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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烟枪,平常加班熬夜,全靠抽烟提神了。
韩翊行还是不怎麽会抽烟,也就那一次彻夜等在言敘门外的时候抽了将近一盒。
“他们觉得我们把真正的郭雄揪出来是多此一举。”韩骋仰头望天,吐了口烟。
韩翊行默了半晌,说道:“如果不是陈星昨天告诉我,那现在我很可能正在给他做手术了,有很大概率,用不了半年,他就痊愈了,伤害言敘的那个人,将会是我亲手治好了。”
韩翊行觉得实在太讽刺。
机器人格斗大赛那天,郭雄就那麽堂而皇之地坐在陈星旁边,两个位置之隔的,就是韩骋,江州市刑警支队队长,一个多年来致力于把他绳之于法的警察。
他那天出现在那裏,是来看言敘的吗?
韩翊行光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那人竟然有恃无恐嚣张至此?甚至还敢来找韩翊行治病!
“手术你还给他做吗?”韩骋问。
“做,我制造个意外让他下不了手术台。”韩翊行咬牙切齿地一拳捶在座椅扶手上。
韩骋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他沉声道:“你这样太冒险了,手术室裏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到时候你的职业生涯全毁了。”
“那能怎麽办?你要我现在去给他做手术等半年后他好了再把言敘抓走吗?”
“你冷静一点!”韩骋按住韩翊行肩膀,“医院裏人多眼杂,你不可能瞒天过海。但是在医院外边就不一样了。”
韩翊行:“你有什麽计划?”
“我没有什麽计划,”韩骋沉声说,“照你说的,他癌症晚期,最多再活两个月,不如就说你这边治不了,让他回家静养。”
韩翊行驀地抬头看向韩骋,“然后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死然后一点线索都留不下是吗?”
“別乱想......”
韩翊行打断道,“把你刑警生涯全都搭进去是吗?”
“我他妈还能怎麽办?!”韩骋赤红的眼睛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害死小深的人只是因为疾病而死,完全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和正义的审判吗?”
两人争执不下,韩翊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小区物业。
“喂?”
“韩先生,据住户反映,您窗台上的花盆掉落砸到停在楼下的车了,您什麽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把事情解决一下?”物业人员的语气还算客气。
“什麽?”韩翊行“噌”地站起身,“花盆怎麽可能掉下去?”
就算是两只猫闯祸打碎花盆,那花盆也不可能掉到窗户外边。
物业人员说:“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您家的客厅阳台玻璃也碎了。”
韩翊行浑身神经绷紧,声音冷得可怕,“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怎麽回事。”
挂断电话,韩翊行立刻拨打言敘的电话,提示无法接通。再拨陈星的电话,依然无法接通。
-
自从昨天接到韩翊行的电话后,言敘一直心神不寧。
虽然他后来发给韩翊行的微信消息都得到了回复。
他把入户防盗门用钥匙从裏边锁上,窗户也都闭得紧紧的。
他向公司请了假,让陈星也跟店裏请了假。
如果真的有什麽事,绝对不能去给韩翊行添乱。
只是他控制地不住担心韩翊行的安危。
冰箱裏塞满了他们之前囤的肉、菜和其他食物,他和陈星在这裏待一个星期都不成问题。
早餐吃得很少,言敘和陈星各怀心事。
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根绳索从楼顶垂下,一个人像是高空外墙作业的“蜘蛛人”一样,坠在绳索底端悄无声息地往下滑。
到了23楼,绳索停止下降,“蜘蛛人”拿起一把早就备好的玻璃刀,沿玻璃边缘画了一圈,抬脚一踹。
伴随着碎玻璃碴“哗啦”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戴帽子口罩的人闯入室內。
钻进窗户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窗台边缘的花盆,花盆向外翻了出去。
花盆是韩翊行之前拿来种西兰花的,后来言敘送他的那颗西兰花干枯腐烂被处理掉,花盆一直放在那没动。
言敘和陈星都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从窗户进来的不速之客。
“你是谁?”言敘把陈星护在身后。
那人什麽都不说,上前就去抓言敘的肩膀,动作干脆利落,训练有素。
实力悬殊,言敘拼尽全力反抗,但是根本躲不开。
眼看不速之客扼住言敘脖子,陈星不顾一切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不速之客狠狠把陈星甩开,抬脚踹在他的腹部,造口袋脱落。
陈星被踹得重心不稳,向后仰倒,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昏了过去。
言敘被扼住脖子拼命挣扎,口鼻处被那人捂了一块毛巾,手法和上次他在家门口被劫走那次如出一辙。
奥利奥和黑煤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喉咙裏发出恐吓的声音,一左一右蹿上不速之客的肩膀,在他脸上脖子上又抓又挠。
那人口罩被挠掉,脸上遍布血印子。
不速之客痛得嘶声,把言敘甩到一旁,一手提着一只猫,从客厅阳台碎了的玻璃那扔了出去。
言敘扶着墙,眼皮沉重得像是坠了铅块,想去救猫咪却完全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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