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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色,我当时就很有怀疑……怎麽,你不赞同我的说法?”
秦褚定甩开秦褚臣的手,但动作太大,指背扫过秦褚臣的下巴,像打了他一耳光。
秦褚定没当回事,继续推他。
“谁才是你真正的兄弟?谁才是生你养你的人!真不明白,你为什麽事事都向着温振?”
“我也不明白,你和爹为什麽要做这麽多自毁前程的事……”
秦褚臣忍不住道出多年的疑惑。
但这一句,也如同惊天响雷,在秦褚定脑海炸开。
“你说什麽!”
秦褚定怒目圆瞪。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们要皇权,杀太子就是,杀温振做什麽!”
他不想让事情变得越发无法控制。
“如果有一天,温振阻碍了爹的路,你也还是这样说吗!你要舍弃我们,选择温振吗!”
“我们好好走路,用得着与温相为敌吗?用得着从中抉择吗?是你们把温相推到我们对立面!”
“混账!”
两兄弟扭打在一起,加之昔日夺人所爱的恩怨,秦褚臣的怒气可不必秦褚定少,两人竟越打越凶。
府上家丁见事情不对,急忙去书房请秦廷。
秦廷刚到院门,忽然听到秦褚臣一声惨叫,心中一惊,连忙加快脚步。
就见秦褚定仍一身怒气站着,双拳紧握,秦褚臣捂着鲜血直流的右眼,蜷缩在地上,痛苦翻滚。
“你在干什麽!他是你弟弟!”
秦廷大声斥责道。
“我没这样的弟弟!”
秦褚定恨道。
他的右手因为愤怒而依旧颤抖,手指上的宝石戒指还沾着秦褚臣的血,突出的宝石甚至还粘黏着他眼球的碎肉。
“快去请大夫!”
几日后,坊间传出秦家二公子得了眼疾,需要长时间修养的消息。
温振有些挂心。
那日在隐园,他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过秦褚臣说话的声音,被搬上马背时,肚子被压得难受,模糊间,又仿佛看到过秦褚臣的身影。
后来,嬴子骞谴责他,骂他蠢,打草惊蛇,他顺带问一嘴,证实秦褚臣当时救的他。
无缘无故,怎麽就得了眼疾?不知会不会是因为他的缘故?
秦褚臣瞎了一只眼睛,秦廷很闹心。
秦褚定还死不认错,直言秦褚臣不如秦金鼎云云,还说了温振发现隐园的事。
显然,隐园被发现的事情更重要,秦廷沉吟片刻,决定先让三分二的狼卫退出长安。
翌日,温见博、嬴叔嵇、秦廷、牛中瑞被叫去延英殿商讨阿史那达图的事。
温见博、嬴叔嵇难得站在同一阵线,都觉得事出突然,不应贸然下定论。
唯牛中瑞站在御史台的立场,重复唠叨弹劾阿史那达图的奏章是自然而来,是长年累月人尽皆知,绝无可能有人故意设计导致这个结果。
上了年纪的老古董,总是习惯将话往严重了说。
“既是经年累月,人尽皆知,怎麽会这几天才上奏弹章?”
温见博冷不防开口,指出他前后矛盾的地方。
“这……自然是没想到他有这个胆量……不过老夫也赞同,这个阿史那达图也许只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羔羊……”
这会儿又开始装糊涂了。
不得不说,牛中瑞也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温见博心中冷笑。
秦廷观元帝神色,不紧不慢,似乎心中了然,只好跟着风向,同温见博他们站在一起。
他反复琢磨,刘煜衡的招似乎也没多大奏效……
寸弩和狼卫的事悬而未决,就一直成为盘亘在元帝心中的一根刺。
秦廷略感不安,密函刘煜衡,约他到隐园相见。
那是一个大雪夜,北风萧萧,行人稀少,两辆马车先后驶到隐园后门。
那附近没什麽建筑,雪夜能见度又差,没人知道他们到来。
秦金鼎摒退所有人,包括刘煜衡的跟随,房间方圆十几米都没有站人,没人知道他们在商谈什麽。
屋外大雪纷飞,屋內炭火烧得正旺,两个人像一见如故的老友,围炉烤手,闲话家常。
“今天在延英殿上,阿史那达图一事未能定案……”
秦廷想起元帝的脸,不由皱眉,真不知他在想什麽……也许他低估了皇帝的疑心。
“只怕等到开春,即便胡家峪那边有证据,他仍会起疑……”
“你怎麽想?”秦廷话锋一转,看向刘煜衡。
此人年纪四十有余,但天生丽质,皮肤仅有些细纹,唯沉静的双目,显露出与他年纪相符的智慧。
不是“你怎麽想”,而是“你还有没有后招”。
他看着刘煜衡相较同龄人,偏年轻的脸,也许他高看了刘煜衡的能力……
但当时供出阿史那达图,确实是还算不错的主意。
而且,是刘煜衡主动联系的他。
“目光放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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