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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看得见被磨得艳红的小巧花瓣,却看不见xue口,本是漂亮精致的阴户,却偏偏有一条红绳阻碍,死死抵着红肿的圆润花珠,深入底下臀缝。

    严珩捏住那红绳,轻轻一拉,又倏忽一松,那绳儿便弹了回去,狠狠打进那缝隙內,秦染被激得呜咽一声,那绳正好打在他的花珠上,又麻又疼。两条腿被徒弟扣着挣扎不了,只能被人看着,流出汩汩液体来。他胡乱扭着腰肢,手扯着身上红绳,闭目道:“快把这个弄下来。”

    严珩看他扯得越来越紧,赶忙把人捞过来,将那绳索解开,看他师尊细白肌肤上留着淡粉色的勒痕,他摸了一摸,秦染酥得不行,又因解开绳索,全身血液流动得更快了一些,每一处都传来细细麻麻的酥软和针刺一般的痒疼。

    尤其是一直被抵着的花瓣和花珠,全身上下的情欲都汇集到那儿,又肿胀又麻痒的。严珩帮他揉了一揉,秦染死死抱着徒弟手臂,顺着他手指动作微微动了起来。那根手指寻到藏得隐秘的娇小xue口,顺着蜜液缓缓插了进去。严珩用一根指头抽插了一会儿,感到裏头媚肉箍得没那麽紧了,又探了另一根指头进去。另一只手按压着高耸软绵的阴户,想让他师尊放松一些。

    眼见蜜液流得更多了,他起身抓住秦染两边脚腕,对着那一开一合的小xue将阳物顶了进去。方才爱抚许久,花径虽然紧,但分泌了许多花液,因而也滑顺,吞了一大截进去。严珩未入底,就在那儿缓慢抽抵起来。他稍一抬头,瞧见他师尊拿了一边金缕鸳鸯枕抱着,眼尾滑了一两滴泪落在上头柔软的锦缎上,染得一片红腻。

    手抚上被汗湿的侧颊,严珩垂头落下一吻,然后大力破开xue內紧缠着的媚肉,往花心处顶撞。“呜......”秦染屏气按下呻吟,但也忍不住发出腻腻的鼻音,徒弟那根又粗又长的xing器像是要直直插到他子宫裏,幸好严珩控制住没有尽根没入,在花径深处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洁白阴阜被囊袋拍得一片粉红,桃花蕊儿也被茎身上虬结的青筋摩擦得转为艳色,呻吟声开始按捺不住,不断从微张的唇瓣中吐出。秦染攀上他徒弟的肩膀,两条长腿环到他腰上,身子被顶得一前一后的,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被狠狠疼爱的快感。

    “珩儿......珩儿......”他无意识间喊着徒弟的名字,声线甜腻柔哑,被撞到要害处便发出急促的喘息,两只手在徒弟绷紧的背肌上反复抚摸。严珩下身被那紧窄花径伺候得服服帖帖,听着他师尊曼声低吟更是欲火更炽,抽插更加凶猛,像是要将这桃源地捅穿似的。他每一拔出xing器,便带出一股湿滑液体来,粘在两人交合的下体上,把胯间毛发和底下被褥也弄得湿透,使周边散发着淫靡气息。不知他师尊怎麽有那麽多水,越插越多,一搅弄就发出滋滋声响。

    手指寻到挺立的殷红乳尖捻挑,严珩含着他锁骨,在锁骨和肩头落下一点一点的红痕,而后一口含住乳尖,用牙齿尖利处轻轻地研磨起来。

    狂冲猛撞了一会儿,他感到茎身被花径猛地一绞,花径深处涌出一汪春潮淋在上头,于是放缓速度,开始温柔顶弄。

    鸳帐摇烛影,金炉袅麝烟。

    烛火晃动间,有人问:“师尊,弟子可否问您一问。”

    秦染在他温柔抽送下缓过了神,声调惫懒:“你问。”

    严珩的手指描画他精巧眉眼:“若是没有那春药,师尊会不会喜欢我。”

    秦染神智瞬间清明,他身躯一僵:“什麽?”

    严珩眼中露出些许黯然:“无事。”他吻上他师尊微张的唇,虽然失落,但想着自己仍然幸甚,不该要求那麽多。不过心中仍然像缺了一块,于是急切地攫取秦染口中馥郁,缠着他舌头来满足。

    忽然被推开,二人相视,身躯依然相合。

    他师尊攒着眉心,朱口未开,却令人先觉唇齿香气。细白指尖抹去他脸上的汗,秦染定定望着他道:“我不知道。”严珩攥住他的手,在上头落下一个吻:“无碍,师尊......”

    “不,珩儿。”秦染打断他:“但我知道,在想着解毒的时候,心裏只有你一人。”

    他徒弟一向光风霁月,若不是坦坦荡荡得来的东西,便始终有心结。

    但若非有情,岂可勉强行那情爱之事?

    或许是早在之前相处的年月裏,是你不知我亦不知地,情根深种。

    可算把徒弟哄开心,两条腿又紧紧圈着徒弟的腰,细腻的大腿內侧蹭着徒弟腰动了动:“你快点,老在裏头撞不舒服。”

    话音方落,严珩便接着全身施力,加力抽插,这下尽根没入,硕大龟tou撞到紧闭宫口上。

    秦染被他牢牢抱在怀裏,被操得眼泪都流到徒弟肩膀上,脚趾往內蜷缩着,花xue內酸胀酥麻,止不住痉挛。他后悔方才的催促,但在狂风骤雨下每句话都被堵在喉咙裏,只得泄出几句:“嗯......啊.....”

    那大东西终于插入他子宫裏,射出滚烫精水来,整整灌满他一肚子。

    严珩躺在他身侧,把人抱在怀裏,半硬的物事还插在裏头舍不得拔出,裏头的软糯按压着他那儿,实在过分舒服,他心裏回味着师尊方才说的话,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过一阵子,秦染转昏为醒,和徒弟唇贴着唇,手指缠着手指。亲昵了好一会儿,他问严珩:“那珩儿为何喜欢我?”

    严珩一根一根把玩手中纤长手指,闻言便回答:“师尊既抚育我,又教导我,弟子起先是心向往之,之后才变了味。”

    秦染从他手中抽回手:“若是养育你的是掌门师兄呢?你也会喜欢他麽?”

    这次轮到严珩一僵。

    身在主峰吃着卤猪耳朵喝着酒的掌门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怎麽有种异样的感觉?

    严珩看他鸦色发鬓枕得微乱,自个儿伸出素白的手慵然理着,不缓不急问:“嗯?”

    严珩被他“嗯”得心中发毛,连忙回道:“那自然是......因师尊生得好看,又养育弟子。”

    秦染微勾唇角,似笑非笑:“原来珩儿喜欢我的脸。”

    徒弟微红着脸抱住他:“不是......还有是师尊......先引诱弟子的。”

    “我怎麽引诱你了?”当时他教导严珩,绝无他心。这下有些生气,他推开徒弟,眼睛瞪着他:“你说清楚。”

    严珩遂道:“那是某天......”

    他那时不过十四十五,对风月之事尚未知晓太多,懵懵懂懂的。秦染和他待久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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