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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如果醒不来,你就替他坐牢。”
“忘记问了,大夫悬壶济世,不知姓甚名甚?”
这人简直就不讲道理,钱生气得想拿这新鲜银子朝着对方的头砸下去,但是这一锭可以交半年房租了,无奈按捺住火气,勉强回复:”大人,小的一介浮萍,无名无姓。“
“大人急于破案,深夜至此还没有休息,小的自然竭尽全力帮大人排忧解难,救活此人。”
杜柏听着这公式化的托词,面上还是带着笑容,心裏却想着这人哪怕的确没有杀人,也很可疑,说自己没名字很显然是在找借口,会识字会医术,怎麽看都不是一点背景没有的人。
药铺也没有那种闻上去就浸泡多年的清苦味,估计之前是走方郎中,怎麽突兀的在此定居,又恰好碰到濒死之人?
杜柏回忆起刚刚在醉东楼的事情:自己今晚本来不准备过来,但是父亲执意要让他和自己一起,给出的说法是陛下年事已高,约了杨丞相在醉东楼密谈。
平治帝舒彦登基时已到不惑之年,因为先帝性格暴戾多疑,舒彦在成为太子之时,并没有开枝散叶,以防被先帝怀疑的矛头对准,先帝不热衷朝政,寻丹问道追长生才是他最爱的事情,也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最后太医院给出的死因是丹毒。如果不是这样,这老东西说不定还能再活两年呢。
杜柏觉得很想笑,平治帝现在目前只有两位儿子:二皇子与五皇子,但是皇帝到底想传位给谁,目前没有过多的舆论。
杨丞相杨广旗在平治帝是太子的时候,就在东宫担任参谋,所受皇帝的信赖不足为其他人道也。而自己的父亲在先帝时期并不受重,先帝认为打打杀杀沾染血气,对炼丹不宜。
就这样杜父被边缘了十几年,对武将来说无法驻守边疆足以打上心结,因此患上郁疾,是太医院的首席钱永青开药不断调理才治好。平治帝上任后,父亲被指派去南疆边境解决外族入侵,多年夙愿成真后愈发骁勇,百战百胜后,南疆外族无奈签订停战协议,成为附属国。
至此,杜家红极一时,父亲杜雨秋却自己卸任,遣散大部分军队,甘愿回到天子脚下。杜柏知道他父亲认定了舒彦为明君,皇帝需要时披甲上阵,皇帝不需要时就卸甲归田。也是这个举动,皇帝对杜家很是温和,虽然在杜柏眼裏,认为父亲对皇帝来说只是一条很听话的狗。
今天晚上在醉东楼的包厢內,杜父与杨广旗密谈着,杜柏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本靠着门框外发呆,却听见咚的一声,一个小厮不小心把盘子摔到地上,这盘菜自然也是不能吃了,本只是小插曲,但是新菜上了之后,突然包厢裏一阵骚动,杜柏推门进去发现尝菜的仆人已经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
杜柏马上想起那个盘子摔在地上的小厮,持刀询问掌柜,这才发现小二不见了,他暗道不妙,如果那时是自己的父亲或者杨丞相倒地,朝廷估计要大变天了。等他寻到这小二的踪跡时,只看见一个穿着布衣的人蹲在地上,生怕寻来的证据被灭口,他没有多想就把刀架到此人脖子。
杜柏回过神,端详着面前这郎中,突然感觉眉眼处有两分眼熟,小时候钱永青会上府看望父亲,偶尔会带上自己家的公子。一来二去他和那个小公子钱生倒是熟络起来。
可惜钱家已经被满门抄斩,杜柏说不上听见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只是把当时钱生送给他的香囊倒出来,问了好几家太医,却也说不清具体配方,也只能照葫芦画瓢,配出类似的香气,也就这麽挂了十多年。
这烛火未免也太暗,让他想起多年前的事情,杜柏回过神后便没什麽心情说话了,站起身把玩着长刀准备离开,看似随意实则威胁漫不经心说着:“现在也快三更天了,明日辰时我要看到他和大夫你们两个活人。”
钱生感觉今天出门没找人算卦,要不然为什麽会招惹个祖宗,虽然给了银子,但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列为嫌疑人,给巴掌又给枣,自己也无奈被迫弯腰:“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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