜上的方形闹钟,颤声道:“你是谁!”
陈元走至床尾:“我是陈元,你不认识了吗?”
陆长青把闹钟朝陈元砸去,喝道:“別过来!”
闹钟砸破陈元额角,蜿蜒血跡顺着他眉尾流下。
他没有生气,只是站在原地,用及温柔的声音问:“长青你到底怎麽了?你跟我说好不好?”
陆长青颤抖着摇头,抱着被子,呼吸急促道:“你到底是谁?”
陈元一身休闲黑衣裤,认真地回答:“ 陈元。吃恩陈,以五安元。”
陆长青:“……”
他愣了几秒确认这个外星生物不会在突然之间变形,才细细打量眼前人。深邃眉眼、高挺如雕塑的鼻梁、优越的五官轮廓哪怕沾了血也透露着一股野性,他抚摸过上百次的身形都在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人就是陈元。
可昨晚那些记忆不像是假的,陆长青心裏的恐惧一时下不来,缩在床头瞪着陈元。
“好,”陈元自然地擦去脸上血跡,而后摊手以示无奈,“那老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吗?昨晚我们都好好的,刚刚你一醒就用闹钟砸我。很奇怪。”
“我们什麽时候认识的?”陆长青首先得搞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陈元。
“二零年三月十八晚,工体。”陈元答道。
“我七岁时被一条黄狗咬了,那只狗叫什麽名字?”
“叫大黑,而且不是黄狗是白狗。”
“……”
“我妈如果跟我爸离婚,她要我还是长春?”
“她要你家那个扫地机器人。”
“……”
“咱俩第一次上床在什麽地方?”
“我家。”
“多久?”
“二十七分二十八秒,你说我跟莫·法拉赫慢一点。”
“……”
陈元踱步去了桌子边,抽了张纸擦血,继而问道:“还要问什麽吗?”
这些隐秘、私生的问题只有陆长青和陈元两人知道,哪怕是在他家装监控,也不可能知道的这麽清楚。
陆长青卸了力气,怏怏地缩进被子裏,他不知道该怎麽办。
昨夜逃跑时的恐惧和浴室所见所闻不像是假的,那眼前这个丈夫真的是丈夫吗?
一时间恐惧、紧张、茫然交织在陆长青心头,他无助极了,就在他准备拨打报警电话或者叫物业来时,被子被掀开。陈元担忧、温柔的脸出现在陆长青眼前。
“宝宝发生什麽事了?还是我哪裏有没做好的地方,要是有,你告诉我,我改。要是遇到什麽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
陈元比陆长青大五岁多,快三十的年纪,已快不属于年轻行列了。三年前他的眼尾自然地带着股锐利、强势,但随着年龄的增加逐渐趋于平稳,显得温和沉稳。工作与面对外人时天然的有种不容生人靠近的疏离感,但不管忙成什麽样子,他在面对陆长青时,眼神都会瞬间柔软下来,笑吟吟地看他。
这双眼睛蕴含了太多情意在裏面,陆长青一对上这双眼,就能回想起陈元对他毫无保留的爱。
他心头一动,猛地抱住陈元,哽咽道:“我……我不知道,我感觉你变了。”
陈元轻轻拍着陆长青的背,缓缓道:“没有,我没有变。发生什麽事了吗?是做噩梦还是什麽?”
陆长青深吸一口气,退出陈元怀抱,三下五除二脱掉他的毛衣和打底背心,让他转过去确认自己想法。
果然。
丈夫背上还是有那条疤,蜿蜒狰狞的盘着,从右肩头往下,近二十厘米。
陆长青从陈元身后抱住他的腰,急切地确认:“昨晚你给我洗澡了吗?”
陈元眉心微动,转身抱住陆长青,把他护在自己怀裏,轻声道:“对啊。我给你洗澡,洗完我们就睡了,当时我想跟你一起洗,你不让,还说要给我变魔术。”他宠溺地刮了下陆长青鼻梁,轻笑着说:“小骗子,结果今天一起来就拿闹钟砸我。”
诸多甜言蜜语也激不起陆长青心裏的依恋,他反反复复地向陈元确认一些事情,直到陈元说出他五岁被秦潇亲了嘴夺走初吻、十四岁被秦潇教着打|飞|机才相信这人真的是丈夫。
于是缓好心神后将昨夜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陈元。
陈元听后,安慰道:“昨晚宝宝你洗完澡就睡了,有科学家表示人在做梦时容易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所以你醒来后意识还停留在梦裏。”
陆长青垂下眼眸,明亮眼眸流露出自我怀疑,嗫喏道:“是梦吗?”
“当然了,很多科幻片、悬疑片的最后结局都是主人公的一场梦,”陈元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沉稳,“不要想太多,要是这裏住的不舒服,我们搬到其他地方也可以。”
陆长青摇了摇头,频繁的搬家对他来说很难适应,他听着陈元的心跳,抬眼看他:“算了。只要你不是我的梦就好,可能是我最近没有上班,晚上玩手机太晚精神有些乱,或许该去看看医生。”
陈元在陆长青眉心落下一吻,笑道:“你又没病看什麽医生,在家好好休息。过完年,我们去瑞士看雪。”
丈夫没有变,他还是那般温柔,陆长青平静好心思点头,随即沉吟片刻后将短信的事告诉了陈元。
陈元闻言没有生气,只是把圈在他身上的手臂收紧,郑重道:“这照片是AI合成的,老婆別担心,这件事交给我,我来解决。”
陆长青相信陈元有解决事情的能力,他摈弃昨晚梦到的事情,努力地将自己放回现实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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