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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需要帮忙吗?”
这话不说还好,钱生绕着杜柏转了一圈,看对方眼球中红血丝缠绕,能从对方身上身上看到疲惫,就像杜柏能看出他的状态,钱生自然也可以看出对方的。
“你看起来似乎这两天没睡好。”钱生后退两步:“比起我的事,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多谢关心,这个时候怎麽不给我开个方子。”杜柏想缓和气氛,他想说点记忆裏钱生擅长的事情:“其实阿犬已经在尝试干点什麽,门口的字就是他描的…”
杜柏絮絮叨叨还想说什麽,却被钱生打断了,他脸上血色褪尽:“不,不不不,不用这样。我已经不当郎中了。”
他想隐藏过去的事,还是没有瞒住,钱生想,他欺骗不了杜柏,也欺骗不了自己。竹筒倒豆子一般,钱生把那些事情来龙去脉都说出来。
说是修身养性,本能却还是盖不住想倾诉这件事,说到后面,他说着,云斯最开始应该是太孤单了。钱生说,自己想陪他,是一种赎罪,从未原谅过自己,也不想在看什麽病,读什麽书。他早就该死了。
逃吧。钱生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他的平静被自己切割得支离破碎。云斯只剩进气的那个夜晚他没哭,钱生在想这或许是一种报应,他挺想要杜柏的同情,就像当初一样。
杜柏看着面前的人,他罕见沉默,如果钱生不想说,他再怎麽问都不会有结果,但是钱生开口了,杜柏分不清这是否为求救:“你在向我求救吗?”
“你知道寺庙的香火为什麽总是那麽旺盛吗?我在无怖寺的时候,清晨经常看到有苦行僧一步一叩首,蹭到大雄宝殿门口。不要露出这幅怀疑的表情,虽然寺庙不大,但是虔诚的人比比皆是。”钱生转移了杜柏的问题:“我不怎麽信这个。因为那些焚香镀金的雕像并不能开口,物什怎麽渡得了活生生的苦痛。”
“我一直很想你,我太懦弱了。我不敢回去,其实只是来去一趟,也就两三个月,云斯怎麽可能不会让我走,但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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