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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过这回江宜臻是真的睡着了,他完全团在口袋裏,直到回家,覃无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他都没醒。
覃无煞有其事地给小狐貍放在枕头上、盖被子,捏了捏狐貍耳朵,出神地想,好软。
其实尾巴也很软,但是江宜臻轻易是不给他摸的。
覃无有记忆以来,只有小时候能享受到特殊待遇。那时候他经常半夜梦魇,江宜臻会把他放在自己的半妖形态时的尾巴裏哄他。后来长大了,江宜臻就很少以半妖或者小狐貍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了。
现在看来,那些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或许是被江宜臻的疲惫传染,覃无还坐在在床边地毯上,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乌云蔽月。
凌晨两点,覃无突然惊醒。
他心跳极快,只感到手心烫得厉害,抬了抬手,发现手边是江宜臻的半妖形态身体,而他感到的热,是从江宜臻的身上传来的。
覃无一惊,爬起来去看江宜臻。此刻江宜臻卷着尾巴到身前,睡衣蹭掉了一半,皱眉蜷在床上,是看得见的难受。
“江宜臻?”覃无摸了摸他的额头。
江宜臻半睡半醒,应了声。
覃无有点紧张,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单手托着江宜臻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裏。
江宜臻软绵绵的,也没有挣扎,靠在覃无身前还没什麽意识,右手就要往前探去。覃无看到江宜臻的变化,耳朵一红,忙抓住江宜臻的手腕,“等一下……”
“……覃无?”江宜臻仰头,毛茸茸的耳朵蹭在覃无的颈侧。
覃无颈侧连着半边脸都热起来,心裏的小鹿差点撞死。但他没心猿意马多久,就发现江宜臻在掉眼泪。
江宜臻哭泣没有声音,安静得出奇。
覃无松开他的手腕,下意识就去擦他的眼泪了,轻声问:“怎麽了?”
江宜臻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只感觉內心空荡荡的,好像要说的话很多,但临到嘴边又觉得无话可说。
他不甚清醒,如今是梦是现实已经分不明白了,疲惫却仿佛深入骨髓,拖着他往下 坠。
覃无再次制止住江宜臻探到睡裤边的手,涩声说:“我帮你。”
他话音未落,便单手遮在了江宜臻眼前。
·
江宜臻意识清醒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他抱着尾巴,,脑子一片空白,疑心是自己烧坏了。
情|热已经褪去大半,想象中的难熬完全没有发生,但发生了另一件让他头皮发麻的事。
他与覃无眼下正“坦诚相待”。
“对不起。”覃无光速滑跪,“是我趁人之危。”
江宜臻知道这个不能赖覃无,他只恨自己没失忆,这会儿他甚至记得所有细节,包括后面是怎麽求覃无帮自己的。他的肩松下来,整个人都泄气了似的,低低说:“没什麽的,你帮了我,不需要自责。”
覃无:“这算是临时伴侣麽?”
江宜臻脑子没转过来:“什麽?”
“……”覃无忍了好几天,这会儿冲动下语速很快:“那天我听到你和局长的谈话了。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人是我,你可以接受吗?”
江宜臻僵硬了几分,心想,从哪儿开始听到的?青汝是什麽时候说伴侣来着?
完了,江宜臻心想,这会儿完全想不起来。
“是如果。”覃无试探地去抓江宜臻的手,满怀忐忑地说:“其实你不想也可以。”
江宜臻没忍住:“我不想你不也干了麽?”
“……事急从权,看你难受我也难受。”
此人一脸清纯少男样,干的都不是什麽正经事。江宜臻如此评价。
但他还是不想苛责覃无,毕竟他是覃无。
江宜臻一点都笑不出来:“先这样吧,你就当作什麽都没发生。”
“可是发|情|期还没完全结束。”覃无说。
“没事。”江宜臻躺下去,“我去青汝那裏待几天。”
覃无追着他,直接撑在他身上,急切道:“为什麽要找她?我不行吗?我不想当什麽都没发生……”
“停!”江宜臻震惊,“覃无,你在想什麽?”
覃无见他如此震惊,心知是误会了,立刻闭嘴,停了停,声音低下来:“没想什麽,我只是担心你。”
他这样压下来,已经能给人以侵略感了。江宜臻虽然不想回忆,但那些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覃无的气息仿佛密不透风的墙。
“我知道了。”江宜臻转过去,把自己卷起来,拒绝再交流。
于是关于这件事,两个人一整天都没谈拢。
但江宜臻一时的犹豫也给了覃无第二次机会。
当天江宜臻的情|热卷土重来,覃无直接把人按在怀裏,求道:“能別去青汝姐那裏吗?不把我当正经伴侣也行,把我当随便什麽东西。用用我吧,江宜臻。”
覃无连名带姓叫江宜臻,希望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裏看到自己作为一个男性的样子。
他其实也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开始,有意识地不想叫他哥哥。哥哥?江宜臻不能只是他的哥哥,他不满足于此。所以他对江宜臻的企图,大概在长大后的每一声“江宜臻”裏。
江宜臻头昏脑胀,靠在他肩上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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