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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来,宝宝。”
“不吃。”陆长青躲了下嘴唇。
“为什麽?是不是觉得腻啊?”陈亨把鸡汤碗放在床头移动小桌上,摸了摸不烫的乌龙茶,递给陆长青,“腻就喝点这个解解,宝宝你看这几天都瘦了。”
一提起这个,陆长青就是气,狠狠地剜了眼陈亨,然说出口的声音却因无力而轻柔:“自己还好意思提,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这略带娇嗔的话听在陈亨耳裏跟自带了过滤器一样前后颠倒,自动变成了“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好人……”,他心中那是一个高兴,笑嘻嘻地又把茶递上去:“是,老婆你说什麽都是对的,但跟老公置气也不行啊。咱们吃点饭行吗?祖宗。”
陆长青看丈夫嬉皮笑脸的,愈发觉得他轻浮浪荡了,哪裏会有人喜欢对着镜子的,一回想昨晚最后两人在穿衣镜前的混乱,陆长青心裏火更大,倔强道:“不要。”
“真不吃啊?”陈亨放下茶,又端起鸡汤,自己喝了一口,认真道:“这汤裏除了盐、党参、香菇就什麽都没放,喝起来鲜美咸香,鸡味十足。老婆你看这汤上的黄鸡油,一口下去能年轻十岁。来……宝宝、祖宗,听老公话,咱们吃一口好不好?”
陆长青瞧着跟机关枪样噠噠噠说话的丈夫,腹诽难道是昨晚的温情让这一向少言稳重的陈元突然开窍了吗?
怎麽今天话这麽多,还肉麻得很。
不过这心裏想归想,垂眸瞧着黄澄澄的鸡汤和肉质紧实油亮的鸡肉,早就肚子空空的陆长青也不好再拿脾气跟食物犟,不过还是要调笑丈夫:“年轻十岁?陈元,你嫌我不年轻了?要是嫌,你现在放下碗出门去找个年轻的呗,正好我也该换个人暖|床了。”
陈亨闻言收起笑脸,幽深如潭的眼眸死死盯着陆长青,缓缓道:“我没有这个想法,但如果老婆你想出门找人,那我会打个鏈子把你锁起来,什麽都不给你穿,日日夜夜被我*。”
陆长青被丈夫这眼神看得心裏发毛,嘟囔道:“神经病,少看点霸道总裁小说吧。非法囚禁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的,你要敢做,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关个十天半月,看你还敢不敢。”
他活像个炸了毛的猫,陈亨不禁被逗笑,刮了下陆长青鼻梁,说:“关完出来你还爱我吗?”
陆长青眼眸一转,哼道:“你都不能考公上岸了,朕这个公务员头头是不会喜欢你的。”
这样跟陆长青调笑的温情时刻,陈亨打心眼裏喜欢,这比多少缠绵亲热都要心动,同样的他也更嫉妒陈元。
凭什麽陈元能在白天出现,能跟陆长青嬉笑打闹、恩爱非常,而他只能在夜晚出现,事情一毕就得穿衣离开。
明明那个时候陆长青是最需要人陪伴的,但那时候已是陈元代替他拥护住了长青。
“陈元,”陆长青看丈夫愣了几秒,肚子又饿,喊道:“我不爱你了!”
“老婆大人冤枉,我哪裏不爱你了?”陈亨语气着急,“这天上地下老公最爱的就是你了,不能一天到晚的怀疑你男人真心,在乱说,我就不让你吃达美乐了,整天吃把我老婆的脑子都吃坏了。”
“我就要吃。”陆长青哼了一声,瞥了眼丈夫,然后张开点嘴。
陈亨会意,赶忙舀了勺鸡汤送到陆长青唇边,说:“当然,老婆你想吃什麽老公都带你去。只要啊,你一辈子只爱我就好。”
陆长青喝完然后接了碗,靠在床头边喝边说:“才不要爱你,你啰嗦。”
陈亨瞧着乖乖巧巧喝汤的陆长青,脸上笑意就收不住,管陆长青嘴上怎麽说呢,他心裏爱自己就好。于是开始伺候他吃喝,这没力气的人也不想下床,陆长青就心安理得接受丈夫照顾。
吃完饭,陆长青看时间已是下午两点,说:“你今天也不去上班?”
陈亨脱了外套上床,抱着陆长青笑道:“这段时间宝宝你都受到惊吓了,老公哪裏能去上班啊,我在家好好陪你。我已经给设计院请了假,咱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在一起三年,陆长青记忆裏的陈元一直是个工作狂,难得见他有在家裏陪自己的时候,不用上班的陆长青当然也愿意。
只是他总感觉丈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比如他往日的沉稳內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兵痞子邪气。
他不像以前那样在看电视时安静地抱着自己,而是会不老实跟揉面似的把他揉来捏去。不会在洗澡时认真给自己洗,反而会伸出咸猪手将他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吃一通。
更甚的,他有用不完的精力,陆长青真是白天黑夜地受罪,短短三天,人都清瘦不少。
“瘦了!”陆长青站在体重秤上,愤愤道,“都怪你!”
“这也怪我吗?”陈亨拿着水果沙拉碗。
陆长青好吃好喝养出来的的四两肉全在屁股上,看得陈亨又忍不住贴上抱住陆长青吻,“还不是老婆你太诱人了,好爱你啊,怎麽吃都吃不够你。”
“臭流氓去死!”陆长青实在受不了丈夫这随时随地都想一口把他吃掉的的样子,转头就对着他砰砰一顿捶。
陈亨皮糙肉厚本来被锤不疼,但他非要叫唤着说疼,然后以寻求安慰为由抱着陆长青上下揩油。
陆长青挣扎,却被锁住双手禁锢在男人怀裏吻,两人闹着闹着就倒在了沙发上。
“好了好了老婆,老公不做不碰你,”陈亨撅着个嘴亲来舔去,嘴裏含糊念着要占便宜。
“蹭你爹的大西瓜!”陆长青让丈夫脸颊击打自己掌心,清脆的啪啪啪声在客厅裏回荡,“给我起来。”
陈亨抱着软乎肉感的陆长青不想撒手,很想在沙发上来一发增加夫夫感情,但突兀的门铃声打破了两人情趣。
“开门,”陆长青拧了下丈夫,“有人来了。”
没办法陈亨只能跳着起来,离开香香老婆,捂着关键部位去开门。
来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潇。
他提着满满礼物,不屑地扫了眼陈亨,随即看向屋內,淡淡道:“长青呢?”
陈亨精准捕捉到秦潇眼裏的敌意,顿时冷了脸,刚想说不在,整理好衣服的陆长青就走了过来,说:“秦潇,你怎麽来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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