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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萧关帮他补上最后两个字。
拿过新鲜出炉的信笺,雁萧关稀罕地看了又看:“原来你还有这手?”
其他人总算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跟着凑上来想知晓到底是个怎麽“神”法,他们不会舞文弄墨,不知晓官修竹的这手字有什麽奇特之处,兴致勃勃围在一起,满眼莫名地退下。
陆从南解开了他们的迷惑:“你这笔跡简直和信笺上的字跡一模一样,你是不是特意练过?”
官修竹摇摇头:“自小姐姐和哥哥躲懒,不愿抄书就让我帮忙,慢慢的,我也就会模仿他人笔跡了。”
“记你一功。”雁萧关将信笺折好,原模原样放回送信之人的胸前。
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官修竹没有自满,而是上前一步继续道:“王爷,若要让他将信笺送到海盗手裏,首先得打消他的疑心。”
雁萧关大咧咧蹲在地上,摩挲着下巴:“也是,不然在送信的路上被人打倒,是个机灵的都会有所怀疑。”
一个难题才被解决,另一个问题又被发现,所有人只觉头都大了,马三脸上的憨笑也僵在了脸上,手足无措地道:“是不是我惹乱子了?”
雁萧关听了他的话,摆摆手:“与你无关,要迷惑敌人,这一关必定要过。”
说完,他看向马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一眼看过去一时之间居然没收得回来,上上下下扫视着马三,雁萧关语气奇异道:“你一开始就是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的?”
他指了指地上的人。
马三见他的动作,满脸莫名点头。
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游移,不懂雁萧关这又是在卖什麽关子。
雁萧关一拍屈起的膝盖:“有了!”
有了?有什麽了?满心疑惑还来不及浮现在脸上,众人眼裏就被诧异充满了。
“殿……殿下,你这是要做什麽?”一个队主就要上前拦住雁萧关的动作,“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汉子,不是如花木兰一般代父充军的女娇娘。”
“是啊,殿下若是想要女娘伺候,我们回城了去趟秦楼楚馆,花几个碎钱就能找个比他不知好多少的妓子。”
除了陆从南尚幼之时,雁萧关还从未给其他人宽衣解带过,他被其他人一言一语说得心烦,手下干脆一用力……
撕拉!
衣衫被他扯成了布条。
伴随着这道声音,众人面上的神情彻底转变成了惊恐。
雁萧关侧头,没好气地看了众人一眼:“要是敢让我知道你们寻空子去了秦楼楚馆,別怪我军规处置。”
他性子好,对待神武军的众人从不摆高高在上的姿态,平日裏又常同他们插科打诨,早拉近了与神武军的关系,所以现在神武军在雁萧关面前也能有说有笑,偶尔甚至能同他打趣两句。
只是在神武军的心底,就算雁萧关再平易近人,心中对他总有着根植日深的敬畏,他的话一出口,瞬间让众人不敢再嬉皮笑脸:“是,都统。”
雁萧关将手中的布条揉成一团,扔到陆从南怀中,又看了看地上只剩內衫的人,他又将刚才放进这人怀裏的信笺又摸了出来。
随后,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将信笺放在地上的杂草丛间,他后退两步看了看成果,见信笺像是被人随意扔开,散落到此处的模样,他才满意点头。
这样还不算,他走回那人身边之后,居然将他仅剩的內衫也给扒了。
看着地上之人光溜溜的上半身,雁萧关站直身体,拍拍手调侃道:“你们看他现在像不像是被流民劫了的模样?”
官修竹本还同身旁人一般满腔不解,此时脑中灵光一现,当即明白雁萧关为何要这麽做:“王爷是想让这人醒后觉得他只是被流民打劫,他堂堂一个出自顺州水军的士兵,刚出军营居然就被一个单枪匹马的流民打昏,连衣服都被劫了去,他恼羞成怒之下绝不会深想。”
他指指信笺:“好在流民不识字,只将信笺丢弃,为完成上峰命令,他见信笺尚在,只会庆幸,他不但不会声张,甚至会遮掩此事,事后亦绝不会同他人提起这般丢脸的事情。”
“哦!”其他人听他解释的清楚,这才恍然大悟。
至于打晕这人的流民,所有人都看向了马三。
马三挠了挠头,寻求肯定一般看向雁萧关。
雁萧关点点头,指了指他:“就是你。”
见马三傻笑着应和,他嘱咐道:“回去后,记得躲在船舱中,在我们离开顺州前別再露面。”
马三连连点头。
其他人见状就欲要上前打去两句马三,陆从南却猛然咳嗽一声连声道:“王爷,他好像快醒了。”
他一直注意着地上那人的情况,自然首先发现他的转变。
雁萧关收敛脸上的笑意:“走。”
说完他一马当先,其他人立即跟上,不多时他们的背影便消失在山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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