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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玙沉浸在邬祉描画的世界裏,可他怎麽也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一人,半绾烟霞、玉骨冰肌,真的会有如此美得雌雄莫辨之人吗?
“呆住了?”
艾玙抿唇不语。
艾玙的唇很薄,唇峰微微上翘,下唇却圆润饱满,裹着层软缎,盈满欲语还休的诱惑。
当他轻轻抿起唇角,丰盈的唇肉便在齿间凹陷出一道柔和的弧度。
想舔一口。
昨晚,艾玙喝了很多次水,邬祉给他递水的时候就疑惑有这麽热吗?
而且他们也没像从前抱着睡,也热?
但现在,似乎是有点热了,甚至热到饥渴。
“邬少爷、艾公子,麻烦移至大堂,老夫人有请。”门口的喊话的是汪夫人的贴身婢女。
“知道了。”艾玙回了声,他下榻穿鞋:“走吧,邬少爷。”
邬祉又变邬少爷了。
“好,艾公子。”
艾玙:“……”
这人真的很烦,很记仇。
大堂上,陈昭若和陈昭远漠然对立。
陈昭若:“二哥,我做了个梦。”
陈昭远总算将目光挪在他这讨人厌的小妹身上。
陈昭若:“大哥站在家门口,求我带它回家。”
汪夫人激动起身:“昭然有说自己在哪吗?”
邬祉半挡在艾玙身前,回头和艾玙对视一眼。
陈昭若流着泪问陈昭远:“二哥,你说说……大哥去哪裏了?”
陈昭远不言不语,默默擦去陈昭若脸上的泪,陈昭若拍开他的手,声嘶力竭地质问:“大哥去哪了?你说啊!”
陈昭远冷静道:“我杀了。”
陈昭若连扇了三巴掌。
“啪”
“这一巴掌,是替阿爹阿娘打的。”
“啪”
“这一巴掌,是替大哥打的。”
“啪”
“这最后一巴掌……”
陈昭远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神情,为了谁?
这又是为了谁?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欠了这麽多呢。
“是……是替你自己打的!陈昭远!你对得起自己吗?你对得起爹娘对你养育、大哥对你的情谊吗?”
陈昭远:“我需要对得起他们吗?陈昭若。”
陈昭若:“陈昭远,你就是一个疯子,你就是一个彻底彻尾的疯子!大哥欠你什麽了?你如此对待它?”
陈昭远不想继续了,他摆手:“报官吧。”
陈昭若拉住他:“大哥到底在哪?”
陈昭远居然笑了:“梦裏它没告诉你吗?”
汪夫人气得咳嗽不止:“孽子……孽子!”
“梦裏大哥没告诉你它在哪儿吗?”
陈昭远笑得癫狂,唇角诡异地大开,目光空洞却死死盯着上天,笑声越来越低,最后变成阴森的气音,让人脊背发寒。
“它在任何地方。任何地方哦,邬大少爷,您找到他在哪儿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昭远笑得合不拢嘴,甚至唱起了歌:“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他在哪儿,找不到,找不到……”
陈昭远一靠近,一条修长有力的腿横空而出,踹向他小腹。
“呃……”陈昭远疼得满脸都是冷汗,可见艾玙真的出了劲。
“狗东西!你再踹老子一下!”
艾玙还没上前,邬祉已经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你再说一遍我就隔了你的舌头。”
艾玙帮着丫鬟把伤心欲绝的汪夫人扶回去:“夫人打算如何处理?”
陈昭远看着汪夫人跪下,仿佛全身卸去了所有力气:“阿娘,是儿子不孝,没本事给娘养老。”
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随后自己去到衙裏自首。
陈昭远到最后都没说陈昭然的尸首在哪,也没人猜得到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或许心裏扭曲的人,以为只有自己才是正常的,他们被困在躯壳裏,寻求一个解脱。
当腐烂的灵魂脱离躯壳,就是真正的自由。
可这种反抗异化,实则是逃避责任的扭曲表达。
真正的自由应当建立在对生命的尊重与自我救赎之上,而非通过否定□□或毁灭生命来实现。
接纳不完美的自我,在与世界的碰撞中完成精神的重构与升华。
唯有以理性与共情介入,才能帮助深陷困境者找到超越躯壳的光明之路。
夜晚,艾玙和邬祉一个在大街上,一个在陈家,数不清的陈昭远在靠近,像蒲公英一样,打散又随风靠近。
艾玙从一旁随手抄了根棍子将数十个陈昭远串成冰糖葫芦。
正有一只鬼从身后扑过来,艾玙迅速转身躲过,同时一条白色的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吃掉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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