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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直接抬脚准备踹了。可惜钱生不知道,从他的视角看,只能看到对方点点头。
钱生不经意扫了一眼,觉得从仰视角度,杜柏看上去确实很漂亮。他甚至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钱生万年不变的神经松动了,本来他没打算回去,却突然改变了想法。
“我应该回肃定州府了。”于是他匆忙站起身,却被抓住手腕:“今天已经很晚。”
杜柏想,这风高雪厚,让钱生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怕是要被雪淹到脚脖子,索性卖个乖,撒个娇,让他今晚宿在这。
“我怕你冻着,如果嫌弃这小,索性我找其他人挤挤。钱郎中,你就当让我放心,今夜在这住下吧。”杜柏抓着钱生手腕的手臂轻微晃动:“如果钱郎中也病了,不只是我,这州中百姓还指望您开方子呢。”
裏裏外外把钱生可能要说的话堵死,杜柏见人松动,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我看如今天色也晚了,那你先好好休息,舟车劳顿应该很困吧。”
其实在杜柏提醒之前,钱生都还没觉得有多困,被点出来后,他确实真真切切感到疲惫:“…这雪也挺大的。就像你所说,外面确实冷,那今晚就这样吧。”
就这样,钱生打了热水,简单清洗后,困意麻痹住大脑,他对杜柏弯腰鞠躬表示感谢后,就自己跑到床上靠裏头睡着了。以上这些事情在钱生意识到困顿后,他只花了半小时,就打理完毕。
杜柏是无所谓这些小事,相反,他兴奋得很。钱生朝自己弯腰鞠躬时,杜柏想要不拽住狠狠抱住;钱生自己打水,杜柏想怎麽腰还是这麽瘦;等人缩成一团躺在这帐篷裏唯一一张床的裏侧,杜柏想要不我还是去找底下兄弟帐篷凑合一晚吧。
但他又舍不得,杜柏心想,钱生睡着是什麽样子?身上是什麽味道?睡相怎麽样?会踢被子吗?会说梦话吗?那种魔怔的状态又笼罩住他。
恍惚间,杜柏看到床头的木盒子,那裏都是钱生寄给他的信件。他想起来了,在他想要在信中呈现给钱生自己的情感,路过的士兵打趣问道:“将军是在给自己在京城的妻子写信吗?”
他当时没多想,只是把不满意的信揉成一团,准备提笔写新的:“只是很重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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